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_16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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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 (第2/2页)

桶,“以后不准贴,丑死了。”

    临溪很想和他说,不贴的话别人会看到,但他想了想决定不把这句话说出来。

    他点了点头。

    随后他被抱在了怀里,像只宠物一样。

    荣暄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眼睛直勾勾盯着临溪的侧脸看,突然间他问:“饿吗?”

    临溪摇了摇头,“我喝了粥,厨房锅里面的。”

    荣暄的手指擦过他的脖颈,“不够吧,不如喝点别的,比如……”

    “我……我不喜欢……”话说到一半,临溪的嘴唇上就贴上来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粗暴地捅进他的嘴唇,慌乱中荣暄的手掌裹上了他的屁股,“不喜欢那就那用后面……”

    临溪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弓着身子含住粗长的一根,费力地吞吐舔舐,他现在能把guitou吞进喉管,游刃有余地挤压刺激顶端。

    荣暄被含得很爽,粗重的喘息混着从临溪口里发出的水声,成为这空荡客厅里仅有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临溪双颊酸胀,喉咙被进进出出的roubang磨得发疼时,一股jingye才猛烈地射在喉管。

    临溪被呛得当即把roubang吐了出来,捂着嘴伏在地上咳,口腔里含着的粘稠液体让他反胃,但他不敢吐出来,他抬起头,含糊地问:“我能吐出来吗?”

    眼睫湿乎乎的,眼眶也红了一圈,荣暄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清亮的眸子,心脏疯狂跳动,他能感到流动的血液在发烫,他不自觉伸出手,五根手指拢在脆弱发颤的脖颈。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临溪正死死扒住他逐渐收拢的手指,“荣暄……”

    荣暄触电般撒开手,失去了支撑的临溪猛地砸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响,接着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他整个身子都在发颤。

    在差点窒息的威胁中,临溪想,荣暄要掐死他。

    荣暄拿不准轻重,颤颤巍巍给临溪顺背,“溪溪你没事吧,刚才我走神了,不是有心……”

    临溪忍着喉咙生痛,回应他:“嗯……我知道。”

    国庆假期结束后,临溪继续去读高二。

    宽大的校服外套让临溪很有安全感,脖子上偶尔会冒出几处吻痕,那是荣暄情难自禁时咬上去的,他总是会把答应的事忘掉,比如不能咬脖子,比如临溪要上课,不能每天和他上床……

    兴致来了荣暄总会不管不顾,他有时会很晚回来,带着一身酒气,扑向熟睡中的临溪,把人按在身下粗鲁地撕开睡衣,不顾他惊恐的眼神和凄厉的哀求,强硬地把性器顶进甬道,没扩张到位的后xue总会在荣暄大开大合的cao干下撕裂……

    很疼。

    但那又怎么样,荣暄不会压抑他的欲望,他只会无度地索取,只会在酒醒后紧紧搂住临溪,继续他千篇一律的道歉。

    临溪不想原谅他,他为什么要原谅一个强暴自己的人。

    但他没办法不原谅,因为荣暄不是每天都喝酒,在他清醒时,偶尔也会听临溪的恳求,就算不情不愿,他也还是愿意和自己保持表面上的和谐。

    荣暄在意他在临溪心里的看法,临溪想只要他还在意,自己的处境就不会很艰难,他靠着荣暄轻飘飘、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一点情谊度日,继续他表面上看起来正常,实际已经恶臭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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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洗手间,临溪因为被灌了两杯酒,又一直待在暖气萦绕的包间里,不禁头昏脑胀,他趁着空隙出来洗把脸,洗完拿纸巾胡乱擦脸上的水,然后就呆呆地站在盥洗池前,他不想马上回去。

    在此之前临溪不知道荣暄口中的谈生意是这样谈的,他看着窝在别的男人怀里柔若无骨的男孩,像是在透过镜子看自己。

    包间的灯光打得很暗,烟雾缭绕,娇喘和吞吐带出的水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临溪僵硬地被荣暄搂在怀中,他听到他说,“你第一次来,我不闹你了。”

    临溪理好自己的领口,刚要出门,这时又进来了一个人。临溪没有打量人的习惯,他只垂着眼往旁边侧身,但那人却朝着临溪的方向逼近。

    临溪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没等他动作,那人早已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好久不见……临溪。”

    临溪没想过他和临翊再次相遇的情景,毕竟对临翊来说,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

    可此刻在这个装潢铺张的卫生间里,他胸口前的口袋里被临翊放进了一张房卡。

    他例行通知般开口:“我十一点结束。”

    临溪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用发颤的手指把房卡抽出来,犹豫着叫住大步离开的临翊,“临先生,我……我不做这个……”

    临翊闻言身子一顿,他去而复返,掐住临溪的下颌轻笑,“不做?你拒绝我?”

    “对不起,我真的……”

    不等临溪说完话,他就被一股蛮力连拖带拉扯进了隔间。

    原本很安静的卫生间此刻yin逸非常,可以清晰地听到交错的喘息声和roubang在口腔抽动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临溪感觉到插在口腔里的roubang退了出去,随即一道热液射在他脸上,他茫然地用手背擦了两下,浓稠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了地上。

    等临溪擦干净脸上的东西后,他推开隔间的门慢慢走了出去,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正照着镜子补妆,临溪注意到了他再三投过来的目光。

    临溪当没看见,他在用清水洗刚才不小心溅在身上的jingye,顺便洗把脸。

    男孩向他递过一张手帕,临溪道过谢却没接过来,说他用纸巾就好。

    男孩把手怕收了回去,支吾着开口问:“哎,刚才那个人是临翊吗?”他透过门缝看得不真切,但也八九不离十。

    见临溪不说话,他又说道:“你怎么惹到他了?临翊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好相与,活好又温柔,给的钱也多,就是有一样不好,不让过夜也就算了,这位公子哥禁欲,只做一次……”

    临溪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检查完衣着,抬脚就要走,在他出门的时候,听到那个男孩和人兴奋地打电话,“我见到临翊了,就在十楼的卫生间里,不光这,你猜我还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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