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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专属(女s男m蹭腿TX窒息,滴蜡羞辱掐着脖子女上 (第2/2页)
坐在路德身上吸了两口冷气,她浑身都绷紧了,腿根还有些不自觉地抽搐。 已经不是第一次跟这个男人zuoai了,但纳入的一瞬间还是让她几乎失神。 男人胯下那根东西粗大得堪称凶器,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十分暴力地撑开内壁,把她整个人死死钉在上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暴起的青筋在她身体里一突一突地跳动。 而路德被公主一吞到底,湿软的rou壁正绞兴奋地着他的性器剧烈痉挛,公主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用力,简直恨不得把他直接夹断。路德蹙着眉微微低喘,显然是被弄得有点疼。 塞蕾娜也没着急动作,她骑在路德身上平复着呼吸,毕竟根这东西和她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为了不被他弄痛,她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 她朝一侧伸出手,床边烛台上其中一根燃烧的蜡烛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她拿着蜡烛略微倾斜,几滴鲜红的蜡液掉到了路德的胸膛上。 这是照明用的普通石蜡,温度比植物蜡烛要高得多,滴在身上的瞬间就像火烧似的剧烈烧灼,guntang的蜡液在皮肤上逐渐凝固,也就延长了后续的余痛。 男人饱满的胸肌在蜡液的刺激下不断紧绷抖动,塞蕾娜故意把蜡液往他rutou上的小环上滴,金属白银极高的导热性让整个乳环都变得guntang,两侧脆弱的乳尖小山一样覆了一层厚厚的红蜡,乳rou从里到外全都被烫着,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男人疼到眉头紧蹙,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挡。 塞蕾娜轻轻勾起男人胸膛间的乳链,乳晕上已经凝固干硬的蜡液随着拉扯的动作裂开缝隙,细碎的蜡液成块往下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被烫成深红色的可怜rou珠。 塞蕾娜继续往乳首上滴蜡,路德攥紧了身下的床褥,紧紧咬着牙关。 男人不肯叫,塞蕾娜就偏要让他叫出声来,她再一次大力扯着乳链拂去烛泪,粗鲁地剥出里面的rou珠,然后几乎将蜡烛贴到男人身上,把故意攒下的一大滩蜡液全都泼了下去。 “啊嘶……啊啊…殿下,烫,嘶…好烫,求您换个地方,殿下……” 身下的男人被烫得浑身震颤,连带着她体内的yinjing都剧烈勃动了两下。塞蕾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子,反而轻声笑了起来。 “乱叫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呢……”公主吹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肿胀的男根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道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下,你那东西都会在我身体里跳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体内的yinjing再次激动地抖了两下。 公主掩着嘴呵呵笑起来,路德闭上眼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塞蕾娜夹着他缓缓上下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勃起,撅起屁股挨鞭子就能爽得到处喷精。” “连家里养的狗都知道不能到处乱尿,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下腰用两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胀到极致的粗大性器被幽深的软xue再次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rou根又被公主用下身紧紧绞着,男人最为脆弱的两处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在此时却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软的金发散落在他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浓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眼睛开始失神。 “殿下……啊……公主………咳…啊……” 塞蕾娜骑在他身上发狠地往下坐,箍在他脖子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入皮肤,留下几个隐约渗血的扣痕。 快感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他浑身都变得guntang,被掐得喘不过气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呻吟。 塞蕾娜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他虽然没有高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俊美,乌黑的短发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美地展开,一身严肃的军装再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感受到他冷峻外表下那极具攻击性的强大气场。 这样一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将军此时正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她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无情地当成一根泄欲的性玩具,而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情可谓是相当yin乱。 “舌头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塞蕾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却愈发箍紧,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塞蕾娜天生性癖恶劣,下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强烈的凌虐欲大多都发泄在路德身上。 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出身,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身子,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虐待,强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身上完美结合,塞蕾娜就格外喜欢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用鞭子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好在他一直是温顺的,看向她的眼神也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情愿。 灵魂上的忠诚与身体上的服从最终在一众男宠中成功讨得她的欢心,塞蕾娜也逐渐发现这是一个在各种方面都和她的喜好相当契合的男人,倒也难怪像她这样一个极度喜新厌旧的主子,能耐着性子,按照她的喜好进行调教,给他留下印记、纹上名字,变成自己的专属。 尽管六翼者的凭空出现让路德不再百战百胜,塞蕾娜虽然嘴上嫌弃,但实际上路德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动摇。 当年起义军突袭攻入王宫,路德让她带着仅剩的士兵匆忙出逃,自己却留下来独自面对已是血族史上魔力巅峰的赫里克。 她带着士兵在浓雾森林里毫无线索地寻找着秘密城堡,掌心血契的联系却越来越微弱。 路德不是第一个和她签下血契的人,之前两个契奴全都战死在她与约克的明争暗斗之中,她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可这次不同。 虽然说不清楚理由,但塞蕾娜还是调头回去了。 她大概不会再丢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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