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爱神(女NP/男1V1)_第五回说情话奇奇怪怪现情敌骂骂咧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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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说情话奇奇怪怪现情敌骂骂咧咧 (第2/2页)

全班传阅,最后不知传到哪去了,可能被当成垃圾扔了也说不准,总之想要再回味是不太可能了。

    后来分班,刘NN选了文科,尹红情没怎么见过她了,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在坚持写着。不过每每想起她哭的样子,都觉得很可Ai。

    尹红情不会想到,最后的最后,这本竟会落到汪屿手里,并且中途还被李昙道看过。她更不会知道,汪屿早在她“帮施神释送情书”之前,就成为了她的粉丝。

    以读者对作家的那种喜Ai开始,汪屿被她的奇思妙想逗得连笑三节晚自习,这种志趣相投的快乐无可b拟,是她难得的一个解压出口。但那时她俩的班离得太远,想去暗中拜访一下,无奈学业繁忙,又没有太强的好奇心,便只是对这个笔名叫“HQ”的人心存倾慕。

    所以当忐忑的尹红情把称之为“施神释让我帮他送”的速写交到她手里,她只需瞄一眼,就已经推断出这个Ai用彩铅又惯写连笔的人,除了“HQ”,不会是别人。

    那个同时见到本人和美人的惊喜瞬间,汪屿很清楚,她这辈子如果真要弯,也只会为尹红情弯。虽然她有过男友,但喜欢这件事,跟X向关系不大,她可以肯定她喜欢那个人,是日久生情加持的一见钟情。

    遗憾的是,这四人目前都没那个胆量公之于众。因为纸包不住火,大部分同学还能接受,小部分老师也可保持缄默,如果不幸传到家长耳朵里,他们该如何自处?注定是一场无止尽的游戏。

    既然是游戏,玩得尽兴就好。

    汪屿笑着接过新的画问她:“他是roma吗?感觉无所不能的样子。”

    天呐,说的不会是aroma吧?难道她也看过了?

    尹红情捏着耳垂掩饰尴尬:“roma不是罗马吗?”

    汪屿轻轻摇头:“是我最喜欢的作家笔下的一个吉普赛人,也是我最喜欢的角sE。”

    警报拉响,她连用了两个“最喜欢”。

    尹红情咬了咬下唇:“那个作家……叫什么名字?”

    “高萍之。”汪屿抚m0着画上的自己,蓦地抬头看她,语气里夹杂一丝戏谑,“你不知道她吗?”

    好啊高萍之,老娘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这边在偷m0着用手机搜情敌,那边却又要明着开始tia0q1ng。

    加上昨晚的,算起来应该是李昙道第183次m0眉毛,远远望着他的施神释甚至要害怕,他m0着m0着,真就没了毛了。

    失策失策,该换个没毛的地方亲的。

    他正要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想,就被老师叫起来。

    “施神释,来做个示范,给大家念一下《春江花月夜》……噢,你应该会背吧这首?背一下吧就。”

    施神释虽然在班里总成绩排中下,但语文这科却是可以拿出去炫耀一番的强项。朗诵、作文、演讲、诗词竞赛的奖七七八八拿过不少,考试发挥稳定得也像是保证木筏不散架的绑绳,很少下过130。分班之前认真学习的时候,文理科相差不大,那会儿父母和老师都觉得他会选文科,结果他r0u了俩纸团抓阄决定,老天便让他选了理科。不仅如此,还安排了左青龙右白虎陪他。

    老天待他不薄,他却薄了老天。

    还好没薄语文老师,老葛脸快笑烂。

    施神释站似一棵松,背书的声音是从松林间穿过的风,立即就让人身临其境。

    在背到“不知江月待何人”的时候,他少有地卡顿了一下,往李昙道那边瞟。

    李昙道睁大眼,以为他忘了,连忙偏头遮脸,向着他那边做口型提醒。

    笨Si了,故意停在“待何人”,难道听不出重音的?怪不得语文会成为唯一的“短”板,还得帮那位多补补课。

    施神释移开眼,从容不迫地笑着继续背:“但见长江送流水……”

    如浪cHa0一般放学回家的学生从他面前涌过。

    “怎么不走了?”旁边的nV生戳了戳他胳膊,“要等附中那个?”

    “嗯。”施神释回过神,跟她拉开距离,“你不要再跟我站一起了,别人真误会我们在谈恋Ai就不好了。”

    “什么话?谁不知道我单方面追的你?”江晔又过去挨着他,“就答应吧,你是3班第一,我是6班第一,也是门当户对。”

    “别再乱用成语了,该是棋逢对手。”施神释不再躲避,双手cHa进K兜,“江晔,交流学习可以,其他的就算了。”

    “啧啧啧,我真是Ai惨了你臭脸的样子。”江晔感叹不已,眼看着手又要往他脸上捏,却倏地停了下来,“那个帅哥怎么还没来?这会儿他早该到了。”

    施神释别过脸:“我再等等,你先走吧。”

    “去对面N茶店坐着等吧,站在这里当门神吗?”江晔抓住他书包背带强行拖拽,“走吧,上次给你的N茶,这次也该还我了。”

    施神释无可奈何地结了账,坐下又被江晔揪住袖子。

    “施部长,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施神释抖落她的手:“江会长这么优秀,何必吊Si在我这棵老歪脖子树上?”

    “本来没想吊Si的,但人都有逆反心理,越是拒绝,我就越想把你追到手。”江晔把脸凑近,不满地嘀咕着,“学生会其他男的都好说话,怎么偏偏就你一根筋。”

    施神释移开椅子,离她更远:“谈恋Ai容易崩,做朋友倒是可以维持很久。你谈过不少了,还没明白?”

    “只做朋友又太没意思了。”江晔取了他们的N茶过来,双手顺势按在桌上,低头对着他的脸,“做我男朋友试试吧,没准这次就不崩了呢?”

    真是难缠,怎么就被她看上了,看来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行了。

    “很遗憾,这不可能,”施神释深x1一口气,郑重地抬起头,“我不喜欢nV人。”

    江晔的眼睛本来就大,此时因震惊更甚:“该不会就是经常等你放学的那个……”

    施神释盯回校门口,x1管“啪”的一声戳进薄荷N绿的封杯膜,嘴一歪:“对,就是那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如果你愿意做我nV朋友帮我们打掩护,我说不定能喜欢喜欢你。”

    “Si变态!”

    江晔狠狠甩了他一耳光,愤然离去。

    幸好没泼他一身,不然难交代喽。

    N茶喝完,待到新闻联播马上开始了,那个超级无敌大帅哥都还没出现。他闲得慌,便拿出作业写。直到母亲王静梅的电话打到他的老年机上,他瞧着对面那杯没动过的红豆双皮N又坐了一会儿,终于走了。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施神释背到这里,李昙道把后半句用红笔圈了起来。

    这句好,适合表白。

    “哟,文化人说情话还真是信手拈来啊?”

    仿佛已经能听到那人带着调侃意味的赞赏,李昙道沾沾自喜,面上尽是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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