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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哥哥 (第2/2页)
还多。 “饶了我…不敢了……不行的……啊~贱洞不会再乱喷的……求求你——” “你的sao味把我的房间都弄脏了,婊子。”空气中的味道只比秦家常年点的熏香更加甜腻。 秦书礼没有放过他,又捏着那嫩蒂玩儿了会儿,眼看那处已经掉在rou壶上完全缩不回去,秦乐终于忍不住,再掐下去,他的阴蒂会被整个揪掉的,连忙狂摇起了纤腰,合不拢的roudong不停收缩着:“哥哥……饶了……饶——啊啊插我吧…插…插婊子的贱洞……哥哥——” 秦书礼这才勉强放过他,那颗蒂珠已经变成了一个多指节长的rou条,充血肿胀成原来的三倍大小,掉在红软的雌xue上,一晃一晃的,又酸又痛,只比插xue还要刺激,嫩洞里的水根本兜不住,汩汩的往外涌。 可他哪里敢松懈,生怕秦书礼反悔又玩那处,母狗似的将腰塌下,rufang被挤压成两摊圆饼,跪趴在地,将那合不拢的大洞高高顶起,里头红色的媚rou不停收缩着,款款摆动腰肢,晃动那绝美的秘处,偏过头,怯怯的看了眼秦书礼: “哥哥……哥哥,插……啊啊啊——”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zigong被高高顶起,肚子鼓成了一个圆球,秦书礼很喜欢这个姿势,让他摇着xuerou射在他的zigong里至少三次。 jingye和yin水积攒在zigong里,因为跪趴在地的姿势排不出去,到最后,他的肚子已经完全涨了起来,怀孕似的,他不敢将那些东西排出来染脏秦书礼的房间,唯恐遭受更为恶劣的对待。 秦书礼厌他至极,只当他是个随意发泄的娼妓,他自己也一刻不想多呆在此地,完事后,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夹着满肚子的jingye,便要出去。 “你这副被玩儿烂的贱样从我房里走出去,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挺着母狗逼求哥哥插的婊子吗?” 秦书礼话音一落,秦乐只当他是害怕被人撞破他们之间的脏事,便开口,只是因为被折磨太久,嗓子叫哑了,声音有气无力的:“凌晨了……没,人的。” 可自己的衣服也几乎被秦书礼撕碎,若是这么出去,近乎赤身裸体的出去,即使没有人看见,那也…… 于是他向秦书礼要了件衣服,本来不太抱希望,没想到男人却直接走进衣帽间,取了一套纯黑色的运动服面无表情地丢给了他。 秦乐只将那件外套穿上,遮住两只巨大的rufang和满是黏液的腿根,秦书礼长的极高,那件外套穿在秦乐身上几乎到了膝盖的位置。 他慢慢朝门口挪步,肚子里的jingye几乎要夹不住了,得快些回房清理。 “就这么想露你的两个贱洞?” 秦书礼不疾不徐地声音缓缓响起。 秦乐艰难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秦书礼毫无技巧的蛮横冲撞,他下面已经肿成了正常情况下的两倍大,后xue也鼓成了一个圈,yinchun和阴蒂缩不回去,吊在半空中,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停甩动。 “下面磨烂了……穿不上的……” 说完,便不再去看秦书礼,开门慢慢挪回了自己的房间。 清理完zigong和后xue里的东西天已经朦朦亮,合上眼,他睡了一整天。 临近下午的时候,下体传来一道熟悉的热流,那种湿漉漉的粘稠感…… 好消息是他不用挨cao了,坏消息是,晚上秦书礼又来找他了。 他们一前一后的路过玫瑰花园,甜腻的花香与下腹的坠痛感令他有些头晕脑胀。 直到进入秦书礼的房间,那股坠痛感变成了绞痛,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此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最多也就有些不舒服。 想必是因为昨天的那场性事才……若能提前一天,他也不必受那样的折磨。 勉强给秦书礼含出一次,将jingye尽数咽下,脸色已是煞白,见秦书礼还想脱他的裤子,连忙摇头抗拒,“今天不可以……” 秦书礼皱了皱眉,看着面色惨淡的秦乐,冷下声线:“烂了?” 昨天明明很克制的,比第一次弄的时候轻多了,只是肿了而已,这婊子怎么这么不禁cao。 “不……是……” 秦乐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有女xue就算了,连月经也……他一个男人,这也太诡异了。 “是什么?”眉头皱的更紧。 “你没上过生理课吗。”秦乐看着他尴尬开口道:“我有zigong,还有yindao。” “?” 非要打破砂锅问道底。 “月经,例假,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大概五天左右。”见秦书礼垂眸一副沉思的模样,连忙补充,“期间不能进行性行为。” 闻言,秦书礼低头看了眼刚刚射完还硬挺的巨物,面无表情地想,koujiao算性行为吗。 “嘶啊——” 下腹像是被人捅了一刀,秦乐痛的弓下身子,半晌,才喘着气缓缓站直身体,断断续续开口:“我……我得回去……今天,不,不行的。” 摇摇晃晃的朝门边走去,下一秒,一道高挑的身影挡在了他身前,此时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佣人都在,你从这里出去,是想告诉所有人你来我房里吃jiba了吗。” 明明来的时候都没有人,而且,他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应该……看不出什么吧,可……实在是太疼了,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 刚开口,秦书礼便将门锁了。 沉冷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面无血色的秦乐,转身走进储物室里取出一床丝绸软被,丢到床上什么也没说,将房间的灯调至最暗,便进了浴室。 秦乐看着那床被子,又看了看被反锁上的门,他不认为那床被子是给他的,秦书礼不会那么好心。 只是,锁门的意思……大概是要他留下吧,看了眼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他自觉的挪了过去,好在上面空间足够,完全能蜷缩进去。 意识因疼痛而逐渐模糊,听着浴室里渐渐响起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彻底睡了过去。 秦书礼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野种缩在那张几乎快要落灰的沙发上。 他的黑发被水液浸湿,湿漉漉的挡住了他的眼睛,神情晦暗不明。 白皙的皮肤上挂满了未被拭尽的水珠,胯下的巨物在浴室内已经撸过一回,可品尝过秦乐sao味的rou茎早已食髓知味,单纯的自泄并不能让它完全尽兴,依旧半抬着头部。 冷冷地看一眼已经睡熟的婊子。 “蠢货。” 面无表情的上床,再不看角落里的野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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