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回味往事 (第2/2页)

哈哈．．．而且你最赖皮，每次一看不对劲，就y是要人家跟你对调，换成你下我的，我下你的，一盘棋反反覆覆，对换好几次，结果到最後都嘛是你赢。」

    韵如脸颊微微泛红，回想起当年，糗事是说不完，不过当时疯疯癫癫的玩闹，偶不经意，也总是会把心里头的感受随着玩笑话流出来。

    多少气？多少怨？多少恨？至今仍紧紧缠绕心头．．．

    气你不识风情，费尽思量几番挑逗，你却无动於衷？

    怨你暧昧不明，冷热起伏难量，还故作无知？

    恨你nV人缘好，招蜂引蝶不消说，对nV生还永远不设防？

    几个nV生为你痴、为你狂，却又无法得知你的心意，难不成你是想一网打尽？能不把你跟负心汉联想在一起吗？

    聊着旧事感触良多，多少失落心头翻涌．．．再按捺情绪，佯装一脸不屑：

    「谁教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假装输给我不就好了．．．」

    含怨带笑，韵如像是回复荳蔻年华的少nV，带着娇羞掩嘴悄笑，也是教人难耐．．．澧沅难以招架，低着头，转着咖啡杯，故作轻松状。韵如也是装着神sE自若，继续笑谈当年：

    「那时候，我们还真的是很无聊、很Ga0笑，你记不记得我们还交换衣服？你穿我的衣服，我穿你的衣服，然後再你扮我，我扮你，看谁装得像．．．哈哈．．．」

    「你最过份啦，我扮你，还y要我化妆才可以。」

    「哈．．．你还记得喔．．．哈哈．．．不过说真的，你化起妆来，还真的有nV人味．．．嘻嘻！」

    「拜托，那是我长那麽大，第一次化妆吔，难看Si了．．．」

    「不会啦，你的脸型长下巴尖，而且你的额头上还有美人尖吔，噢，不对，我说错了，nV生才叫美人尖，男生应该叫风流尖。啊，不管啦，反正说真的，其实你如果妆扮起来，真的不会输给nV生吔。」

    「喂，拜托点好不好，我是男人，被你讲得那麽娘。」

    「嘻．．．我不是说你很娘啦，其实很多男生反串起来真的会让nV生都自叹不如，你不信吗？你看泰国那些人妖，哪个会输给真正的nV人？」

    「靠！什麽不好b，还把我brEn妖？实在是．．．」

    「哈哈！好啦，我没那个意思啦，那麽Ai面子．．．嘻．．．你不信的话，不然哪天你再穿上我的衣服，我帮你化妆，你再看看你像不像nV人．．．嘻．．．」

    澧沅晓得是玩笑，不过也感到些许无奈，笑一笑摇摇头，再带着抗议的语调：

    「几年不见，你是越来越厉害，以前就讲不过你，现在更没办法跟你b！」

    「当然罗，怎麽可以什麽都输你，总得有一两样b你强才行啊．．．哈哈！」

    韵如是十分得意，再继续说着：

    「你知道吗，你那时候带来给我的那件衣服，我到现在都还留着，哪天你一定要再穿一次给我看，我一定要再帮你化一次妆才甘心．．．嘻嘻．．．」

    「噢！拜托，饶了我．．．不要了．．．真的不能看．．．」

    往事教人怀念．．．不过澧沅脸上虽是透着热笑，但心里却是凄然。人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怎麽她竟然把那件衣服收藏了二十多年？

    莫名的酸涩像针尖偷偷刺着心．．．

    咖啡？Whisky？年少未经事的当年，是什麽心境，竟然让自己可以T会到那GU郁郁、闷闷、酸酸、涩涩，又甜甜的味道？

    而今不惑之年，倒是十足的领略了真正的滋味．．．一种怀念的感觉，追忆着以往有欢笑、有悲伤的时光，然後再把人拉回现实，引发另一种往事只能回味的新愁，教人心慌慌、意乱乱，又尽是无奈的情绪．．．

    强说愁？

    莫名可状的思绪发散，已无心谈笑风生。澧沅拿起手机，假意查看是否有未接电话或是简讯，再看看时间，已十一点多了，他乾脆问着韵如：

    「快中午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十一点多吃午餐？会不会太早啊？」

    澧沅先是一楞，脑中又荡起．．．那一天在新公园的偶遇．．．不自主的重播那天的对话：

    「你赶时间喔？」

    韵如也楞住了，不晓得澧沅怎麽突然冒出这句话？

    澧沅再笑着说道：

    「还记不记得那年过年前，在新公园门口遇到你．．．你说我：来公园钓马子喔？。我回你：对啦，就是算准了时间，来钓你这个美nV！。结果你生气了，我说：请你吃午餐向你赔罪可以吗？。你就是回我这麽一句：十一点多吃午餐？会不会太早啊？」

    韵如锁住了眉头，努力回想着，但还是轻摇着头：

    「我不记得了．．．那天我是这麽回你？．．．我真的不记得了。喂，你好可怕喔，二十几年了，你连这些对话都记得这麽清楚？」

    对念旧的澧沅来讲，某些记忆是难以抹灭的，尤其是．．．曾经自己暗恋的人，而且那天，有冲动想对她告白。

    收回思绪，澧沅再笑笑，解着不自在：

    「那天你扭伤了脚你忘了？．．．哈哈．．．不谈这个了，走吧，先去吃饭吧，不然等一下午休时间人多了也麻烦。」

    韵如笑着点头，起身对着店里头说着：

    「澧芷，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澧芷探出着头应着：

    「妈，你们去就好了啦，我再看点书，等一下就要去上课了。」

    「看书？不用这麽用功吧？」

    澧芷走出店门，尴尬的伸出背後的手，拿着一片蛋糕，再腼腆的回着：

    「我已经在吃了．．．嘻．．．」

    「吼，你实在是．．．跟你说三餐正常点，讲不听。瘦巴巴的，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nVe待你。」

    「妈，对不起啦，我刚才是在想．．．你等一下一定会跟傅叔叔去吃饭，我要留下来看店，所以我才先偷偷吃点东西。」

    听她这般晓事的说着，心底感到热，是窝心，但也难受．．．错怪了！

    韵如走近，抚着澧芷的头发，一个关Ai的眼神看着她，再带着歉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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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别这样，你这样我会难过．．．」

    晓得母亲疼Ai她，并不是有心责备，澧芷点点头。韵如再说着：

    「等一下要去上课，就先把门关上，不要等我回来，下午我会早点打佯，我去学校找你，我们再一起去吃饭。」

    澧芷露着开心的笑容，再点着头回着嗯。

    「我先跟傅叔叔去吃饭了，下午见！」

    澧芷抱住韵如，踮着脚尖，在母亲颊上轻轻一吻，再说着：

    「下午见！」

    韵如回身，对澧沅说道：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