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板劈开双T雪 二指泄尽满庭春 (第1/1页)

    严氏冷着脸道：“权且记下，待开臀后再罚。”

    舜华刚松一口气，下一杖已然高起重落地砸在了臀峰上。削薄的竹板如刀剑般劈开空气，带着呼呼风声直嵌入皮rou里。火辣辣的锐痛由内而外，自臀尖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痛得眼前发黑，只疑心骨头都被斩断了。

    没等她回过神来，另一边又是抡圆了的一板。肿胀斑驳的臀rou被砸出一道淤痕，然后随着竹板撩开，皮rou绽裂，血花在板风中飞溅。

    女官冷漠的声音响起：“十八，十九。”舜华大喘着气，唇齿间泄出压抑不住的惨呼。

    便又因为有失仪态被记录了两次。

    四十板子尚未过半便破皮流血，足见这命妇所用的官刑和闺中女儿的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

    侍女进府照例受笞刑一百，也少有人能被打得皮开rou绽。这姜氏却二十板子不到就见了血，也未免太肤柔骨脆了些。严夫人心中感叹，思量着总不好头一天就把人打坏了，便示意掌刑女官手下留情。

    再落下的竹板子虽然刻意避开了血口，砸在充血肿胀的臀rou上仍叫人痛不欲生。舜华一口咬在刑凳一角，华贵螺钿紧紧抵住咽喉，把声声痛呼都强行压回肺脏里去。呻吟虽被压制，身躯还是忍不住挣扎扭动，衫襦滑落到脊背上，露出堪堪一握的半截纤腰。

    她手脚都被制住，臀部被刑凳高高托起，再挣动也躲不开哪怕一板。迎来送往中，反而把屁股撅得更高，倒像是主动去追逐那磨人的竹板一般。双膝分跪在刑凳两侧，身后春光大泄。

    舜华身形清瘦，臀瓣原本是一颗幼嫩春桃，在一顿板责后胀大成了紫红到烂熟的频婆果。竹板击在臀峰上如长风卷起阵阵巨浪，继而那弹力十足的臀rou就惊涛拍岸般浮动。左臀挨了板子，那绛紫的rou浪就漂向右岸；岂料唱数的这一声才出口，右边臀上又是一下痛揍，一片火红的江潮又要往左岸冲击。唱数声此起彼伏，舜华身后也如同飓风天里的惊涛拍岸，不带丝毫暂缓停歇。

    一时庭中只闻竹笋炒rou的噼啪声，夹杂着一阵阵嘶哑的喘息。

    咔嚓一声脆响，是她左手上四根指甲齐齐折断。指缝里嵌入了断甲和木屑，舜华竟全然没有察觉——身后火烧火燎，带得五脏六腑痛成一片，分不出到底是哪里更难捱些。

    “三十九。”

    她恍恍惚惚提着一口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窜了一截。

    “四十。”

    耳边仿佛听到是结束了，脑子却还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疼痛里回不过神来。姜舜华半懵着松开牙齿，忽然感觉膝盖一阵酸麻。

    她在挣扎间几乎已跪到了刑凳上，凳沿的牙雕硌着髌骨，后半截就像献祭般高高举起。尚且白嫩的臀缝亦袒露在明月下，夜露晶莹，一颤便滚进花丛深处。她打了个激灵，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两股间的晚风。

    月光下，赤瑛般的臀瓣与岫玉般的两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娇桃蕊，瓣惹榴花，光攒宝炬，艳夺晚霞。

    双臀高举、门户大开，这便是新进门的姜良人在受完官刑后呈现在监刑和掌刑女官面前的姿态。

    因为太美，所以便与猥亵无关。宫人们大多目露惊羡，明知她规矩生涩，也不敢生出轻蔑之心。

    严夫人虽然重视规矩、不喜妖媚的女子，也不得不承认这姜氏容貌身段皆绝，生来就是惑人的尤物。她轻咳一声，道：“验刑罢。”

