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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草哭了 (第1/1页)
陆成渝无数次设想过自己再次和秦信分开的场景,在烈火灼烧的痛苦中,不得不计划和设想着,像七年前一样,无疑是一场双方的惨烈的伤害。又怀着卑劣的侥幸和留恋不断推迟,贪慕他珍视的亲吻,溢于言表的爱意,甚至因臆造而产生的妒忌与酸楚。 他一面自卑地认为秦信不该耽误在他身上,一面却自负地确信秦信永远不会率先抛弃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从秦信口中听到结束。 以至于听到这句话时,宕机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呆怔地愣着。 他甚至下意识地想端起平日里那副没着没调的样子糊弄过去,但是一对上秦信的眼神,生硬的玩笑话尽数阻在了喉间。 秦信是认真的,他是一定要有一个不死不休的结果,给这么多年畸形痛切的关系割去腐rou,翻过旧章。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他恍惚地开口。 秦信的表情分毫未变:“我反悔了。” Alpha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选不出来,还是说不出口?”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谁也没看懂的波动:“那就用你最擅长的方式解决问题吧。” “邀请我cao你,或者,” 他稍顿了一下,接上:“就此别过。” “不要!”陆成渝短促道。 “那再见。”他自发理解成了第二个意思,起身离开,却被惊慌的Alpha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拉住袖子。 秦信小时候听很多人评价过这双眼睛,听的最多的是母子一样的狐媚子,但他此时看过去,却觉得这双眼睛因惶恐睁大的时候并不像狐狸,反而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幼鹿。 “不……”他小幅度地摇头,乞求道,“别丢下我。” “那你要张开嘴说清楚,”秦信说,“做还是不做?” 冷冰冰的身体持续发抖,浑身上下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仿佛寸寸开裂,又开始疼,脏污的血液浸透皮肤,谁碰都要沾一手脏。 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腥臭的、如影随形的沼泽地中,毒蛇已经不在了,可他依旧挂着满身淤泥洗不干净、逃不出来。 “杂种。” “小信一辈子的亏都在你这儿吃完了。” “他们聊秦信什么了?” “我作践了他七年……” “姓秦的都冷血,你真以为秦信就是例外?”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真心对你?” 剧烈的应激反应下,他的思考能力急剧衰退,脑中走马观花地闪过纷繁画面,无一不在提醒着他给秦信,正直善良前途光明的秦信,泼上了多少脏水,留下了多少津津乐道的话柄。 最后停留在少年秦信莽撞而赤忱的告白上。 假使岁月能回流,要是当初没有因为一时兴起默许他的靠近…… 我给他带来了什么?嘲笑,斥责,麻烦,源源不断的负面情绪。 不该再继续下去了,他想,美梦做到了头,该结束了,这个机会不是正好吗? 众星捧月的小少爷跟带着原罪出生的私生子,本来就不该有交集。 他的沉默说明了一切,秦信眸中的亮光寸寸泯灭,自嘲似的勾了下嘴角:“我知道了。” 他收回撑在陆成渝脸侧的手臂,身体已经探出车门大半,细微到难以察觉的阻力从衣角传来。 “……做,”捏着他衣服的指腹惨白如冬雪,“别走。” —— 后座的空间狭隘,头发及肩的男人双腿分开跪坐在另一个人身上,不得不弓下肩膀。 秦信做得并不激烈,他却一直在抖,没完没了地抖,下身严丝合缝,随着浅浅的抽捣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手肘却以一个极其抗拒的姿势生硬地抵着对方的胸膛,埋着头,因此也看不见表情。 后xue始终放松不下来,夹得死紧,两个人都疼,干涩的xuerou在一次次不加怜惜的摩擦和拉扯中飞快充血变红,却迫于Alpha天生不适合承受的体质,分泌不出多少能缓解这种痛苦的水液来。 秦信动作是与表情截然不然的凶狠,没等他适应,用力掐住僵硬窄瘦的腰身,抬到整个屁股离开性器,又重重地按下去,抛弃了所有让人舒服的技巧,一味蛮干,长驱直入。 没了对方细致的照顾,身处下位的alpha很难感受到什么快感,埋在身体里的硬物像一柄烧红的利刃,饱含着惩罚意味,把他冰冷的内脏搅碎融化。 秦信一只手往上压住他后颈的腺体,手掌下的身体猝然僵住,他低声说:“为什么一定要和别人做?” 陆成渝腰往下软得撑不住,不受控制地往下沉,鲜红的xue口蠕动着把整根性器吃下去,捅到一个令人害怕的深度,腿根的肌rou都痉挛得变了形,逼得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不回答,秦信就折磨似的慢慢摩挲那块敏感的软rou,压着他往下沉腰。 “以前这种时候,你会跟别人做吗?”秦信继续说,仿佛也没想从陆成渝那里听到什么答案,“上次把我赶走之后也跟别人做了吗?” 抵着胸口的手臂发着抖,连接的躯体也像一片扑簌的落叶,微凉的发丝扫在秦信颈间,除了咽不下的气音,一点动静也不愿发出来。 陆成渝向来和安静不沾边,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总是用那种什么都不在意的腔调糊弄别人的情真意切,一把漂亮优越的嗓音都用来研究怎么叫床。 唯独今天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 秦信似有所觉,强硬地把他的下巴扳起来,在凌乱潮湿的发丝下看到那人通红的眼眶。 “哭什么,”秦信的话音极其轻,却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我强迫你跟我做了吗?” “不是……”陆成渝难以自控,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掉完,扳着他下巴的手很快被打湿,他拼命想把自己藏起来,避开秦信的视线,下巴上的手却犹如铁铸,“疼,秦信……我疼,我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秦信好像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你居然还有不想做的时候。” 他换了个姿势,把陆成渝压进狭窄的后座,jiba短暂地从那人身体里抽出来,下一刻又大力地插到底,狠狠地顶着柔嫩敏感的结肠口,如刀般刮过软烂xuerou,挤压敏感点,把整个xue道撑开成自己jiba的形状,严丝合缝。 “啊——!”陆成渝失控地发出一声哭叫,挣扎地往上抬腰,头顶差点撞上车门,最后却只撞上了秦信的手。 后座放不下他的腿,被秦信勾在臂弯里,rou刃一改先前缓慢的节奏,干得他身体往上一耸一耸,鲜红的媚rou裹着青筋遍布的柱身,被抽得带出来,又恶狠狠地顶进去,一时间rou体撞击的声音和咕咕的水声盈满了整个封闭的空间。 alpha咬不住嘴唇,从那张被咬得终于泛起血色的嘴唇中溢出一串又一串狼狈的哭喘泣声,秦信听过他各种有意无意真真假假的叫床,唯独没听过他哭,那点隐忍的哭腔像点燃人理智的星星之火,顷刻燎原。 总是游刃有余的人因为他哭成绵软的水,因为他失控。他偏执地想要陆成渝为他产生更多的情绪波动,兴许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在他心中并不是全然不重要的。 他知道自己此刻不怎么冷静,兴许也不怎么正常,但是毫不在意地抛在了脑后,全心全意地蹂躏折磨身下的alpha,从他口中逼出更多破碎失控的声音,眼泪源源不断流得更多,把鬓边发丝尽数打湿,贴在苍白的侧脸上。 “停下……呜……秦信,我不想,啊!我不想做了……” 秦信用截然不同的轻柔动作理好他的头发,弯腰亲吻那双淋漓的眼睛,音量低到让人产生温柔的错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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