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5/5页)

   “好，我答应你。”

    “我很公平，等你今天的伤养好，三天后的午休时间，地点由你决定.。”

    “地点不限如何？从双方看见对方的一瞬间开始，直到一方认输为止，生死不论。”一抹邪笑，“相信我们不会让对方失望的。”贝吉塔的笑容渐渐隐进黑暗之中……

    即使自己再怎样混乱，悟空还是发现了悟饭这两天的反常状况，不再无时无刻地缠着短笛，对于贝吉塔和短笛走得很近这件事也表示并不在意，有几次甚至刻意避开和短笛迎面相遇，另一方面，短笛的状况似乎也越来越糟糕，虽然不易被察觉，但还是有好几次悟空发现佯装休息的短笛是真的没有知觉，几次想找机会和短笛好好聊聊，但贝吉塔却总是在不远的地方臭着张脸，这样的情况总是让悟空有莫名的心慌，就好像所有事情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总有种被贝吉塔抓住弱点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悟空讨厌这种感觉，在每次都匆忙的逃离他的视线后，悟空更加厌恶这样的自己。

    “悟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为什么你总是心神不宁的？”布玛泡了杯咖啡递给悟空。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悟饭，”将原因全数归到儿子身上，“他有些奇怪。”

    “我能理解他啦，前几天琪琪打电话给我，问我撒旦的女儿人怎么样，适不适合做儿媳妇，”布玛也为自己泡了杯，“恐怕是催悟饭结婚了吧。”

    “有这件事？”悟空愣了一下。

    “你究竟在想什么啊悟空，”叹了口气，“琪琪说她有和你提过，你都点头答应了她才会去找悟饭谈这件事的，结果你完全不记得？”

    悟空吹了吹guntang的咖啡，“难怪悟饭会这么奇怪……”并没有直接发表自己的看法。

    “虽然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太好说什么，但说真的，我是真的很难想象悟饭以后牵着撒旦家那位大小姐的手笑的一脸幸福，太怪异了。”布玛喝了口咖啡。

    “怎么会，那女孩我记得，无论家世容貌胆色都很不错，很适合当我们家悟饭的新娘。”悟空淡淡地说到。

    “在我面前也要隐藏么？”布玛摇头，“你并不觉得悟饭结婚会比较幸福吧，连傻子都看得出悟饭对短笛的感情，真的要强迫他压抑自己的感受去结婚么？”

    “我相信，在婚姻方面他会做得比我更好，”悟空的笑容没有任何涵义，只是一种习惯一张面具，“但我并没有打算强迫他，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2

    “悟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布玛突然转了话题。

    “什么事？”

    “你啊，在某些方面和特兰克斯的父亲很像，”如同品酒般的品尝咖啡的苦涩，“虽然能够给予绝对的信任托付，但有时候真的让人很讨厌，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噢？这倒没听你提过，你不是一向对于‘那个男人’的话题闭口不谈的么？”悟空饶有兴致的抬头，“我们哪里像？”

    “虽然我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但永远不知道他将会去做些什么，当我自认为了解他的时候，他总是做出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来，总是让人担心……”布玛握着咖啡杯的手有些僵硬。

    “又爱又恨吗？还真像你的作风，所以你现在也在担心我么？”悟空注意到了布玛泛白的指关节，“少臭美，我在担心悟饭啦，不知道会被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老爸折磨成什么样。”布玛勉强说笑。

    “布玛，虽然我知道这很困难，但那个男人既然伤你这么深，那就忘了他吧。”

    “忘？”布玛轻轻摇头，“我可以忘了你忘了特兰克斯，甚至忘了我自己，但我不会忘了他，我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换，哪怕只是和他一秒的相遇……”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认识那个男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多愁善感，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了，替我问特兰克斯好，我得去和悟饭好好谈谈了。”悟空一口气喝完咖啡，摆摆手转身离开。

    “真是说了几遍了，咖啡不是这么喝的，要细品，”布玛依然慢悠悠地喝着咖啡，“他的魅力正在于虽然苦涩，却会让人不受控制的上瘾……”

    2

    “爸爸，16号说你找我？”悟饭看到走在前面巡查监狱的父亲，小跑几步跟了上去。

    “啊悟饭，对，有点事想和你好好聊聊，来，边走边说。”悟空和儿子并肩而行。

    “奇怪，今天的犯人们怎么表情都有点兴奋？”悟饭一路走来，发现了不对劲。

    “先不管他们，悟饭，抛开我们是父子这层关系，以朋友的角度来和我聊聊关于你对结婚这件事的看法吧。”悟空并不在意犯人们的异状。

    “爸爸……因为mama说这是你的意思，所以我才点头的，我想爸爸知道我的事情所以一定已经有了打算。”悟饭说的有些艰难。

    “哈哈，其实这件事是我弄错琪琪的意思，所以暂时不要管这些，说说你的想法，你真的准备放弃短笛和别的什么人结婚么？”挠挠头，悟空又一次推卸责任。

    “我已经尽力克制了，我已经尽了全力了爸爸，但是短笛叔叔他一点都没有这个意思，他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这么多年我从暗恋到暗示到死缠烂打，我什么方法都用了，但如果短笛叔叔一点都没有感觉我还能做什么？真的要直接压倒他用强制的手段么？我这么爱他，真的不想强迫他……”悟饭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么悟饭？”悟空拍拍大儿子的肩膀，“如果你想要保护短笛，如果你比任何人都想要他，就要比任何人都要强，知道为什么么？”顿了顿，“因为这个世界上唯有强者才有支配权和控制权，弱者一无所有，到了今天，如果你的爱真的那么深那么沉重，那还在犹豫什么呢？让他属于你，从身体到心到每一个细胞，当他从你这失去了一切，那他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但是爸爸，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真的下手，我不忍心，任何伤害短笛叔叔的事我都无法……”悟饭低下头。

    “悟饭，有的时候人不能过于理智，问问你的身体问问你的心，不要用脑子，而是用心去感受。”不要和我一样被这个世界所束缚。还想说什么的悟空突然耳朵捕捉到什么，猛的回身一把抓住和自己擦身而过的两个犯人的胳膊问道，“你们刚说贝吉塔什么？”

    2

    “没……没什么……”犯人明显颤抖起来。

    “我问你们刚说贝吉塔什么！”悟空没耐心地重复一遍。

    “是是是，我们在说几分钟前贝吉塔和沙鲁的对决已经开始了，要下注就要快……”

    “贝吉塔和沙鲁？”悟饭皱眉。

    “说具体点！”悟空几乎是用吼的，吓坏了那两个犯人，其中一个直接跪到了地上。

    “他们前几天打赌，说生死不论也要拼出个胜负，如果贝吉塔赢了沙鲁就要杀了弗利萨……如果沙鲁赢了，他就要，要……”还清醒的犯人困难地咽了口口水，看了眼悟饭，“他要短笛和贝吉塔两个给他暖床……啊啊啊啊啊啊啊！！！”才说完，这犯人便痛苦地哀嚎起来，他的手臂被悟空生生折断。

    “在哪里！他们在哪里！”悟饭一把扯过可怜的犯人的领口，脸色极端难看。

    “不……不知道，从食堂开始，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跪在地上的犯人口吃的说完后，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说时迟那时快，悟饭松开手，如离弦的箭转身向食堂的地方飞奔而去，悟空也松开了犯人的胳膊，紧握拳头，牙齿咯咯作响，冷静了一会后，拿起对讲机，“撒旦么？准备两间禁闭室，要快，二十分钟后就要用，对，沙鲁和贝、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