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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请惩罚我。(鞭笞/N腹/拳交) (第2/2页)
,如同一场毫不掩饰的凌虐。 “……熟悉吗?”少女缓了口气,就这样踩在狼人的yinjing上碾磨,眼里带着笑,“这份痛苦,能回想起是谁给予的吗?” 狼人咧着一嘴凶残的牙,想要用力咬过去,却在少女的俯视下莫名打了个寒颤,片刻后双眼迷茫地哼哼两声,又再次张大了嘴。 屡教不改的坏家伙。 魔力增幅,少女狠狠一拳击打在他的腹部。 “嗷!嗷——”响彻方圆的嚎叫声。 狼有“铜头铁骨豆腐腰”之称,狼人也是一样。最脆弱的地方遭受重力,他疼得整个腰蜷缩起来,又因为挣扎而导致身上被荆棘割出了更多的伤口。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少女摸了一把,弄得一手黏糊糊的红色,神情却有些愉快。 “你就是贱,对吧?” 她就着这只手,再次直拳打在同一个位置,嘭!柔软的肚皮深深凹陷下去,血色模糊了细白的腹毛。 紧接着是又一拳。 少女毫不留情。 狼人在这样的虐待下逐渐丧失了抵抗能力,他哀声嘶鸣着,过于剧烈的疼痛让他逐渐产生了晕阙反应,口水已经是另一层面上的不受控制,整只狼凄惨地被捆在地上,像一个完全的被施暴者。 “谁是主人。”少女喘着气,用力踩在他的脑袋上,向后一甩头发,眼尾晕着激烈运动后的薄红,“贱狗,回答我,谁是主人?” “嗷呜……嗷,呜……”失去理智的狼人只是不断哀鸣,却无法说出话来。 少女垂下肩膀,眼眸微阖,似是有些遗憾,“好吧。” 她甩了甩血淋淋的手,“咱们玩点儿别的。” …… 无尽的痛苦之中,狼人只能感觉到痛苦。 他浑身无一处不疼,肩膀上的伤口直达骨rou,咽喉和胸腔剧痛,肋骨两处折断,yinjing有一定擦伤,腹部受多次重击。 好像快要坏掉了。 狼人双目失神,无法思考,如同灵魂被身体隔离,空占一具不自由的躯壳。 耳边隐约有朦胧的声音,但他听不清,听不懂,不知那声音从何而来也不知那声音将往何去。他仿佛是一个干涸的井,一粒死去的种,一只季末的蝉,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苍白的鸣。 他是谁? 他是否活着? 他有什么存在意义? 狼人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片空白。 就在这样无力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了一点别样。 他的身体,在被入侵。 少女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戳进了狼人的后xue。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位置十分干涩,她是在狼人身上就地取材,以血润滑,才能比较轻松地插进去。 这个可以贞烈也可以yin荡的地方,少女曾经无数次使用过——她将他按在地上cao,用魔法吊起来cao,把他摆成各种各样耻辱的姿势,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她曾在这里获取,在这里掠夺,在这里凌虐,也在这里刻下最深的痕迹。 xue口渐渐湿润起来了。 她放了三根手指进去,很轻松,于是很快便是第四根,第五根,乃至于整个手掌的前半部分。 狼人难耐地扭动起来,她甚至能够触摸到里面柔软的肠rou,复杂的褶皱,迎合包裹而来的紧致,以及源源不断逐渐分泌的yin水。 早就按照自己心意调教好了的——一个狗逼。 “呃啊……”狼人痛苦地叫出声来,绷紧的双腿被荆棘拉扯得更开,更彻底地暴露出不设防的私密部位。 女巫一点点将自己的拳头塞了进去。 她的手很小巧,或者说狼人的体型实在太大,以至于哪怕后xue明明吃下了一只手,却也只是显得令人惊讶而非令人恐惧。 里面很湿热。 柔软的腔壁从四面八方拥簇而来,依偎住少女的拳头,脆弱地容纳这个形状不规则、又格外坚硬的物体。她新奇地捏紧了手,左右旋转起来。 “啊!啊啊——”狼人激烈地高声叫起来,若不是荆棘死死缠住他的身躯,他就得起来了——尽管如此,仍然有不少细藤被震断。 1 少女用更多的荆棘包裹住他,唯独留下嘴巴,好让那里能发出更多痛苦的声音。 有这么疼吗?她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拉扯风箱——说起来,明明她用魔法制造出来的性器更粗一些。 也就是说,这还不是这条贱狗的极限。 她用力深入,再用力抽出,模仿性交一样地狠干这个分明可以yin荡,此时的反应却跟被强jianian一样的后xue,直到yin水已经顺着手臂流淌出来,那个皱缩的xue口都被完全cao开,她才稍显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彻底软掉了呢。 “没关系的。”她喃喃道。在已经进了一只手的情况下,再探入了一根手指,“坏掉再说好了。” 这一次的开拓更加艰难,或者说已经超出了常理。在狼人凄惨的、不断的哀嚎声中,少女兀自开发着他的后xue,缓慢地再挤进了半个手掌。 在这种凌迟般的游戏里,她似乎总是格外的有耐心。 “呜啊……” 正前方传来狼人嘶哑的声音,少女轻柔地按揉着已经被撑开成奇怪形状的xue口,随口问道:“怎么了吗,灰狼先生?” 1 “痛……”他断续地喘着气,视野逐渐溃散,微弱的声线已经处在破音边缘,“胀……” 感觉自己快要被从里到外地分开,彻底裂成两半一样。 狼人无神地望着天空,渐渐失去了清晰的意识,他迷惘地感知着体内发生的一切,感知少女的手终于完整地没入——那娇小的掌骨,在xue道里前进探索;不安分的手指,在褶皱间抚摸揉搓。 两只手消失在xue口处,在无人得见的内里抱拳,使他的小腹突兀地鼓起。 现在这一幕不仅仅令人惊讶,而且令人恐惧了。 但狼人忽然流下泪来,他无声地呐喊着什么,那种感觉,仿佛烙铁之于皮rou,雕刀之于白骨,这份饱满的痛苦让他感到唯有一事清晰——他现在正鲜活地存在着。 他应该痛苦,他也确实痛苦,但痛苦让他找到自己,让他意识到自己灵魂的归属。 “请惩罚我。” 他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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