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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5生命(完) (第2/3页)
简历翻出来,重点看出生日期——夏濯和他同岁,他妈居然刚到四十?!他们是二十六不是十六!爹妈正常来说该五十多的! 他妈看着还更年轻。说不到三十他也信啊。 夏濯年年拿最高等级助学金,家里条件困难不是个秘密,不过上到他们学校之后管它再怎么困难也不至于缺钱,来钱的法子多着呢。以前他以为就是普通困难家庭,乡下、孩子多、贫困县之类的。可他妈这年纪…还有这身段。 结合那张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且写着未婚的简历,周牧祺Y暗下流地想,怕不是楼凤暗娼吧。 不过员工T检显示他妈身T各方面健健康康,他就无所谓了。给夏濯送人情,还赚了一个真心不错的员工,算起来肯定不亏。 而且夏漪做得确实不错。越来越不错。 看孩子这事要有天赋一说,她肯定是最有天赋的一批。X格软过头了。这年纪的婴幼儿多难带众所周知,风险很大的。可她怎么闹都不急,还能温温柔柔牵着孩子手把道理讲明白,这几个月她带的小孩y是一点意外没出过。简直奇迹。 ……别真被别的机构挖走了,这种人才不多啊。 事到如今,夏漪身上唯一的问题反倒是… 周牧祺大大方方看向夏濯。 这哥们念书时候话又少又不理人,一个劲参加b赛Ga0项目,一副高贵冷YAn相——好吧说实话他那时候挺烦这人的,家里困难就困难呗,又不是他们害的,成天一脸冷淡,装什么装?——可没想到私下对他妈居然这么不一样! 这人对他妈那GU劲儿。 怎么形容呢,都到黏糊的程度了。 正好这时几个家长来接孩子,夏漪挨个和家长交代孩子们今天的行程注意事项,又被说了好几声谢谢小夏老师,笑得圆眼弯起来,亮盈盈映着光。有个单独来的男家长明显在偷瞄她。刚刚就是他问能不能做私人住家托育。也是他家小孩黏夏漪最紧。 夏濯脸都青了。 他不想打扰夏漪工作,强忍到这一批家长走光,她要换班吃午饭,才几步过去拦住她。 夏漪早注意到他,一看他凑过来就笑了。 “怎么了?”她噙着笑,仰起脸,轻盈地问,“小濯?” 夏濯想搂她,可这边人多眼杂,手臂稍微抬起,就克制地压了下去。 “没事。”他闷闷地说,“带了杯N茶,给你。” 夏漪Ai吃甜的,可自己舍不得买,他下班回家经常买小蛋糕和N茶给她。最近夏漪开始工作,离得近了,他就每天中午提前订N茶带过来。 夏漪笑了,有一点高兴,又不敢表现太高兴,于是抿着嘴唇,握住儿子宽大粗糙的手,两手一起捏上去,力道适中按r0u他的掌心,关切地轻声问:“吃饭了吗?” 没有,他每天吃的很随便,这些天为了来看夏漪直接不吃午饭,下午边啃面包边写文档。 “吃了。”夏濯想多待一会儿,撒谎说,“妈,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周牧祺:“……” 夏濯那一行的工作强度可不低啊。每天要不停关注新闻政策动向跟踪信息,还得和客户G0u通路演,写一堆研究报告。宏研还好些,主要研究宏观经济,总公司在北京不常需要出差,那帮券商研究所的行研天天累得吐血还得脚不沾地出差去做上市公司调研,加班到半夜是常事。 他真想不明白夏濯怎么能每天cH0U出时间来看他妈。 而且这母子俩不就住一块吗?天天中午见完晚上回家也能见,g什么非得每天来一出忙里偷闲?还黏黏糊糊捏着手靠在一块小声说话。夏漪本来就年轻,夏濯年纪也大了,俩人站一起更像姐弟,头再一低,瞧着就是情侣。 