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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醒 (第2/2页)

拉住他,语气恳切:“去哪儿?”

    “撒尿。”闻面白眼,“干嘛,我去哪儿还要你管?你他娘是不是闲吃萝卜淡cao心,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好吗,很催吐。”

    “面儿,你现在这样,不能出去。”

    “这司南府,路边石子儿有几颗我都清清楚楚,只要别再有谁为了他的司南大人跳出来揍我,我会很好的。”

    “面儿,别这样,你才醒还是养着吧。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你是我的灵人,我……”

    “诶,打住。我和您,现在算是陌路人吧?契约可是威风凛凛的司南大人亲手毁掉的。司南泊,你还记得当初我怎么哭着求着跪在地上哀求你不要毁掉契约赶我走吗?你多潇洒,冷冷笑一声,扭头都不带看我一眼。我是真的不想再和大人您扯上关系、您就大发慈悲放了我吧。我眼睛已经被打瞎了,手脚也使不上劲儿,你非要我断手断脚又聋又哑才安心?”

    “闻面,我会保护你的。”

    “那可真是谢谢了。”闻面冷哂,“劳烦您给我一根扫盲杆,往后的黑暗人生可是我独自承受。”

    “面儿,你、你说话非要这么扎我?”

    听着司南泊有些急眼委屈的声音,闻面噗呲一笑:“这不是跟您学的吗?还只是皮毛呢。司南泊,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怎么对待我的啊?要我给你翻翻旧账吗?来、您坐。”

    闻面指了指床的位置,自个儿也摸过去。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回忆往昔。

    闻面淡淡地翻起陈年烂谷子的旧账:“就从阿毛的事开始吧,司南泊,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骗我说阿毛已经被送走了、却把它关在兽牢?”

    “平时对我冷嘲热讽也就算了,但是你无缘无故将我丢进泣灵城,就这一条我一辈子也不能原谅!”

    “……哦,我听说你之所以将我丢进泣灵城是为了将孟欢接进司南家吧?如今美人在抱又来一招念及旧情,司南泊,你简直就是情圣啊!”

    “他们欺负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明明就知道他们瞧不起弃灵,还故意对我不闻不问。你有说过一句话,哪怕下令让他们不许随便欺负我和花雎吗?我呸!”

    闻面越说越生气,此刻的他与之前傻乎乎的模样天壤之别。司南泊听着这一条条旧账,闻面说的每个字都好像银针扎在他喉咙,想要开口,却又疼得要命。

    “就算你做了,我忍了,可你有一丝歉意吗?”说道这里闻面眼眶通红声音打颤,“你有没有安慰过我?有没有问我被他们打得疼不疼心里累不累?你做了什么?抄着手臂看我出丑,淡定无比的和孟欢在我眼前恩爱。你说说——你究竟还要怎样?你要他就不要再招惹我啊!我他妈是贱可没有您贱!”

    司南泊脸色铁青:“……面儿,是我没有顾虑你的感受……你相信我,你在司南家的一切我都会还给你,面儿那些坏人我已经惩罚了他们,没人敢再欺负你……”

    闻面笑喷了:“那些坏人?”他凑到司南泊身前,沉着嗓子嗤笑,“您这是把自己从坏人行列剔除,觉得自己问心无愧是个顶天立地的好人啊?”

    司南泊一时哑然,良久,他握着闻面的手指服软地说:“面儿,你别这样。”

    他将闻面捞进怀里,粗大地手指抚摸揉捏闻面的性感带。闻面冷哼一声,他知道司南泊理亏了。司南泊见他抱回床榻,灼热着呼吸吻他的脖子,闻面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弄,他瞧不见司南泊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的手抖得厉害。

    稍微扩张之后,司南泊轻松的进入了他的后xue,半月未被喂食的后xue饥渴难耐地咬住那根guntang地roubang,司南泊开始插着他律动起来,耳边只有灼热的呼吸以及rou体撞击的yin靡声响,闻面咬住下唇,不肯妥协不愿发出呻吟。

    司南泊怕了、他真的怕了,以往的闻面可可爱爱傻乎乎的不知天高地厚,逮着谁都能掏心掏肺的当做朋友。闻面活得就像个孩童,可当这个孩童突然变成隐忍倔强要和他死磕到底的成人,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这太陌生了。

    “面儿……出出声,喊我相公好不好……骂我也行,别这样……”司南泊难能地开了金口,哑着脖子吭哧吭哧地挺动性器,粗糙的手指捏住闻面的乳尖,这是闻面的敏感点,只要他一碰闻面就会发出享受至极的呻吟,可现在闻面将嘴唇咬得发白,也不肯发出多余地音调。

    闻面脚尖蜷起眉头一蹙,没顶的快感之中,他先行射出。司南泊焦急地瞧着闻面,试图将闻面的牙关撬开,他俯下身子一遍遍吻着闻面,柔着嗓子唤:“面儿……别不说话……你不是最喜欢说话吗?”

    闻面不言,只是冷漠着脸手指紧紧抓住被褥也不肯碰司南泊。见闻面不肯理他,司南泊只好默默地加速抽插,迫使闻面受不了快感妄图逃离忍不住哼哼。当guntang的精水源源不断射入闻面的肠道后,司南泊俯下身子气喘吁吁地吻了吻闻面,接着紧紧抱住他不肯抽出yinjing。

    没关系,闻面会和他和好的。他这样想。

    闻面的性子他最清楚,以前他和闻面闹别扭,多半睡上一觉闻面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一直是他斤斤计较和闻面翻旧账,还故意说那些话伤害闻面,他的傲慢冷酷,终究报应到了自己头上。

    闻面以牙还牙几个时辰不到,他就心里难受得受不了。

    抱了一会儿,闻面推他,语气似曾相识的冰冷:“出去。堵着我难受。”

    司南泊亲了亲他,接着听话地将性器抽出来,汩汩白浊从闻面后xue而出,他将闻面的腿往腿心一推,接着伏下身子用舌头舔舐后xue流出的jingye。他一舔闻面就笑了,讥讽挖苦地说:“你种事你也拉的下脸。司南泊,我看你是势在必得啊。”

    “面儿,”司南泊抬起头,擦着唇角残留的汁液,“你想看花雎,我可以允许他进来。你就安心在红楼养伤,等伤好了……”

    “红楼不是孟欢的地盘么?”闻面笑,“我的房间被打扫过,但是还是积着薄薄的灰尘。可见,他去过,但不常去。他摔断了我的玉棒,还在镜台前用了胭脂。司南泊,何必呢?他想要这栋楼你给他就是,连主灵的位置都给了他,也不差这个象征主灵的住宅。”

    司南泊睅目,为闻面此刻的智力感到惊慌。

    看来,失去药物控制的闻面比他想象的更聪明。重新骗他服药的方式也得更缜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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