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All陈公台】风乎舞雩_【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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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第1/2页)

    “大门得从里面闩上。”

    铜环磕在门板上轻响两声,陈宫随即发话道。曹cao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想着锁门是为之后几天无人打扰才勉强挪得动步子。

    陈宫思绪纷乱如麻,明知道等会得脱还是刻意掩好了衣服。他定了定神,好歹理出个线头,对曹cao说:“你要留得先答应我,不标记。”

    曹cao想陈宫是不是烧得有点傻,提条件也该在让他锁门之前提,现在就算自己不答应他又有什么办法?别说赶人了,恐怕连不扶墙走到大门口都费劲。当然这话曹cao不会说出来,堵在陈宫嘴上嗯嗯两声权当应了,顺便打消了他出言反悔的可能性。

    透过窗棂的是白日天光,解开衣带,眼前的身体算不上多么熟悉。他们在出逃路上不是没做过,可那是夜间,宿在荒郊野外,除了一点火堆的余烬就是云翳遮掩的月光。曹cao记得天气很凉,躺着不动时会冷到打颤,为了保暖衣服几乎没褪,更是什么也看不到。耳力倒是格外敏锐,土地送来不远处河流潺潺的水声,身下也是水声,粘稠地响,因为夜的寂静而显得极明显。

    彼时曹cao正恼怒为什么早不赶晚不赶,偏偏逃命路上遇上乾元信期这样的麻烦事。即便不至于无法行路,可一旦过于明显的气味被追踪到,不出一天就能进大牢。

    没人想因为这种坏运气丢性命。他又气又急,甚至动了跳进河里用冷水激一激的心思,却被陈宫拽住,严肃地说你如若染了风寒才真走不了了。他沉默地将曹cao拉到自己身上,开口时只提了一个条件:不许咬,否则潮期一旦起了要比他曹孟德的麻烦千百倍。

    陈宫也没做过照顾正当信期的乾元这种事。不在热潮内不成章法,他被赶时辰的曹孟德弄得很疼,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好在神志清明,够他扶着膝窝尽量敞开了方便曹cao动作。在曹cao射过一次趴在他肩头喘息时还有余裕抚着他的背说别担心,一则此处不是大路,气味混在一起反而不好找寻;二则乾元信期长不过几个时辰,明晨早早启程,耽误不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醒来曹cao果真恢复如常,腰背虽有些酸痛但并不碍事,反倒是陈宫,上蹬时都是一僵,被他托了一把送上去。路上他本想着到了成皋可以让陈宫歇歇清理一下,不料……

    曹cao扼住念头,混乱的夜晚消散成日头明亮的晌午。他将衣服拉到两边摸陈宫柔软的小腹,两侧靠腰际的地方横着几道不太明显的纹路,比肤色稍浅些。他沿着痕迹轻轻按过去,想那小丫头在肚子里时不知道有没有折腾他。陈宫显然不欲他多看,别过脸把他的手拨到一边说脱你的衣服去。曹cao想到路上守夜不小心睡着时他给自己披衣的情形,再想到如今,委屈地直撇嘴。

    转念一想,今日如此良机断不可再因沉缅过去而错失。他丢开佩剑和外袍,再向前时不到一尺的空隙变成肌肤相贴。一条胳膊绕过腰防陈宫后退,另一只手去探股间,腿根薄麻的料子已粘乎乎地湿了一半。他讶然于陈宫都到这份上了还能说着话和他僵持那么久,不过挨得如此近,加上曹cao有意释放信香,陈宫也难以继续保持清醒。他抓着曹cao肩袖处的衣料喘息急促,眼神也变得软钝了,不久前还是箭簇一样要把他钉在原地,现在只像绒羽轻轻地从他五官上拂过,又像羊毫笔尖蘸着淡墨描摹。

    曹cao并起两根手指插进潮水的源头,微微勾起,水液随即涌出来,顺着指缝滚落掌心。陈宫呻吟一声,下半身再使不上力,被他带着慢慢跪倒在地上。

    陈宫不愿背对他,曹cao索性将人抵在墙角顶弄,还留了件衣服免得他后背磨破。气味在小小一方角落交缠,陈宫溺水一样仰头妄图追逐一丝清明的空气,却被曹cao扶着脑后按下来,将唇缝封住,舌尖探进去搅弄口腔。就像攻城,先围而后进,坚实的城墙间一旦被打开豁口便无力合拢,柔软的城池随即任他所为。

    他还嫌不够,在陈宫喘不上气开始推他时退后,扣着腰将他放倒在榻上,俯身舔咬起弧线柔缓的胸口。信香源源不断地涌到鼻端,曹cao意识到自己没记错,陈宫的气味确实有些变化,虽然比当年浓重许多,但闻起来反而没那么冲了。那时天凉,气味散得没这么厉害,陈宫又不在热潮内,曹cao趴在他身上时才闻到交叠的领口上方逸出来的一缕幽香。起先他还以为是周围的草木气味,随着味道越来越浓才意识到,这时节植物都干枯得差不多了,不会散发出春末夏初那种生气勃勃的味道。

    那是一种凉丝丝的辛香,有点像薄荷,只是更浓烈,初闻是冷的,久了却有一层辛辣涌上来,凉热交杂,就像夜风的冷和身体的暖同样分不清楚。如今再闻,其中那股辛辣的味道淡退了好些,像晾干或炮制过的药材,被三年时间敛了气味,增了药性,曹cao一口闷下去,感觉血是烫的。

    陈宫不知道也不关心曹cao在想什么,他在愈发困难的思考中努力回忆小淑断奶多久了,一个半……还是两个月?这么一想这次热潮或许和那有点关系,身体自作主张地决定他已经准备好再次孕育后代,全然不管脑子怎么想。

    早知如此倒不如多喂几天。视线茫然地飘下去,他低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后猛地转过头去。曹cao正用虎口拢着前胸的侧边和下缘,将整片乳晕纳进口中吸吮。碰不得的地方被唇舌裹着拉扯,陈宫得咬着手腕忍住叫声。那知觉和幼儿寻觅食物自然不尽相同,但胸口处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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