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总攻】软饭男在综漫吃香有错吗_琴酒(微鞭打、痛感、被C失),初遇景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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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微鞭打、痛感、被C失),初遇景光 (第3/4页)

到自己太sao上,然后顶着一张从脖子红到耳根的脸,咬着嘴唇闷哼着爬起来,凶狠的一把拽过小雄子。

    “请·你·cao·我!请!!”

    已经射了两次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请求”着,绿眼睛渴求的发红,裸露的身体全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真司愉悦的翘起唇角,痛快的将他拽了起来,按到床上摆成母狗交配一样耻辱的姿势,照着他撅起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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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你、你这混蛋……!”

    肿得像熟透rou桃似的屁股再次惨遭蹂躏,琴酒痛的惨叫一声,满腔暴躁再也忍不住了,杀气四溢的抬起脸就要找真司算账。

    下一刻,火辣辣的后xue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硕大的guitou挤进甬道,根本没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凶狠的一插到底。

    琴酒已经无从去计较那一掌了。

    他猛地攥紧了被单,嘴巴颤抖着张开,却什么都没喊出来,只是断断续续的不停喘息,眼眶瞬间噎得通红。

    那实在太大了。他像个马上要撕裂的气球一样容纳着那个撑满了他的巨物,被手指插过的内壁太过敏感也太过紧贴,甚至能栩栩如生的描绘出那上面跳动的青筋。

    “琴酒先生……你真的好紧啊。”

    真司在他背后叹息般的感叹着,慢慢压到他的后背上,雪松檀香木的悠远香气萦绕在琴酒的鼻尖。

    “要我继续吗?”

    ——一瞬间,琴酒感觉自己的心脏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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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水,汗水,晶亮的泪水从他的下巴上一齐滴落,他急促的喘着气呻吟,过往十数年的渴望像是汇成了巨浪向他拍来,让他几乎是在崩溃的恳求:“cao我……求你……快点、cao我……!”

    ——让我也被雄子的jingye灌满吧!

    于是他梦寐以求的雄子笑了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如你所愿。”

    ——痛。

    这是琴酒在很长的时间内唯一存在的念头。

    巨大的yinjing硬得像铁,在他狭窄的体内肆意冲撞。他的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甬道内像着了火一样热,后xue完全被雄子的roubang填满,那根roubang在他的体内尽情鞭挞。

    他在剧痛中混乱的想,幸好后面已经足够湿了,不然小雄子非得把他cao的鲜血横流不可。

    ……雄子,在cao他这个因实验而性无能的雌子。

    “呜……!”

    突然涌上的满足感像海啸,将琴酒整个人淹没。他在那阵头晕目眩中甚至失控的哼出了哭腔,后xue不自觉地绞紧了真司的roubang,像是要把它的jingye全部榨出来,贪婪的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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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忘记了,身为在床上占尽劣势的雌子,他最好不要对一个雄子这样做。

    “你真的很会吸啊,琴酒先生……”

    被吸的下腹发麻的真司猛地顶胯,将他一头撞到床上,掐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的在他热烫的体内冲撞。

    每一次抽插,真司都将硕大的roubang抽出一半以上,再对准琴酒的前列腺狠狠碾压进去,引来男人夸张的颤抖和抽搐。

    绝大多数的痛,和一丝丝生理和心理结合生出的诡异快感,让坚不可摧的男人像是被撬开了的蚌壳一样,抱着柔软的肚腹狼狈呻吟。

    他的身体是苍白的,发色是苍白的,连嘴唇都疼的发白,但他身上偏偏布满了刺目的殷红。

    从肩膀到脊背,从臀丘到大腿,一直到高高耸起的rou丘间那口烂熟喷汁的菊xue,这么多纵横交错的红与白混在一起,让外人面前禁欲肃杀的topkiller,看起来是如此yin荡而糜烂。

    又紧又湿的rouxue吞吐着火热的茎体,带来紧致的快感和舒爽的享受。cao得起劲的真司并无怜惜琴酒的想法,只是善解人意的按照琴酒的爱好,将粗暴的、能让他狠狠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爆cao事实的性爱,一股脑的倾泻给他。

    没过多久,男人紧窄的甬道便被暴力cao开,巨龙般的性器长驱直入,直逼雌子体内最幽秘的器官。

    在痛感与快感中沉迷的琴酒感应到了什么,开始浑身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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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被cao到身为雌子最渴望雄子进入的地方的预感,让他甚至无法保持理智,高大的身体几乎是急切的向后紧贴真司的胸膛,肿大的屁股饥渴的配合着他的顶胯,一下下向后追逐着他的roubang。

    兴奋和激动让琴酒的面颊开始充血,耳尖开始充血,浑身都开始充血。钻心的快感与痛感让他的腿根抽搐着发软,他被cao的几乎跪不住,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像渴求着雨水的旱田一样,拼命的吞纳着真司的性器。

    看到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真司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笑。

    他忽然抓着琴酒的脚腕,将他钉在yinjing上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抱着他的双腿强迫他把大腿紧紧贴在腹部,令他几乎腰部悬空着团成一团,自己则用力压了上去,yinjing一下子深深地插入他的甬道。

    “啊啊啊——”

    琴酒嘶哑的尖叫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疼得一个劲痉挛,身前上翘的性器则弹跳了一下,一下子到达了顶峰,稀了不少的jingye射了他自己满身满脸。

    真司收紧了呼吸,在他高潮中的紧致rouxue里像铁凿子一样继续抽插,捣出咕啾咕啾的黏稠水声,干得琴酒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挣扎着死死抓住他的胳膊,钢筋般的五指拼命用力,指关节攥得发白。

    “很疼啊,琴酒先生。”

    同样cao出了血性的真司咧开嘴角,汗湿的鬓发有些野性的沾成几绺,胯下发狠似的用力一撞。

    “呃——哈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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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硬的guitou狠狠撞到了深处,凿开了某个比一般雌子幼小得多的器官。

    有那么几秒,琴酒几乎失去了意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炸的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忘记了,只能听到一个不像自己的声音在嘶哑尖叫,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疯狂挣扎,像是求生,却又更像贪婪进食的饕餮,双腿紧紧压住雄子的肩膀不让他逃离。

    等他回过神来,他听到呼呼的水声,因为被鞭打而火辣辣的胸膛上一片温暖,滑溜溜的湿润触感不断扩大,鼻翼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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