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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下不可言说之事 (第1/1页)
月明星稀的夜晚,似乎一切都格外的清晰。 早已熄灭灯火的小院中,打盹的小厮坐在门槛前,屋内突然响起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谁也没有被惊醒。 为何是这种情况,怕是只有大公子姜意远知道了。 进退得宜、温文尔雅的姜大公子,此时像只饥饿的野犬,埋首在一处异常软糯的地方吸吮,啧啧作响的粘稠水渍声如隔水听雷。 娇嫩的性器从来都是掩藏在布料下,未曾展露过分毫,借着异常刺目的惨白月光,姜意远甚至能看到那粉嫩的颜色。 吮够了那颗被嚼得肿大的蒂头,舌尖挑开被小yinchun重叠垒盖的狭窄阴xue,宛若一条温热的游蛇钻入潮湿闷热roudong中,探寻般横冲直撞地勾缠搜刮,恰好触及到一块略微凹陷的粗糙之处。 尚存少年弱气的腰腹突然剧烈抽搐几下,连带着被两只手扣紧的腿也打着摆子,姜意远听到他熟睡的异母弟弟鼻尖发出婉转的轻哼,身子在短促的紧绷后很快松懈下来,一股潮水涌至舌尖。 又是一勾,姜意远宽厚的舌尖包着一团黏液,从xue中退出来,拉着长长的银丝,在下落的过程中散尽热气,化作冰凉,洇在床褥上。 姜意远没想到只是稍微用唇舌亵弄一番,弟弟就已经xiele阴精,连前头根本没碰的阳根也高高直立,流出浓厚的浆水,把小腹喷得到处都是。 他陶醉在强迫弟弟高潮的隐秘快感中,大掌轻轻拂过那张俊秀文气的脸,粉唇微张,几丝口涎含不住般挂在唇角,而后又翻开眼睑,看见了翻白的眼睛。 痴yin,这孩子,远比一般人痴yin,合该就是他的。 姜意远丝毫没有jianianyin自己亲弟弟的愧疚,反而将紫红粗胀的阳物塞进那狭小的rouxue,一寸一寸推进。 “嘶——!好紧,小yin妇!晚上睡觉靠着哥哥,果然是想被cao吧,哥哥疼你,都是你的,全都给你!”他攥着这只并不丰满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的阳根上撞,口中秽语频出,丝毫看不出寻常时候的风雅。 这动静不可谓不大,睡梦中的姜鸿羽却始终困于药力,对此时发生的一切如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他只能依稀透过半垂的眼睑看见一个壮硕的男性躯体压着自己,滴滴汗珠尽落在平坦的胸脯上,下身传来一种异样的酸痒,被一根粗壮的物什捣弄着,酥酥麻麻的,疼中难掩极致的舒爽。 “咕啾咕啾”,连绵不绝的浆糊搅打声灌入耳中,引得姜鸿羽战栗不已,那股莫名的酸意堆积在小腹,时不时抽搐跳动几下,仿佛有里面东西要破土而出。 压在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大,结实的木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下体在碰撞中同样酸麻一片。男人在姜鸿羽意识沉浮的间隙,一个挺身,肌rou札结紧绷,喉间挤出喑哑的嘶吼。 一瞬间,一股暖流冲进肚子里,姜鸿羽如同飞上云端,魂灵轻飘飘地脱离出沉重的rou体,被暖流洗刷得通体发软。 再度回神时,狭窄的视线里便只有自己被勾在男人脖子上的两条腿,男人似乎在仔细端详他的腿心,两手剥开中间的嫩蕊,却不想激射出了一股浆液,半透中带着未化开的白,溅射在唇边,被默默舔食而去。 姜鸿羽是如此确信自己正处于一个奇怪的梦境,四肢麻木沉重,不能动弹,那男人的举动也甚是奇怪,只有这从未感受过的,在排泄的快感中闷胀的感觉,不知道该说是快乐还是难过。 头一次尝到甜头的姜意远对弟弟奇特的身体食髓知味,欲罢不能,jianianyin了两三回后便不敢再有动作,生怕弟弟察觉到怪异。 只是他坏心眼的没有将自己射进去的jingye弄出来,看着弟弟毫无知觉地夹着一腔浓精到处走。 对于这一点,姜鸿羽本人却十分苦恼。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忽然间下体总是流出半透的白浆,将整个下体都弄得湿黏,极为难受。 他怕自己生了什么难以言说的隐疾,便只好寻了最信任的兄长。 “何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姜意远看着面色憋得通红,眼神闪躲的弟弟,心中了然,却端着一副好兄长的样子,温和询问。 憋了数日,姜鸿羽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兄长不忙碌的日子,就连忙把人拉到卧房里。 他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心一横,褪下管裤和内里的裈,坐在榻上,扒开自己的下体。 “这里总是流出东西,浑白一片,腥臊得不得了,也不知是不是得了隐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找兄长询问。”他不敢说得太详细,莫名的羞耻笼罩在心头,骇得都紧闭双眼。 sao红一片的雌花上耷拉着垂下的rou柱,rou蒂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嫩红剔透,娇小可爱;翕张的rou眼赫然开了个龙眼大小的口子,缓缓流淌着半干的白精,肿得不成样子。 姜意远逐渐呼吸粗重,眼睛发红,死死盯着这只白得发腻的屁股。他怎么会不知道里面的白精是哪来的,那都是他夜夜浇灌出来的,为的可就是把这初经人事的生涩xue眼儿,cao成老练熟透的娼妇。 “莫怕,只是内里发炎罢了,把这药珠好生含着,日后便会见好。”姜意远不紧不慢地掏出一袋透着暗香的粉珠,在姜鸿羽面前晃了晃,“兄长帮你,来,扒开了。” 这珠子泛着暧昧的暗粉釉光,个个足有拇指指节大小,姜鸿羽苦着脸,把小屄掰开,任由兄长把一颗又一颗珠子塞进xue里。 雌xue渐渐鼓胀起来,一种奇异的充盈感挥之不去,更奇怪的是,自那珠子进去后,xue壁便开始泛起一股难耐的瘙痒。 他大惊失色,语气惶恐:“兄长,里面、里面在痒!” 待到最后一颗珠子进去,姜意远亲手替弟弟系上一块裆布,声音难掩隐隐的兴奋:“这是药效开始起效了,白天可莫要把那珠子弄出来了,日落取出,旦时换新,半月之后便可治愈大半。” 半月?这痒意如同虫孑叮咬,难耐得很,如何能忍受半月? 姜鸿羽欲哭无泪,只得穿好衣服,默默抵抗痒意。 他还是太过单纯,未曾深入想到,他从未向谁倾诉的“隐疾”,为何兄长能立刻掏出对症的“良药”,待他反应过来时,一切早已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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