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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覃华剑被人买掉、被施mama抽鞭子 (第2/2页)
,那么会是……谢乔松? 是谢乔松的话,倒也说得通。他极爱面子,又极其稳重,定然做不出在妓馆杀人之事,那么他最可能选择做的,便是掐断了自己翻身的路子,再让自己悄无声息地死去。 可他与谢乔松,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若有的话也是谢乔松口中所说的,他耽误了谢妄年的修行之路,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他便花费大价钱将自己赶尽杀绝吗? 总之此事蹊跷众多,他不能妄下结论,这些时日还需小心为妙。 宁翊秋一路沉思着回到了翎风馆,刚一走进去便被施mama拽了过来,直接拖拉着将他扔进了房中。 施mama双眉怒蹙,顺手扬起了手中的鞭子便笞在了宁翊秋的身上,“呲啦”一声,将宁翊秋的衣袍都鞭得裂开了一条缝,一片光洁肌肤裸露了出来,很快便显出一道鲜红的印记。施mama冲着宁翊秋大声叫嚷道:“苑鸣,十天之内只允许出去半个时辰,你现在都去了多久了,啊?怎么着啊,还想跑吗?别忘了你身上已经烙了我们翎风馆的专属奴印,想跑?跑到千里之外我们也照样能把你抓回来!” 宁翊秋下意识地瑟缩到墙角,抓着自己的袖角颤抖道:“mama我不会跑的……” 施mama扬着那鞭子呼呼呼地又打了宁翊秋几鞭,抽得宁翊秋皮开rou绽,肌肤上纵横交错得遍布血印。打够了之后,施mama又逼上前去,狠厉地捏住了宁翊秋的下巴,力气之大似乎要将他的下巴掐得脱臼:“你最好别想耍些什么花招,不然咱们还会用以前的办法来调教你,直到把你调教得乖乖的。” 宁翊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那些已经刻进他骨血中的回忆再次翻涌了起来,折磨着他如今已经脆弱不堪的神志。 他曾被锁进连蹲都蹲不起来的笼子里,只有两瓣屁股露出笼子外,一个接一个的魔修接二连三地cao进他的身体;他曾被浑身赤裸着吊在妓馆的门前,过往的行人只需投进半颗灵石,便能肆意地侵犯他;他曾被灌了媚药,双手被绑缚着撂在柴房中,只能张开双腿乞求着门外的一个个小厮前来干自己…… 他从一开始不肯屈下傲骨,变成了现在这样妩媚婉转,很会伺候人的模样。 如今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磨练心性,他以为自己无论面对怎样的变故与折磨都可以面不改色,但每一回再听到施mama威胁着要调教他时,他的身体肌rou都会止不住地剧烈发颤。 “我很乖的……mama,我保证接下来的十天都不会再出门了。”宁翊秋的声音颤如薄叶,好似再用力一扯便会断了弦似地。 施mama将长鞭绕在一起,抵着宁翊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脸颊:“苑鸣,你一直都很乖,千万别想不开去做什么后悔的事。明白吗?” “明……明白……” “明白就好。”施mama的神色变得和缓了许多,“明白了就去上一上药,一会儿还有一场表演呢。” 宁翊秋点点头,敛了敛自己已经被鞭笞得裂开的衣襟,避着施mama的视线离开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处,将刚才被鞭打的伤患处全部抹上了药膏,头脑却一直心不在焉,始终在想着今日覃华剑失踪之时。想着想着,头脑便开始发昏,如同灌了铅一般昏昏欲睡,于是倒在床榻上阖着眼睛睡着了。 但很快,他就被直冲进房间的小侍晃醒了,迷蒙蒙之中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小侍丝毫不耐烦的神色,没好气地将一件金丝牡丹花纹的长纱衣丢给了他:“mama叫你快做准备,客官们都已经等急了。” 说罢,那小侍便已经匆匆离开了房间,只留宁翊秋一人伏在榻上。 宁翊秋身上的鞭伤还没好,换上那纱衣后,白腻如瓷的肌肤上,纵横交贯的红痕隐约闪在纱衣之下,显得那原本就诱人无比的身体更添了许多靡艳之色。 他将今日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剂珠罗散服了下去,终于感受到了身体里久久不曾有过的灵力波动痕迹,虽然那涟漪很是轻微,却足以让他的精神重新振奋起来。 他拢了拢身上纱衣,步伐缓缓地朝着门口迈去。 珠罗散的确有效,那么他就从这里入手,循序渐进地让自己的灵力逐渐恢复,将已经堵塞了的经脉重新疏通开来。 既如此,当下来说最紧要的事情还是——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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