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翻车后,情夫为我大打出手_追求刺激,从人夫手上抢走哥,各凭本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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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求刺激,从人夫手上抢走哥,各凭本事 (第1/2页)

    周松白不会把事情闹到无法收场,他心里极度别扭。

    他既无法轻易的原谅仰韶,又出于体面下了他们心知肚明的台阶:“亲人也需要保持距离。”

    “我会,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仰韶试探地轻轻依靠在他胸口,只要他表现出一点抗拒,就会无措的失落:

    “你从来没有这么生我气,我真的知错了。”

    周松白的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安心,他知道仰韶的这份愧疚并不会持续很久,可他很清楚,仰韶对他保持着绝对依赖。

    仰韶收去利爪,如同一只柔软的小猫窝在他怀中,自愿受他掌控。

    无论是从物质上还是习惯上,这种与他紧密联系的稳定关系很难马上摆脱掉,这就意味着仰韶会极力挽留他,挽留这段婚姻。

    周松白依旧掌握着婚姻的主动权,至于这位多出来的“弟弟”,他会慢慢处理。

    他会赢,会很体面的赢。

    仰韶不安的持续了很长时间,周松白便在他即将心力交瘁时把礼物放在桌子前。

    “给我的?”

    很明显是周年纪念礼物,仰韶心情放松不少,拆开礼盒——一块很名贵的表和手环。

    仰韶很会估价,他甚至不需要开口提醒,仰韶兴奋异常,很快戴到手上:“谢谢松白,不过这个手环是……?”

    “抑制和检测信息素的,你是Beta,查看不到Alpha和Omega的情况,这个遇到信息素会亮不同颜色的灯。”

    仰韶怀疑这个手环是现加的,不然针对性怎么这么强。

    手环亮了白光,仰韶笑着抢答,“松白的信息素在波动?”

    “嗯。”周松白满意的点了点头。

    周松白请了律师咨询入室抢劫,强行将昨晚的事定义成歹徒入侵,几乎是给足了仰韶的面子。仰韶并不傻,只是眨着无辜的眼睛,然后剪断了电话线:

    “松白,我不小心弄到的,现在谁的电话都接不了。”

    强行断个干净,态度很好。

    仰韶见他情绪和缓,甜笑着求他:“松白,不要留我在家了。”

    “你想去哪?”周松白不动声色的问。

    “和你在一块,去哪都好。”

    大概想跟着他躲避“弟弟”,或者背后的文家,周松白不点破,也愿意被利用。

    他胜券在握,这位“弟弟”即将彻底远离他们的生活。

    周松白回到医院处理病患,他知道仰韶不喜欢消毒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可他乐意看到他不情愿的跟过来。

    “在这里休息,有事找我。”

    就像是不论作为医生,或是丈夫,他都有说这句话的资格。

    仰韶则永远期待,永远依赖道:“松白,快点回来。”

    “周医生,有个病患情绪很不稳定。”护士边走边跟他说明情况。

    医院,家庭,仰韶,一切有能力控制的事,周松白都会力求完美:

    “马上过去,多谢。”

    仰韶倚在座位上犯困,也许是心悸没睡好,也许是事不关己于是懒得理的倦怠。

    等他醒来时,周松白站在旁边等候有一会了。

    “松白可以走了吗?”仰韶牵他,可没得到回应,“怎,怎么了?”

    周松白神色复杂:“在想什么?”

    仰韶笑得羞涩,环住他脖子抱上来,“那自然是在想你了。”

    “前天晚上,你……弟弟问了一个问题,现在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仰韶:?

    密密麻麻的人群抬头往天台上看,医护工作者与警察也先后来到,仰韶跟随着周松白跨过警戒线,从人群里仰韶终于得再见到文覆祎。

    神色恍惚的少年孤身站在天台边缘,将前来劝解的人赶退:“滚,你们都滚!”

    仰韶嘴角抽搐,这好不容易哄好周松白,这家伙怎么又来煽风点火了。

    周松白脸黑得异常,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很不友好:“你弟弟挺极端?”

    仰韶咽了口水,文覆祎从小娇纵,偏偏是要什么得不到就毁掉的人,杀了他也不会伤害自己的。

    “小孩子脾气,要是不高兴就对觅死觅活的,我还救呢不过来。”

    周松白心情没有变好,只是安静的看着事态的失控,而无能为力。

    少年踩着天台的边缘一步步朝外走,桀骜的背影如今显得格外落寞,仰韶注意到Alpha手上握着的是那晚的衬衫,穿得也是见他的那身。

    “仰韶,他一直在喊仰韶,问了也不说是谁?”旁边的警察急得焦头烂额。

    仰韶瞥了眼周松白,“我……”

    警察拽着仰韶如同看到救星,推着他火速上前线:“小子,你喊的仰韶来了,别跳别跳。”

    文覆祎闻言,迅疾转身找他,他们的视线于人群中交汇。

    哭红了眼睛连带着眸子微缩,满腔的委屈都化作一声:“哥。”

    “闹什么,滚下来。”仰韶神色冷漠。

    文覆祎盯着他,又扫了眼沉默寡言的周松白,“你跟他离婚了吗?”

    “为什么要离婚?小少爷,我就算是你的奴隶我也得有婚恋自由吧。”

    少年在风中凌乱,痛苦的神色几乎崩溃,“你不是我的奴隶,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小时候你不是还说要和我结婚的吗?”

    旁边警察见情况不对,示意他说好听的。

    仰韶半闭着眼睛,气仍旧不消:“我都走几年了,你都快成年了还信这种过家家的话?我们重逢一次已经够了,上次你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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