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02-Ⅲ- (第4/5页)

有所意识一样，迅速地接受了这件事。

    ……果然，过去的记忆还有些许残留在大脑中。

    贝栗亚瑟盯着表情平静的零，继续问道：

    「其他人最近在g什麽？」

    零想了想：「……没什麽特别的。这几周是乔伊负责饮食，但她猎回来的动物……经常变得破破烂烂，挑不出几块好r0U。琰帝经常神出鬼没……但是他很了解行商和黑市商人的活动路线，所以说不定是有采买必需品的任务。至於安琪莉多……自从最终实验後她就一直心情不好，时不时就揍屍鸠出气。我想，大概是因为那个叫——」

    零忽然噤了声。不知想到了什麽，他皱了皱眉，最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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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

    贝栗亚瑟无心追究他只说了一半的话。此刻，她心情复杂——她原本是想问出他们销声匿迹的这几周究竟在谋划些什麽，结果零不知是太过狡猾还是太过诚实，居然一反常理将同伴们的个人生活一一交代了出来。

    是……白费力气吗？

    ——不……也许不是。

    克洛威尔总是能从这种看似毫无意义的对话中觅出有用的线索，从而推理出重要的情报。那种能力有时候会强到连哈尔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程度，但是不得不承认，克洛威尔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

    她信任克洛威尔的能力。

    ……好。回去之後把这些事告诉克洛威尔吧。

    她在心底暗暗决定。

    「……你好像，b刚才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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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贝栗亚瑟望着零——後者只是摆着一副一如既往的无趣表情，但她却依然感觉得到那理应被眼睑隔绝了的目光。

    「我是说……表情。刚才的你，一直焦躁不安，现在却平静了下来……好像解决了什麽重要的事一样。……很奇怪。」零的声音低了下去，「难道说你已经……做出决断了吗？你已经决定好要站在哪边了吗？‘虚无’……还是‘混沌’？」

    那个贝栗亚瑟最不愿听见的词，让她一瞬间拧起眉头：

    「那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零注视着她。

    「……有关系。我们现在什麽都不做，就是在等‘jiejie’的决定。根据你的决定，我们的行事方针将会产生巨大的变化。或者用撒母耳先生的话来说——你的选择，决定着你周围的同伴们的生Si。」

    「……！」

    ——零那冷漠到极致的声音一时间让贝栗亚瑟脸上丧失了血sE。

    「……你们是，在威胁我吗？」她咬着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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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也许不是。」零说，「对於以前的你来说……这根本算不上威胁。因为那时你并不在乎其他人是否会因你丧命。但是，现在不同了。你有了弱点。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很可惜。我的同伴们……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丧命的弱者。」

    「但是……最终实验的时候，如果不是琰帝他们有所收敛的话，他们的名字现在应该已经被刻在光荣碑上了吧。」

    「……」

    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理X运转的判断力清楚地告知了她现在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让她不由得心生悲哀。

    「看来‘jiejie’你自己也很清楚。」零慢慢地说，「既然如此，为何不考虑……回到我们这里来？我听说，你从前也是这里的……‘王牌’。那样的话你的同伴们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坏事。」

    ——出乎意料的内容让贝栗亚瑟愣在了原地。

    回去？

    回到那个……夺走她的感情，将她变成怪物，变成杀人兵器的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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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好，零。」

    贝栗亚瑟冷静地、一字一句地说：

    「或许我现在确实懦弱、无力，也可能会在某一天对现状一筹莫展，甚至丧失X命——

    “但是，无论我摔倒多少次，我都绝不会再回到过去。我不相信我的同伴会在被我用那种方式拯救之後感到欣慰，那麽我就不会再做回那个不懂人心的怪物。绝不会！」

    ◆◆◆

    克洛威尔走进零曜研究所的大门的时候，恰好碰见正四处乱转的狄l。

    他背着装得鼓鼓囊囊的工具包，双手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一边走一边呼喊着：

    「前辈——你在哪里啊——我的实技测试已经结束了，离回程巴士发车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我们一起去玩吧——」

    简直像在找走失的猫咪。

    克洛威尔抬起头看看问询台上方的挂钟——两点十分。实技测试应该是一点四十分开始的，到现在只不过半个小时。正常需要一个半小时的实技测试，狄l仅用了半个小时就通过了——看来，骑士团破格批准他的入团申请的确是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在研究所里大声喧哗，并不是件好事。

    想到这里，他快步走上前，从背後拍了拍他：

    「贝栗亚瑟的话，刚才我在门外看到她了喔。」

    「哇！」

    ——果不其然，狄l吓得跳了起来。他转过身，看清是克洛威尔之後，夸张地抚了抚x口：

    「拜托，克洛威尔阁下，请不要再用这种会损害部下身心健康的登场方式了。我会折寿的啊。」按照惯例，他先抱怨了几句，「你说你在门外看到了前辈？」

    「是啊。」克洛威尔笑了笑，「她往城郊方向跑出去了——大概是想散散步吧。不必担心，我猜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嘛。」

    狄l不置可否地转了转眼睛。接着，他开始盯着克洛威尔：

    「话说回来，你在这里g什麽？我可没听说你今天也会到研究所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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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不可告人的任务——你会听说就怪了。」克洛威尔故意说道。

    「骗人。」

    「谁知道呢——？总之，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所以你们就不用等我了，待会先行返回就好。」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麽做的啦——」狄l撇撇嘴，「这可是我和前辈的约会！才不要克洛威尔阁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