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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炮消愁愁更愁 (第2/2页)

的注视下一张一合翕动着。

    “行,灌了。”

    唐煅简单说了这三个字。松开了摁在汪昭炜脖子上的手。

    汪昭炜长长吸了一口气。

    “咋,要是没灌你就憋死我?”

    他期待着唐煅回答个“那我可舍不得”之类的。

    “嗯,那留着也没啥用了。”

    可唐煅如是回答。

    汪昭炜狠狠冲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儿。

    就连个翻白眼儿的工夫唐煅都不给他留。

    “趴好。“唐煅用沙发靠垫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汪昭炜收起那个翻了一半的白眼儿,忙不迭地接过唐煅手里的垫子,撅起屁股,然后垫在自己下腹处。

    唐煅cao得狠,每次这样跪着坚持不了太久就会被撞得趴倒,从那之后他们就一直垫垫子保持稳定。

    因为唐煅cao人不喜欢掐胯,他总是一只手垂在身侧,要么就那么闲着要么就点根烟在指间燃着,另一只胳膊微屈,随时准备环过身下人的胯部在yinjing上玩儿几下。

    唐煅手劲儿大,软着还好点,要是被cao硬了再被他捏,能叫得震耳欲聋。那是一种爆裂的激爽,刺痛与欲望同时达到顶峰。

    关于唐煅的一切细节汪昭炜都还记得。

    但也只剩下那些细节了。

    知道唐煅不会回来,不会再以恋人的身份完完整整回到他的生活中来,汪昭炜就强迫症一样一次次重新体验这些细节,试图缝合起一个完整的唐煅。

    这饮鸩止渴般的追寻让他意乱情迷。

    现实与往事交错。

    “煅子……煅子……内射给我……“

    “等会儿,没那么快。“唐煅的回答带着喘息,但还是很生硬。

    其实俩人好的时候唐煅也是这样硬邦邦的。但心儿是软的,汪昭炜能感觉到。

    可现在,那个人,那个插在他身体里面的人,好像已经远了,感觉不到了。

    “呃……煅子,cao我……cao我……爽……“他不甘心,他呼唤着,他要留住那个人。

    “嗯。“

    也只是这么一声闷哼。

    “批痒,煅子,批痒……“

    原先他这样发sao,唐煅都会笑着骂一句,贱死你,都给你。

    然后汪昭炜会发情一样叫爸爸、叫老公、叫心肝儿,逮到什么叫什么。

    可今天他得到的却是沉默。

    唐煅没回应,只是加了力加了速度,插得汪昭炜都晃出虚影儿来了。

    每一下都准准地撞在前列腺上。

    可汪昭炜的心里还是空。

    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忍下了叫老公的冲动。他怕就这么越界的一声,唐煅就不会回来了。

    唐煅内射给他了。像他要的一样。

    很多,装不下,但他还是觉得空。

    唐煅没拔出来,堵在里面,然后俯下些身子,一只胳膊环过汪昭炜的胯部抓住了他的下体。

    涨得都不能再涨了,可还是一滴不射。

    汪昭炜就这体质,被cao晕了口吐白沫了也射不出来。越涨越不行,像是那个眼儿被堵死了,非得要手动开启才行。

    所以唐煅每次都在事后替他撸出来。

    他喜欢唐煅掌心的触感。不同于城里的男孩子,唐煅手心儿很糙,干活儿磨出的茧子打架留下的疤,从不护肤更是让每一道纹路都风干成雕塑。

    汪昭炜大口喘息着,两只胳膊肘支在沙发上,脑袋埋在小臂里,下体在唐煅的撸动下迅速到了射精边缘,爽得浑身发颤。

    “摸我……摸我一下。“

    唐煅的taonong让汪昭炜的高潮来得太猛,几近虚脱,声音都细弱成了条丝线,一触即断。

    唐煅的动作迟到了两秒,但最终还是如他所求触碰了他。他把另一只手搭在了汪昭炜的腰上,手掌覆于其上,并没有移动。

    还好,起码有唐煅的温度。

    再多他也不敢要了。

    汪昭炜浑身抽搐着射精。

    唐煅每次都能把他干到高潮然后一直不落,坚持到射时就像是积攒了万年的洪水开了闸,爽得他都觉得痛苦,面目狰狞浑身扭曲着享受。

    只有唐煅能给他这种天堂地狱瞬间重合的感觉。

    射空了的汪昭炜心里却满了些。唐煅还记得他的习惯,还迁就他的习惯,还会替他撸。

    这段时间每次和唐煅约炮,这些心理活动都会大同小异地重复一遍。拿今昔比较二人曾经相处相恋时的点滴,若遇到与过去不同处便失落,与过去相同处便怀念。

    每一次重复,都拼接出一个曾经的唐煅,作为恋人身份的唐煅。

    然后唐煅的每一次离开,那个幻象就坠地破碎,必须再约炮,再重复,再拼接。

    强迫症一样。

    汪昭炜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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