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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捆绑着老婆大猛烈撞击、长腿架在肩头顶进胞宫、宫内 (第2/2页)
能将那些粗暴的客人都顶下去了呢。” 待宁翊秋将话说完,柔软的手指又抚在了谢妄年的前胸上,将谢妄年抚得又麻又痒。 谢妄年身子震颤了一下,而后鬼使神差地吐出一句:“不一样的。” 宁翊秋抬眸,惊疑地看向他。 谢妄年将宁翊秋那句无心问出来的话当了真,在心里忖度了许久后开口道:“我是每回嫖妓时都这样,因为我……我做不到看美人哭,惹美人不开心。但是苑苑,你和其他人……确实是不同的……” 谢妄年还未说完,就被宁翊秋猛地捂住了嘴巴,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声音。 只见宁翊秋盯着他,眼中刚刚泛起来的涟漪显然已经平静了下去,只余下他平日里自带的一道媚色,双唇微微启动:“对不住谢公子,刚刚奴不该问出那句话,既然谢公子对每个妓子都是如此,那对待苑鸣也当是如此。谢公子只当刚才的话是苑鸣糊涂了,就这样忘记了,好不好?” 谢妄年双眸氤氲,瞳孔中清晰地映着宁翊秋的影子,似乎仍有些不愿服输,但半晌后,那盈着水雾的眸光渐渐熄灭了下去,颤动的瞳孔也渐渐静寂了下去,嘴中含糊地吐出一句:“好。” 苑鸣说得没错,他不该对着这些身陷风尘的妓子说着什么牵扯情丝的话语,若无法拯救他们,便应只当是一桩生意。 更何况,现在的他当真能明白情是何物吗?又当真能说得清楚自己对于苑鸣的这分“不同”是来自何处吗?他以为他恋过宁翊秋,可到头来他与宁翊秋最深的交集也不过就是梦里的那些荒谬情事,他以为他对曾经的每一个情人都含着一丝难舍难分的情意,可在遇到苑鸣之时,他又感觉苑鸣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炽热如火般的心跳感受。 这样的他,当真能用轻飘飘的话语去谈论那重如山的情吗? 他正思绪纷乱之时,只见宁翊秋的身子柔软如同长蛇一般缠上了自己,手指藤蔓一般攀附上了自己的锁骨与脖颈,将裸露在外的肌肤摩擦得微微泛痒。 宁翊秋一边攀附着谢妄年的身子,一边亲吻着谢妄年的嘴角,将谢妄年白皙的脸颊上亲上了许多嫣红的胭脂印记,他双唇微启,轻轻蠕动着:“谢公子不必如此纠结,既来了,便沉浸于欢愉之中,哪还用想些有的没的呢?” 宁翊秋的声音好似那混着温香的春风,将谢妄年的心口撩得又有些颤动,仿佛在宁翊秋面前,所有纷乱飞扬的思绪都会炙热起来,最终变成一团又一团的火热欲望。他情不自禁地扣着宁翊秋的后脖颈,探出一截红舌来,亲吻着宁翊秋嫣红湿润的嘴角:“既然苑苑都这样说了,那便听苑苑的。” 于是,谢妄年将宁翊秋的一条长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头,令宁翊秋腿间的阴阜大开。 如此姿势更方便谢妄年一cao到底,他提着自己的腰胯猛地向前撞去,粗长的阳具直接顶到了深处,碾到了胞宫口横亘着的rou膜。硬硕的guitou抵着那rou膜轻轻碾动,每撞击一下都会迫使宁翊秋的宫腔吐露出一股湿热黏水。那汁液均浇在了谢妄年的guitou上,浇得那岿然挺立的guitou抽搐发抖。 “啊啊啊啊……谢公子……真的顶到胞宫了……快……快把奴cao穿……”宁翊秋扭动腰臀,rou腔猛地蹙缩起来,rou壁吸附在谢妄年的茎身上,敏感的软rou在那凸起来的茎身上细细碾过。 如此严丝合缝而又力道合适的包裹令谢妄年的阳具处传来潮水般的快感,那快感自他的尾椎骨处向上翻涌,忽地一下就差点将他的头顶也淹没过去。宁翊秋那猛地一夹,差点把他夹得射进了宁翊秋的yindao中。 谢妄年捏着宁翊秋的大腿,让他将两条大腿分得更开,那腻红的阴阜已经鼓出来一团艳色红rou,在谢妄年的cao弄之下“咕滋咕滋”地发出声响,那翕动的yinchun就如同一团被捣烂了的红月季花瓣,而那颤立着的蕊豆则像是花瓣掩护含吮下的汁水泛滥的花蕊。 谢妄年快速挺动起来,那根粗长性器如同木杵一般捣着宁翊秋的rou腔,抵着那艳红rou膜便向更深的地方碾去,接着yin液与精水的共同润滑轻而易举便楔进了宁翊秋的宫腔之中。囊袋如同珊瑚触角一般抽动着,里面蓄存的精水也一同被喷涌了出去,浇在了宁翊秋guntang的宫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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