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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囚 (第2/5页)

的茧,或许是海在吞噬,抑或送上贴心的裹尸布。

    他回到房间,本该跪在地上垂弯身体的克洛克达尔已经被黑液送回床上,他走上去,大手犹豫着触碰黑水的诡异。水团刹那间破开!仅有的海水却在房内翻起巨浪,滚滚而起又匆匆而去,黑暗涤净一切,房内摆设照旧,他破坏出的痕迹一并冲刷抹净,克洛克达尔干爽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

    ……

    作为臭名昭着的海贼,他是不爱海的,他也不爱土地上的一切,箭矢和烈火没有夺走他的生命,他在其中锻造而出,死亡用残骸为他加冕,命运赐霸气冠他为王。他开始横扫一切,连大海都不放在眼里,他不过以海为踏板劫持运金船,出航的方式更愿意走天空通道。他不在乎卑贱的生命,他只是看着自私的人类以欲望为由杀戮掠夺,他为所有野心家提供能力和武器,偶尔稍稍推动退缩的懦夫,让他们帮助他把这个不堪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这大概是海的报应,他不够敬重,就让他见识下威严,将他抛进轮回长河,剥离时间与空间,日日反复,循循溯回。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非得是这个时候?难道是因为他刚成为七武海?可七武海不代表大海,不过是有着些小特权的唬人名头,他正巧需要这个身份来助他一臂之力,而他的目标也不在大海。

    一开始晕头转向的暴怒早已沉静,他不是来之及安的类型,未来还有大把的混乱等着他,这么困于轮回死海不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阻碍。

    轮回起点始于克洛克达尔房间的床上,他用海楼石手铐把可恶的鳄鱼铐在那里,不是因为他阴晴不定的脾气和一时兴起,在这之前他们有过几场酣畅的性爱,倒不至于把事情搞到这副田地。他在性欲上从不委屈自己,只要对方足够挑起他的欲望,而他那根巨大的子孙根也又肿又涨的精神起来,即使对方是条危险的狠兽,都阻拦不了他成为更可怕的驯兽师!不是说克洛克达尔那伤痕斑驳又硬邦邦的男性躯体有什么可取之处,那种透彻的凶狠和实实在在征服的快感才是最佳高潮!比起女人柔软服帖的温柔更销魂剔透的存在!

    尽管他不想承认,这个他压在身下被干得哭出来的男人,总让他琢磨不透。

    经历过那种事情还能在这片海上闯出一番天地的男人自然有本事,鳄鱼的耐性和狡黠伪装都十成十的完美体现,甚至还出现在英雄报上。慢悠悠的打造自己伟岸的形象又私下向他购买奴隶,报道多光辉,他们的交易份额就多大。人怎么能那么傻?他嗤笑,只需要看那家伙的眼睛就知道,拥有那种眼神的男人才是极端危险!人们却歌颂、赞美、敬仰那个鲜耻的家伙!只有他知道那副正经装扮下诡计澎湃的心思和残缺的身体!

    这就足够让他身下的yinjing再次抖擞精神,只要想到那个家伙跪在他身下,被迫卸去伪装袒露缺陷的身体。咒骂和呻吟倾泻,抗议和催促混杂,那双骇人的金色迷得全是不断的水珠,而自己的yinjing捅着这具身体,让这个高傲的家伙更残、更破!还会喘得伸出舌尖,舔他壮实的手臂或是探入口腔里的他的手指。

    可他就是弄不懂那家伙,他们在床上透剔的性事搭不起敞开心扉的桥梁,鳄鱼混蛋之所以是混蛋,是那家伙可以在床上爽完之后,躺在他怀里竖起自己身上坚硬的鳞甲,刺得他满手满怀的鲜血。克洛克达尔在对上他的各方面都不占优势,可克洛克达尔还是一条冷血的鳄鱼,所以他不在体力能力方面自讨苦吃,最懂得玩弄人心的家伙让他不得不承认鳄鱼在这方面确实技高一筹。他们不止在床上,在平时交谈和其余接触之中,他对克洛克达尔的态度从不一般。少部分因为他们在性事上的契合度很高,更多的原因在于他早就默认克洛克达尔与他是同一类人,他血液里根深蒂固的本性在碰上克洛克达尔时就嗡嗡的喧闹沸腾,让他没办法忽视那样值得比肩的存在。正如此,克洛克达尔才总能一次次打击他、在口头上践踏他、在床上折磨他、在遥远的牵扯他……他躁动的兽性之血不只为天翻地覆的混乱,也为克洛克达尔危险的秉性吸引。

    就是这个克洛克达尔,政府承认的海贼、世人皆知的英雄、小心翼翼的罪犯,他自然会想得到、想占有、想告诫世界他们的结合足以撼天动地!

    他想要那个混球,带着他从小建立起的价值观,他想要的都得得到手!不然就摧毁,让毁灭和遗憾填补他的不满!

    偏偏克洛克达尔就是不如他愿,就算陷入时间轮回,被海楼石夺去能力,让他脑内曾经一闪而过的幻想成为现实,也不让他成真,他还是得不到,也毁不掉。日日静躺在那张床上,直至他到来才睁眼,金色的眼睛挑衅他,让他日日感受自己无奈的失败!

    但他不后悔这么做。

    ……

    【“这么大量的跳舞粉?呋呋呋,你知道只要你提出来,我随时能帮你完成筹谋的计划。”多弗朗明哥坐在固定的椅子上问,克洛克达尔正给他倒酒。

    “不问问题。”克洛克达尔提醒他们之间有过的口头协议。

    “你这混账肯定又想去哪充英雄了!”多弗朗明哥看着摆放凌乱的桌面,闲不下来的翻动纸张。

    “在别人船上就不懂安分点?”克洛克达尔用盛着酒液的杯子压下他动作的手背,眼神明显地警告。

    “呋呋呋……我想知道的话根本不用亲自出马。”多弗朗明哥另一只手握住杯子,移开透明的玻璃制品后收回自己的手。

    “但既然是你的计划,我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克洛克达尔露出那种慵懒得意的笑,与多弗朗明哥撞杯,喝下一口辛辣的好酒,正准备商谈接下来的事宜,敲门声就来打扰了。

    “sir,您最好来看看,天气变得很奇怪!”达兹本就严肃的表情透出不安更难看了。

    克洛克达尔放下酒杯离开,多弗朗明哥本想一起出去,随即想到鳄鱼在航海方面可比他这个热爱天空通道的天夜叉更精湛,就把毛发丰盛的腿搭到桌子上。他个子太高,这个为克洛克达尔打造的椅子他坐着并不舒服。

    房间里静悄悄的,他的酒已经喝完,索性放下酒杯准备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让鳄鱼混蛋耽搁了这么久。收下腿,多弗朗明哥手臂撑在桌面挺身站起,一份古旧的地图在纸张下泄露一角,出奇的吸引他。

    翻开堆叠的纸张,残旧不清的地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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