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 (父子年上 微H)_第20章:沫星子不解馋(微小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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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沫星子不解馋(微小的) (第1/2页)

    柳夕梧抱着儿子坐电梯去了楼上,柳温然在他怀里一直扑腾,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想说什么。

    进了房间内,一时光线黑暗,柳夕梧再按耐不住,把人压在门边,柳温然扭着腰缠上来。

    柳夕梧对着他的唇吻下去,呼吸粗重,心里愤愤,臭小子,光会惹火。

    “唔啊……”

    柳夕梧突发奇想,突然松开他的唇,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诱哄道,“夕宝,叫爸爸!”

    ——爸爸!

    他捏住乱动的手压在头顶,态度强势!

    “不是,用嘴巴,叫爸爸!”他故意啃了一口他的唇,惹来儿子不满的哼哼。

    “乖,宝宝,叫爸爸,给你吃冰淇淋。”

    一听有冰淇淋,他眼睛亮了下,但还是“唔…啊…”支支吾吾半天,就是蹦不出一个音节。

    柳夕梧失落,眼里染上失望沉痛之色,这个病根终究太深,难以拔除。

    他按开开关,像在家里一样,把人放在床上,走去放洗澡水,没听到后头微弱的一声,“爸…爸爸…”

    老父亲再次错过他的高光时刻,洗澡水放好后,又经历了另一番波折。

    儿子一喝醉就脱衣服的毛病估计是好不了了,柳夕梧干脆连他底裤一起扒了,露出他可爱的小鸡鸡。

    柳夕梧恶劣的弹了弹,小鸡鸡软趴趴的慢慢竖立,柳夕梧又用指甲扣了下敏感的鬼头,小鸡鸡挺得更直。

    柳夕梧像得了趣,玩起了儿子的小鸡鸡,可怜的小鸡崽子在爸爸手里胀得邦硬,铃口滴水,他又去捏两个软蛋,铃口里的水越流越多,真敏感!

    他对着那处亲了亲,继而含进嘴里,味道淡淡的,小鸡崽子稚嫩,粉红色,柳夕梧穿着整齐的给儿子咬,很衣冠禽兽,他起身脱了外套,褪去裤子,嘴里吸着不放。

    柳温然怎么扭动也摆脱不掉,嘴唇水润红艳,羽睫颤动,像陷入迷乱的天使,天使的致命之物现在在他的老父亲嘴里。

    “夕宝真甜!”柳夕梧没做过这种事,口技不成熟,紧紧收起牙齿,用舌头去舔,嘴巴去吸,小鸡崽儿很快流泪,冒出一些白色的东西,柳夕梧一口吞进去。

    高潮后,儿子的身体不动了,躺在那儿无意识喘气,胸口不同频率起伏,他看中了胸前的两粒小果,用刚吞完jingye的嘴去舔,他小心的不留下痕迹,吸着小奶头嘬弄。

    柳温然有反应了,他的小奶头本就敏感,以前被爸爸的小手指刮到就会身体发麻,这样被男人吸着还得了。

    他闭着眼喘息,红唇小嘴里咿咿呀呀乱喊,没一个字听得懂,可爱极了!

    柳夕梧嘬完左边嘬右边,把两边吸得一样红艳肿大,儿子只会张着嘴哼叫!

    “明天你又会不记得!”不知是遗憾还是兴奋,总之他上次得了趣后食髓知味,总想着这种摩擦的快感。

    这不,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柳夕梧把自家儿子的腿并拢架在自己肩上,自己的jiba插进他腿间,这次体位不同,正面对着刺激性更强。

