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后_Cater31 神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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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1 神明 (第1/1页)

    裴燃和闫释很默契的,都没再提起调教室里的那场失控般的性事,海面恢复平静,一切暗流又重新藏于海底。

    “回完了。”

    堆积的工作邮件太多,各类语言堆在一起看久了头疼,伊川忙不过来,闫释索性全部丢给他回。

    能发到闫释这里的邮件都非同小可,但裴燃捧着电脑还回去时,闫释只是大略看了一眼,又继续看他的季度报表。

    以前每当这个时候,裴燃都会殷勤的像皇帝处理政务时身边那个端茶送水的小太监,找理由凑过去跟着看,那些数字枯燥乏味,但裴燃硬是咬着牙学,不懂的地方也硬着头皮问,直到能和闫释一样一眼看出哪里不对。

    但现在裴燃没有这个心情,四年来劳心劳力赚来的钱没了作用,静静躺在卡里发霉生锈……裴燃看了眼外面的阳光,眼珠转了转,弯起唇露出甜而乖巧的笑:“今天的天气很好啊叔叔,我想出去走走。”

    “是不错,”闫释抬头看向窗外,葱郁树木的绿叶被阳光照的舒展油亮,是一派明媚清新的好景象,他看向已经鬼鬼祟祟走到门边的身影,在裴燃开门之前拒绝了他:“再等我一个小时,我带你出去。”

    裴燃“哦”了一声坐回去,把脚从拖鞋里抬起搭在红木茶几上,叠了两个靠枕窝进沙发里,百无聊赖的摸出手机。

    这坐没坐相一看就知道是跟那个盛锦学的,闫释的目光从他晃动的白生生的脚丫,挪到宽大裤管里隐约露出的红痕上,训斥的话就没说出口。

    Omega被养的娇嫩,两个多月受的苦,比十一年来加起来的还多,这点小事就由着他吧。

    闫释难得在工作的时候分了神,他想起燃燃睡梦里嘟囔着说他封建古板家长的模样,竟然真的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把他管的太严。

    裴燃在看盛锦发给他的哈士奇视频,憨傻可爱的大狗拱水配上逗趣的方言配音,他忍笑忍得辛苦,肩膀不住抖动脸也憋的通红。

    这副模样落入闫释眼里,他眼里也跟着浮起笑意,其实他并没有怎么拘束燃燃活泼的天性,燃燃却总是害怕他……

    闫释喝了口水出声叫他:“燃燃在看什么?”

    听到他叫自己名字,裴燃条件反射的把腿放下坐的笔直,手放到膝上时才后知后觉他问的什么,他低下头飞快扫一眼删干净的聊天记录,没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索性站起来把手机拿到闫释面前,点开那个视频给他看。

    再看一遍还是很好笑,裴燃唇角翘起,闫释更喜欢看他眼波流转无意间透出的稚气,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裴燃一僵,连忙开口打破了开始暧昧的氛围:“我帮叔叔看吧!”

    闫释看出了他的紧张,只是虚揽着他没做什么,捏着他柔软的手背说:“米特也会游泳了。”

    米特是闫释养过的那匹黑狼的后代,名字都是裴燃取的流星音译,裴燃算是看着它长大,离开Y国时还很舍不得的去找米特道别。

    现在闫释主动提起,裴燃立刻两眼放光的反问:“真的啊?”

    伊川调出一段视频递给裴燃,刚学游泳的米特不比那条哈士奇好到哪去,呛了几口水在水里扑腾着乱刨,很快又像模像样的在水里游了起来。

    裴燃看的忍俊不禁,但因为在他怀里,又匆忙压下了唇角扬起的弧度。

    “燃燃还记得它啊,一直不问,我还以为是忘了,”闫释摩挲着他手心那块软rou,说话时的凉气打在他脖颈上:“我又不是要把燃燃关起来,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

    他总是心疼着他的,不用这么害怕他,也不用这么防备着他。

    不管怎么旁敲侧击,就连戴望这个大嘴巴都不透露一个字,裴燃一时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听到闫释这么说,询问调查进度的话险些脱口而出。

    好在及时刹住了,裴燃垂下眼睫,扯了扯嘴角蔫巴巴的说:“没有,谢谢叔叔。”

    “真的没有?”闫释看出了他的隐瞒,略一想想就知道他真正关心的是什么,笑意也渐渐冷了下去。

    “真的,”裴燃双脚点地从他怀里下来,拿起桌上的文件遮住脸:“不是要带我出去玩吗?那我帮叔叔整理一下,早点出去吧。”

    车子驶出市区时天色渐暗了,是要下雨的征兆。

    裴燃看了眼阴沉的天,有点后悔的叹了口气,早知道他说的出去玩是去爬山拜佛,裴燃就不那么卖力帮他处理工作了。

    裴燃的mama就是个佛教徒,被打晕了丢进货船底仓时、像个牲口被挑选进黑市时,裴燃也曾握着那块mama留给他的佛牌祈祷会有奇迹发生。

    结果从地狱跳进火坑……裴燃说不清哪边更好,一边是暗无天日,一边是一眼望到头的更大的牢笼。

    神明救不了被病痛折磨的母亲,也救不了于牢笼里仰望天光的自己。

    “车可以直接开上去,不用走什么路,”闫释拧开一瓶冰水,耐心的擦干净瓶身水珠递到他手里,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慧池大师在,燃燃也算是去还愿。”

    “哦,”裴燃闷闷的应了一声,其实他已经还过愿了,裴燃不再被噩梦缠身好转后,闫释曾经拉着他的手,让他对着闫家供奉的那尊佛像恭恭敬敬的磕过头上过香。

    裴燃偷偷瞥了一眼闫释,佛教讲究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他要是信这个,就不会被外界称为闫家最年轻、手段最狠辣的掌舵人了。

    “不舒服?”闫释注意到他时不时动一动肩膀的小动作,看向他的胸膛:“不是摘了吗?”

    夏季末尾的衣服仍是单薄,那枚乳环很明显能看出来,换衣服时闫释让他摘下来了,可是被刺穿的异物感,还停留在敏感脆弱的胸部。

    裴燃又喝了口冰水压下烦闷,忍不住阴阳怪气:“先生亲手刺的,我哪敢不舒服啊?”

    闫释被他小刺猬一样的话逗笑了,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侧过身去亲他冰凉可口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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