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要来做舔狗_1春梦:那里竟然还会流水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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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春梦:那里竟然还会流水的吗 (第1/1页)

    杨洇读初中的时候,学校每学期都会组织学生体检,当时的班主任,教他们数学的程元渺就知道了他身体的特殊情况,对他非常照顾。

    然后渐渐的,这种照顾就演变成了重点关照。

    他每天都会比班里别的学生晚放学一个多小时,程元渺把他叫到办公室里给他讲数学题,一般讲着讲着,杨洇就会被他抱到腿上,程元渺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讲完一道题,程元渺就在他后颈上轻轻掐一下。

    那时候杨洇也不过十三四岁,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很感谢数学老师给他细心讲题,他数学本身就学得很吃力,得益于每天放学后的那一个多小时,让他不至于被数学这门课拖后腿拖得太惨,成绩保持在班级前五名,年纪前二十。

    他长相优越,大概是双性的缘故,五官精致,皮肤白净,身材修长,又有成绩的加持,也有不少同学向他表白,男女都有。

    杨洇终于在耳濡目染同学们早恋的过程里明白,他在程元渺那里感受到的怪异不是错觉,正常老师不会总是把学生抱在腿上,不会总是摸脸,更不会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摸学生的下面。

    在距离中考还不到两个月的一段时间里,杨洇面对程元渺的冷漠可谓是十年寒冰也不可企及。

    程元渺期期艾艾地来找他,二十五岁意气风发的男人,却半蹲在他的座位旁边,把他围在墙角,一脸哀切。

    “怎么不来老师办公室了?要中考了,上次考试数学都退步了。”程元渺伸手握住了杨洇的一只脚踝,没忍住圈着摩挲了两下,“小洇不是要考去六中的吗?六中是市重点,不再努力点容易落榜的。”

    杨洇甩开小腿上面的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的表情,他皱着眉头看向程元渺:“你是变态吗?”

    他说完从座位上起身,从程元渺的腿上跨过去,要往教室门走。

    现在已经放学有一会儿,整栋教学楼都空荡荡的,外面的走廊上也是空无一人,杨洇之所以现在才收拾东西离开是因为今天轮到他做值日,黑板上还是刚擦过没有干透的水痕。

    程元渺眼见着杨洇就要开门出去,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就把人抱住了。

    十四岁的少年,身量都没有发育完全,整整比程元渺矮了一个头,另外,杨洇因为身体的原因,从不和班里的男同学一起去体育场运动,即便是现在这样暑热的天气,他身上也没有一丝汗味,反而有一股浅淡的清香。

    自从杨洇不再在放学后去办公室找他,程元渺就没有闻到过这味道,整整一个星期,他想得晚上做梦都是杨洇被他抱在腿上的感觉,梦里,鼻尖就萦绕着这股甜香,现在杨洇被他抱着,那股味道重新变得清晰,他兴奋地将脸埋在眼下这截莹白的后颈上,犯瘾似的重重吸食着从杨洇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真的成了杨洇口中的变态。

    “小洇,你好香啊。”话音里还夹杂着叹气,浓重的喘息让这间教室瞬间就染上了一层不可言说的氛围。

    杨洇从被程元渺抱住的瞬间开始,身体就僵硬了,耳边全是身后这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他甩臂想要挣脱掉这个怀抱,但是体格的差距,他注定不是程元渺的对手,尤其程元渺嘴唇鼻尖乃至整张脸都贴在了他的后脖颈,这让他不可控制地有些发软。

    他挣脱不开,只能抬脚踩在程元渺的脚上,但是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圈住杨洇的力气丝毫没有松懈。

    “你放开我!”杨洇没什么气势地脱口而出,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加上他冷淡的气质,还有些冷漠。

    程元渺却被他的声音弄得有些动情,开始忙乱地在杨洇的脖颈间细吻,“小洇,老师喜欢你,老师太喜欢你了,不要推开老师。”

    吻沿着脖子一路往前落在锁骨上,杨洇只觉得浑身发麻,却又无力挣脱,直到感受到一个硬物抵在了他后腰的位置,他才猛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他抬手给了身后男人一记肘击,力道虽然有限,但是正好落在肋骨的位置,程元渺顿时松开了他,双手捂在自己左胸下面的位置,痛苦地哀嚎起来。

    杨洇趁机跑开了几步,随手从不知道谁的桌子上抄起几本书往蹲在地上的程元渺扔过去,“以后离我远点!”说完就跑出了教室,顺着楼梯一路往下,又跑出了学校。

    杨洇回家时,奶奶已经把饭菜做好。他爸妈从他三岁起就外出工作,把他扔给奶奶抚养,除了每月的生活费,好像就没什么交集了,嘴上说着工作忙,赚钱辛苦,但是杨洇心里很清楚,他们不过是觉得自己不男不女是个怪物,他那个小他两岁多的身体完整的弟弟就可以被他们抚养在身边,享受完整的关爱。

    不过杨洇早就无所谓了,奶奶对他很好,他有奶奶就足够了。

    吃过晚饭回房间复习了一阵,他去浴室洗澡。

    满是热气的淋浴间里,杨洇赤裸着全身站在水下,热水顺着他的肌肤从脖颈流到胸前,划过小腹流到腿间,yinjing软塌塌地垂着,被一片刚开始发育的不算浓密的阴毛遮挡住的腿间,哪里就长着让他不被亲生父母待见的罪恶根源,只有女人才会有的yindao。

    杨洇指尖草草清洗着xue口,不愿过多停留。

    他想到自己还不懂程元渺各种行为的怪异的时候,程元渺很爱伸进他的内裤来摸他这里,他那时候还觉得有点舒服,指尖粗糙带着多年写粉笔字留下的茧,刮过两片rou瓣的时候,杨洇就会连打哆嗦,说不出的感觉。

    但是他现在自己清洗的时候去触碰就没有那种感觉。

    杨洇好奇地撩开遮蔽住秘xue的那两片rou瓣,指尖能够探到一个狭窄的洞,他尝试地往里伸了一点,疼痛就立时传来,还夹杂着明显的异物感,他放弃了这次的尝试,匆匆洗了澡,心里却忍不住发出一阵耻笑。

    他在耻笑自己,被程元渺亲了一阵就按捺不住骨子里的yin欲了,他长了个女人的xue,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尝尝那个洞的滋味了,不怪程元渺像个变态一样扒在他身上乱摸。

    杨洇想要忘掉自己那个特殊的部位,就像忘掉自己还有父母一样,但是这种自我催眠在另一种程度上就是在划重点,就是欲盖欲彰。

    他做了一晚上的梦。

    他被脱光了衣服游走在大街上,任谁路过都能在他身上摸一把,有无数双手从他腿间伸进去,那里不再是秘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从那个洞口里挤进挤出,他不但不觉得耻辱,反而陷在无边的快意中。

    醒来后的杨洇呆呆地坐在床上,他感受腿间的那片冰凉,明白自己是梦遗了,但又不仅仅是梦遗,因为内裤上除了半干的jingye,还有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的一大片亮痕。

    那里竟然还会流水的吗?

    杨洇痛苦又烦躁地给自己洗内裤,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梦里的场景,绝望地感受到腿间又悄然滋生的一股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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