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美人重生躺平后被日了_解残局 赴云雨 埋骨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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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残局 赴云雨 埋骨地 (第1/2页)

    谢铮平日里本就难以入眠,在多个大活人在自己房间里,那就更睡不着了。

    特别是朔风侍卫人如其名,晚上盯着他的目光那叫一个风霜刀剑严相逼,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男狐狸精。

    谢铮觉得在这样的护卫之下,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更加萎靡,只怕是又折寿十年,只好跟朔风侍卫商量一二。

    一个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木楞子,对谢铮提出的建议充耳不闻,谢铮毫无办法,只好同意住回镇南王府。

    是夜,谢铮在床上翻滚了数次后,决定不再浪费时间,披衣出门赏月。

    谢铮随意地在王府后院里溜达,也不在乎是不是走到了什么禁地,反正暗处肯定有不少暗卫,若是过了界,自会有人提醒,他在换个方向溜达就是。

    月光如洗,满地银辉。

    王府景致华美,雕梁画栋,流觞曲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这些日子,谢铮锦衣玉食,到真像是被养起来的鸟雀了。

    谢大人倒是没什么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的气节,只是总觉得着这场富贵像是汹涌的暗流,指不定哪天就把他卷了进去。

    脚下的鹅卵石锋利如刀,并不是平常权贵人家爱用的打磨圆滑的鹅卵石,踩着有微微的刺痛,倒是将谢铮的睡意驱散得一干二净。

    谢铮思量着,封琰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户部安插自己的人,封琰难道是想插手江南官场,谢铮眼底暗芒一闪而过,江南官场盘根错节,生乱方可生变,雍和二十五年,不就是他死的那一年,也是江南生变的一年。

    若是谢铮能拿到名册,岂不是……

    谢铮叹了一口气,封琰如今兵权在手,若是再将天下粮仓归在手中,谁还能桎梏他?

    今上真是糊涂啊,此等狼子野心之人,又与他龙姓江山有仇,怎么可能当大周朝的刀,岭南封氏一族,嫡系尽殁,封琰可没什么忠君之相。

    怕是这把刀,双锋歃血,要噬主啊。

    若说封琰能找上自己,他前世一手收拾了江南乱局,只是最后不得脱身,殒身于江南,也算是对江南熟悉,可那是前世,今生他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芝麻小官,难不成封琰真是看上了他的脸,就是单纯找个乐子。

    没道理啊,他虽然自负美貌,倒也不至于让一个枭雄一样的人昏了头脑吧。

    初春夜晚寒凉,一阵凉风袭来,走到一片湘竹前的谢铮停了脚步,风过竹林,哗哗作响,深夜里犹如妖鬼嚎哭,瘆人极了。

    竹影之下,逢人三分笑的谢铮沉着脸,显出十足的不近人情,跟前世那个弹压江南官场的谢巡抚如出一辙,只是更多了三分冷意。

    谢铮拢了拢衣袍,前路难料,自己如今上了贼船,不管这个镇南王造反成不成功,自己可不能跟他一块倒台,得先寻找出路了。

    谢铮兀自沉思着,渐渐走过湘竹林,没发觉自己走到了一处凉亭附近,里面还有两点灯火,像是暗夜中猛兽的眼睛。

    谢铮一抬头,正好看见封琰手执书卷,正淡淡地盯着他,瞳孔深黑,酝酿着一场风暴似的。

    谢铮状似不经意地一低头,想要装作不知道地溜走,却听身后低沉的男子声音响起:

    “子和,过来。”

    像是无极冰原碎裂的声音,谢铮苦了脸,看来背后不语人是非是对的,他这刚准备要跳船,就遇上本人了?

    谢大人换上一副谄媚的面容,笑得眉眼弯弯,将清隽秀逸的五官都带上了几分媚气,犹如三月桃花,倒是早这满园春色一分。

    “小人自知打扰王爷小憩,实在愧疚,这就告退。”边说边倒退着往后,退着推着腰间就抵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谢铮停下脚步,一回头,对上了朔风冰冷威胁的眉眼,这小侍卫还拿鼻孔看他。

    你嫌弃我是男狐狸精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这会儿不守护你家主子的清白了?

    “不打扰,子和上来陪本王手谈一局吧。”封琰依旧看着谢铮,这会眉梢眼角倒是带上几分笑意。

    腰间的匕首又往前送了送,谢铮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缓缓走近围满薄纱的凉亭,里面竟然还烧着炭盆,蒸的体质寒凉的谢铮都出了虚汗。

    虽然谢铮很热,但他还是准备穿着衣服,不然以他的身份,封琰怕是要误会自己勾引于他,封琰这阵子都没来找他睡,谢铮大胆地推测,封琰其实并没有龙阳之好,也许只是一次猎奇,尝过了就不新鲜了,他正好失宠,失魂落魄地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封琰抬头看了眼裹得严严实实地谢铮,初春了,谢铮还穿着薄袄,比闺阁里的小姐穿得还暖和,封琰却只穿着一件玄色薄衫,随意披在身上,露着大半胸膛。

    封琰云淡风轻地开口:“子和,此地狭小,坐本王腿上吧。”

    谢铮差点摔了,震惊着脸,有点结巴地说:“小人重,怕伤了王爷玉体。”

    封琰没再跟磨磨唧唧地谢铮废话,如风般起身,将谢铮拉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怀里的躯体僵硬了一瞬,封琰心中好笑,故意凑到谢铮的耳边:“子和不是要做本王的暖床人吗?上门的机会都不要,不怕哪天失宠了?”

    谢铮脑袋空了一瞬,什么狼子野心,江南官场都散作云烟,只剩下身后人无遮无挡的体温,热量顺着四肢百骸流转入心,暖了他自从入冬就如寒冰一般的躯体,还有耳边轻浮浪荡的低语,热气吹向耳朵里,直让谢铮麻了半边的身体。

    谢铮微微挣扎了就不动了,好在身后的人没再乱动,谢铮开始转移话题,他看向面前的白玉棋盘,强自镇定地说:“王爷这是在破残局吗?”

    封琰手揽过谢铮的腰,捻起了一枚白玉棋子,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意:“文渊先生的残局——珍珑棋局,子和可会解?”

    谢铮汗如浆下,文渊先生算是他的师祖,他曾和师父各执黑白对弈,写出十种解法,编撰成棋谱。他自然会解,可这是不是太巧了一点,上回是《风雪归樵图》,这次是珍珑棋局,

    这种陈年往事,远离京城的封琰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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