    他看着儿子迷醉的脸,听他被自己撞的喘息,看他胸前艳红的奶头,还有那平滑的小肚子,哪儿哪儿都是点火器。

    jiba胀得发疼,他不紧不慢撞着,粗壮的guitou摩擦腿根,和儿子的两个软球相遇,再摩擦抵着rou根顶上去,柳夕梧也不禁闷哼一声。

    酒店的房间很大,床很柔软,头顶的光打下来,聚在床中间,男人身上肌rou膨胀,麦色的皮肤光滑有弧度,皮肤下的肌rou纹理分明,块块凸起。

    他握着儿子的大腿,最后重重压下顶了几次,有几次差点儿蹭到粉嫩的小菊花,男人心神荡漾。粗粝的手指扣上那处,xue口稚嫩干净,插进去必定销魂蚀骨,这感觉只能在心里想想,还不是时候。

    guitou喷出浓稠的jingye,全部洒在儿子白嫩的肚皮上,肚脐眼里流进去一些,柳温然双目紧闭着,不知何时也跟着再一次射了,脸色潮红,急促喘息,显然是被他cao射的。

    柳夕梧想不到儿子如此敏感,被cao腿根也能射,这要是…还不得爽翻。

    老父亲前三十多年禁欲得厉害,现在吃到了rou沫子就整天惦记着,数着日子等着吃一顿豪华大餐,也是苦了这个老男人!

    柳夕梧在他唇上啄了下,抱着儿子去洗漱,儿子腿间的痕迹明显,昨天刚消下去,现在又红了,还好他有带药膏。

    问老男人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种东西?还是别问为好,问就是目的不纯。

    父子二人在酒店度过一夜,柳温然醒来有些发懵,没搞清楚地方,直到抱着他的手臂一紧。

    “宝宝醒了?”柳夕梧闭着眼,声音低沉性感,柳温然听了耳朵发软,心脏又开始乱跳。环抱他的手臂结实坚硬,蹭在他的腰间,痒痒的。

    爸爸好帅,抱着他的胳膊好硬,他好喜欢这样亲密接触。

    ——爸爸,我们怎么没回家?

    “昨晚你醉了!”

    “……”

    是他的错,昨天看着那酒颜色好漂亮,喝起来像饮料,他没忍住!

    ——对不起,下次不喝了!

    柳夕梧翻了身把他压在身下,点着他的鼻头,轻笑道,“没事,想喝就喝,不要贪杯就行!”

    “……”

    前两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父亲得了甜头,柳温然春节期间以各种奇葩理由“被迫”喝了好几次酒。喝一次醉一场,每回醒来不记得不说,腿间留有红印,胸前的小奶头也肿了,他不敢告诉爸爸,担心是自己喝醉了,酒品不好撒酒疯弄的。

    几次后还真让他锻炼了一些酒量,但宿醉的后遗症逐渐展现出来,他最近越来越疲惫,总想睡觉,一副很虚的样子。

    房间昏暗,看得模糊人影,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声,床有力的晃动着,男人低吼一声,人影不动了,许久后恢复平静。

    柳夕梧从儿子腿间退出,明天儿子要上学,担心折腾过头,他熟练的清理掉痕迹,上完药后搂着儿子睡去。

    男人体力好,一晚折腾几次不累,柳温然则惨了,第二天上课有气无力,趴在那儿整个人迷迷瞪瞪。

    老师见他不舒服,让同学送去医务室,最后医生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小孩子还在长身体,撸太多对身体不好,难怪这么虚,下次不要这样了。”

    “……”

    医生给他拿了一些药丸,柳温然一头雾水,没听明白医生的话,但是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给药就吃,也不好多问。

    那一袋子的六味地黄丸估计能吃好久!!

    晚上放学他把那些药带回去,柳夕梧来接他时,自然是看见了,看到药之后默不作声,心里暗骂自己粗心大意。

    他的儿子还在长身体,哪能经得起自己那样折腾,于是,柳温然又惊奇的发现,爸爸不让他喝酒了,并且给他的饭食都是单独做的。

    他吃不下那些东西,带着一股子药味,要么“清汤寡水”,柳夕梧让岑姨变着花样做给他吃,这样过一段时间,他精神好了,气色也好了,不知是药的效果,还是饮食的缘故,他甚至长了两斤rou。

    这么一补下来,身体是好了,另一方面不好了,他这两晚睡觉总觉燥热,家里开着空调,他偷偷换成冷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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