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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狗咬狗/哥哥撞破被攻一攻二欺负后 (第1/1页)
秦书礼手上缠着一圈黑色护手,他并未在球场上,也未坐在观众席,抱着手,远远看着自家球队打得稀烂,脸色沉冷。 他手心的那几处伤还未好,这一两周都不能打球了,还要受此折磨,在这里看球场上的几个废物菜鸡互啄。 他扫了观众席一眼,眸光浅淡,叫人看不出情绪。 球赛结束,他们输得十分难看,他皱了皱眉,倒没说什么,也没随着人群离开,只是静默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了观众席好几眼。 这时,不远处器材室的门打开了。 许慕清从里面走了出来,乌发未束,他的头发又长了一些,墨发黑瞳衬得皮肤清寒白皙,薄唇似是被人吸允过,微微泛着红。 秦书礼眉头一皱,脸色瞬间暗沉。 果然,下一秒,秦乐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步子十分虚浮,腰肢明显发软,不知被人怎么弄了,眸光盈盈,似是沾染了艳若桃李的媚色,亦似被人随意攀折的脆弱柳枝。 清消的双颊布满嫩色,如果许慕清的双唇只是微微泛红,那么他的唇瓣完全就像涂了口红,甚至还有些暧昧的水痕,不知被人吸允了多久,又或者被什么东西狠狠搓磨,总之,一定被什么东西进入过。 萧弋跟在两人后面出来。 他双手插在兜里,散漫地仰了仰头,没穿外套,脖子上的几处吻痕肆无忌惮地展露着,如它们的主人一般盛气凌人,秦书礼甚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留下的。 他从有记忆起就和萧弋许慕清玩在了一起,他们自幼知根知底,他甚至比萧弋自己还了解萧弋。 这疯狗平时虽然脑子缺弦,但认定的事便如何也不可能再扭转,就像他们三个从小到大不知打了多少场架,关系却从未生疏丝毫。 萧弋甚至把他和许慕清都弄进过医院,他也让萧弋骨裂过一次。 可他和萧弋还是愿意陪许慕清做那些在他看来脑残至极的事,他和许慕清也知晓萧弋不为人知的秘辛过往。 他知道,除了秦乐,萧弋不可能再碰任何人,恐怕有人蓄意靠近都会本能厌嫌反胃。 其实他在三人的关系中一直充当兄长的角色,时不时就会调剂另外两人之间的摩擦,他比他们大了几个月,许慕清年纪最小,大部分时候他都愿意忍让那两人。 但有些事,不行。 说来可笑,他从未给予过秦乐兄长的关怀,却毫无保留的给了另外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混账。 扫了眼秦乐紧紧拉上的校服外套。 果然,喉结处有块时隐时现的红痕。 几乎顷刻间,素日寡淡的眸子变得晦暗不明。 他本来就是一副冷艳面容,此刻更叫人觉得凛冽异常。 似乎感受到了秦书礼的视线,萧弋偏了偏头,隔着人群看向秦书礼,狭长的绿眼睛里皆是恶劣。 他讥讽一笑,挑了挑眉,用口型对秦书礼开口: 【他的逼,很美。】 秦乐完全不知道秦书礼是怎么过来的,但当他看见对方时,那人离他只有几步远,并且脸色十分难看。 他呼吸一滞,几乎要站不稳,以为秦书礼要打他,正准备像从前那般护住头部,可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旁边的许慕清也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 直到秦书礼绕过他,朝萧弋走过去,他才明白原来并不是冲他而来。 秦书礼不知和萧弋有了什么冲突,竟连着两次去找萧弋麻烦。 说来奇怪,明明自幼学习搏击的是萧弋,秦书礼却能丝毫不落下风,只是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两人下手都狠,拳拳到rou,周围人唯恐被波及,皆争先恐后地离开了此处,唯有许慕清悠哉游哉地观望着,毫不掩饰长眸中的辛灾乐祸。 渐渐的,秦书礼手上沾了些血迹,秦乐这才记起那天秦书礼的手被玻璃刺穿,大概伤口又崩开了。 忽然想起那天他俩也是这般撕打,最终是许慕清将两人阻开,于是他偏过头,看向意兴盎然的许慕清,好奇道: “你不去把他们拉开吗?” 闻言,许慕清笑意更浓,兴致勃勃地看着萧弋与情书礼:“狗咬狗,关我什么事。” 秦乐到底还是怕被波及,他不像他们那样一身腱子rou,要是被踹两脚得直接躺校医室了,加上萧弋向来喜怒无常,秦书礼又厌他至极,保不准他们看他不顺眼随手把他也弄了。 眼看场馆内人快走光了,秦乐趁他们不注意,也顺着人群离开了。 许慕清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方才下体被那两人用jiba磨了好一会儿,虽未插入,却还是令他腰窝发软,许慕清甚至一边撸着秦乐的yinjing,一边嘬奶似的嘬他的阴蒂,萧弋还将他两颗奶头并在一起含在嘴里吸。 上下三点嫩处被人弄,他崩溃哭叫半天,那两人却不肯放过他,硬是让他舔了好久,还让他一手扶住一根……同时撸两根。 他们本就大得要命,秦乐平时撸一根都要两手捧着,被他们那般折腾,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好不容易解脱,秦书礼又冒出来搞事。 阴蒂还未缩回xue里,他脚下有些蹒跚,走得不太稳。 回到教室,他听到了他们班几名女生在议论关于秋日游学的事。 “这次的秋游游学怎么去山里啊?往年不都出国吗。” “就是出国啊,去看枫叶不好吗!我超期待的,去托尔卡斯的山脉。龙柏,红松,风车,连绵的丘陵,还有被誉为秋日宝石的珍珠湖和十三世纪的古堡!我们到时候都会住古堡酒店里,听说一到秋天那里全是枫叶!!还有稻田,你们怎么不高兴,以前从来没去过这么诗意的地方!” “去哪里的山不是山,为什么要去那么偏的地方。” “对啊,一听交通就不方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仅要被关三周,还要写论文,别的班要么去沙滩度假,要么去艺术之都散心,凭什么我们去那么远啊……” “其实我们本来要去的是一座宗教城市,不知道为什么改了,往年都是去人多的地方,这次去那么人烟罕至的托尔卡斯……也不错吧?” 秦乐听完,倒是蛮向往的。 学校每年都会组织三次游学,时间不定,他们学校的学生其实很少,但如果每次游学都去同一个地方的话还是会有些拥挤,所以向来都是由校监挑选出几个地方,每个班再抽签决定去向。 出行时间定在下周二。 这次去托尔卡斯的只有两个班,加起来也就三十多个人。往年怎么着都是四个班分在同一个地方,今年人这么少,真是难得清静了。 且听着方才那女生的描述,他确实十分心动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接下来的三周,他都不会看见那三人,在他们身边实在太累了,那些人总是喜怒无常,莫名其妙地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 他也不知道某一天会将谁惹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从前那样肆意殴打他,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趁着他下体的伤处未痊,像从前那样轮流侵犯他的女xue。 这对他来说很难。 若涉渊水,如履薄冰。 他实在做不到视险如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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