有那么一些单亲mama喜欢把儿子当情人养,这事他听说过,不过他俩好像还不是那一款。…氛围像母子和Ai人r0u碎了融在一起。 夏漪去吃午饭时,夏濯还依依不舍站在门口,看她的背影。 周牧祺碰碰他的胳膊:“回回神儿。” 夏濯如梦初醒:“有事?” 周牧祺无语:“你下午不上班了?” 夏濯眼睛还在看他妈:“知道了,有事联系。” “怎么还不乐意了?”他新奇极了,“我这客户含金量高着呢,b你差不到哪儿去,你怕有个年轻后爸啊?” 这话算是戳到痛点了,夏濯脸b一开始还青,拳头差点攥起来,压抑地说:“能不能别提?” 嘿。行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容易冒火?居然一点就炸。 “阿姨特受欢迎。”周牧祺故意惹他,“不止刚刚那个,几个男的有老婆还私底下联系她呢。” 夏濯安静几秒:“…我知道了。” 他拳头松开,表情重回冷静,声音平静无波,开始筹划杀人灭口。 行啊,以为是装X凤凰男的同学居然是变态恋母狂! 对b过于突兀鲜明,他越想越滑稽,险些当着夏濯面笑出声。 25 时间日夜流淌。 工作之后这几年,小濯越来越Ai黏着她。 他可能在任何一个休息时间突兀出现在育儿室外,用不善的视线注视每个接近她的成年异X家长,b他们退避三舍;也可能在随便哪个无人的电梯口突然堵住她,不拥抱接吻,就是单纯地想和她独处说话,哪怕牵一牵手。 被全然是成年男人的儿子如此依赖,实在是件怪异的事。她又是困扰,又是无奈,起初还担心周围人的目光,然而同事们的反应却大同小异:没有什么反应。 确实很怪异,偶尔会变成谈资,然而并非拐到1uaNlUn方向的谈资,而是:“小夏姐那个高材生儿子可黏她了,天天跑来看mama呢。” 言语间甚至有一点羡慕。 最多是:“mama带儿子还是得多注意,不然像夏姐家那个一样,以后哪找得着对象哦,三十了还没nV朋友呢。” 似乎没有人觉得母子间关系如此亲密有什么问题,谈资中即便有怀疑过度亲近,也没有任何一边想到1uaNlUn二字。她仍然时刻担忧被周围人发觉私底下床笫之间不堪的秘密,然而在尚且属于母子的关系中,却不再害怕被注视。 夜晚的时间,小濯b以往更加热情。 数年与同一个人的JiA0g0u让两人都习惯对方的身T。无论多么难以启齿,如今和小濯单独相处、共处一室,被异X低喘着埋进x口颈窝,T1aN舐肌肤,身T仍会自然产生反应。小濯似乎闻不腻她的味道,每晚睡前都要细细吻过她侧颈的细汗,再在她耳边喃喃叫她。有时会叫mama,有时则冷不丁叫她的名字。被儿子贴着耳朵、以低沉磁X的声音唤出姓名的感觉仿佛触电。她无数次觉察对方成长的事实,记忆却仿佛沉浸在数年前,恍惚昨夜独子才刚刚上中学。 她出了一身细汗,脸颊高热、眼眸朦胧,漆墨黑发泼洒满床,x前r白FaNGdANg摇晃,第无数次与独子滚ShAnG榻结合秘处。与起初的痛苦不同,近来她逐渐接受快乐。快乐或许是为人不齿的可怕东西,或许曾经只会带给她伤害,然而此时此刻,给予她快乐的并非面目模糊的男人,而是世上唯一与她血脉相连、无条件无理由Ai她的亲人、Ai人和情人,是上天赠予她的礼物。她没有理由畏惧。对方是夏濯,她可以接纳。 “怎…么了?” 今夜对方格外热情偏执。大掌反反复复r0Un1Er团,不停低头吮弄rUjiaNg,执着于T1aN咬这颗小小嫣红的樱桃。水声滋滋作响,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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