    随着意识逐渐清明，舜华才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是何等不堪入目。她忙将腿放下，下意识地并拢两腿遮掩私处。严氏一咳嗽，她恍然想起闺刑还没受完，只得又羞羞怯怯、颤颤巍巍地分开了双股。

    亵裤在挣扎中早已落地，勉强挂在一只脚踝上。女官将之剥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挟着两臂把她从刑凳上提起来。

    中衣前摆盖过腿根，私处若隐若现，后摆还高高地掀到背上，红臀一览无遗。她就这么被拖到严、陶二人面前，再顺着女官的摆弄转过身去。

    背对监刑者跪伏在地，塌腰耸臀，将伤痕累累的光屁股高高撅起。舜华就着跪姿往地上一叩头，恭敬道：“妾姜氏恭请严夫人验刑。”

    一说话才发觉口中腥气弥漫，不知是否是忍痛时咬伤了牙齿。

    严夫人翻弄着她的臀rou细细看过，红肿见血，触手guntang。又掰开两瓣屁股，见臀缝里头雪白无瑕，没有一丝波及，于是点点头，示意验刑合格。

    宫女便又拽着姜良人起身，到陶嬷嬷面前同样请她验刑。一起一跪间春光流泻，掌刑、观刑二三十人，俱是大饱眼福。

    旁人顶多是艳羡姜氏的美貌，盘算着这位新妇的恩宠和前程。唯独玉筝又酸又妒几乎把牙咬碎，暗啐了一口sao狐狸，遗憾今日怎么没打烂她的屁股。

    她跟在严夫人身边长大，跟萧王也勉强算是青梅竹马。萧王神仙般人物，对宫人们也是以礼相待，天长日久，怎能不叫人心生倾慕。

    玉筝从小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看重什么就一定要弄到手。唯独这一桩心事，蹉跎数年都不得遂意。

    眼睁睁看着两批良家子选做司寝侍女，如今连个掖庭罪婢都能做名正言顺的命妇了，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姑母显然不会再听她谏言……玉筝思量着要设法把这两尊大神打发走，才好由着自己摆弄。

    严夫人点了头，陶嬷嬷扫了几眼便算过关。宫女又把舜华架回原位，使她双腿分跨在刑凳两侧。

    严氏慢条斯理道：“二十记陪嫁规矩算是私刑，我等不好越俎代庖，便等七郎回来动手吧。但只受笞刑四十也太简薄，不足以彰显天家风范，灵鹿——”

    女史灵鹿忙把舜华的陪嫁规矩奉到严氏面前。

    “你便顶着规矩在此处晾臀自省，恭候殿下回府罢。”

    晾臀是大周闺阁中最常见的处罚之一。受罚的女子或跪或立，臀部的高度要超过头顶，板子平放在臀峰上，落地自然会引来加罚。这种惩罚既羞辱又不伤身体，通常作为责臀前后的附加刑。受刑者自然大失颜面，旁观者也往往噤若寒蝉。一举多得，十分适宜用来弹压妾侍。

    听着女史走过来的脚步声，舜华眼一闭心一横，自暴自弃地撅起了屁股——横竖这两团rou已被看了个遍，往后还少不了被她们摆弄——横竖大周女子上到皇后下到庶民，在掌刑女官面前都没什么体面可言。

    臀峰上没有等来板子，臀缝里却挤进去两根冰凉的手指……舜华打了一个寒颤，突然想起了什么。

    容不得她犹豫，女史已扒开臀瓣，将那一尺长的红酸枝板子竖着插进了臀缝里。

    这王府的规矩，竟是要用两片臀瓣夹着的！那凉冰冰沉甸甸滑溜溜的家伙什儿抵在隐秘处，板子的一端几乎要捅进后庭花里去。一股异样的感觉流遍全身，舜华羞愤欲死。

    两腿跨在刑凳两边，屁股便会自然分开，须得尽力夹紧臀瓣才能抑制板子下滑的趋势。她只能含羞忍耻挺起屁股——倘若板子落了地，还不知道有何等刁钻的手段招呼自己。

    怎一个磨人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