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事件簿】一杯莫弈味牛奶_【莫翻译x小老板】休止符|下药 强制 雌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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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翻译x小老板】休止符|下药 强制 雌堕 (第2/8页)

从前想要的“自由”,你找到了吗?

    你想问的太多,久别重逢的惊喜、讶异与惶恐堵住你的喉咙,在这些问题之前,还有一个最紧迫、最冰冷的石头压在心头——

    你出现在这里,是否依旧代表你仍在为广结社效力、妄图插手这次交易呢?

    “怎么了?”和记忆中一样温和的声音。见你愣神,他有些无奈地唤了几声你的名字。“小老板这是......又忘记我了?”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挤出了一个礼节性的笑容:“当然没有,只是,好久不见了......莫翻译。”

    他也笑了笑,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示意你重新坐回谈判桌前。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莫翻译和你的往事,但见你的状态不对,站在身后的蜉蝣会成员都有些紧张,有些人甚至已经悄悄将手摸进暗袋,做好了随时接敌的准备。可莫翻译却显得若无其事,对于你的安排言听计从,像是毫无防备一般地回应着蜉蝣会明里暗里的质疑与诘难。

    一个个完美的答案并没有让你放心,你更加不安,试图抓住可能被忽略的一丝一毫的纰漏。

    谈话的间隙,你扫了一眼自己的同伴的神色。漫长的交涉后,他们虽然依旧紧绷着神经,但举止却比原先放松了不少。你皱了皱眉,意识到:除了和莫翻译有过交锋的自己,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已经被说服,相信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留洋进修两年、心地善良、同时零花钱恰好还算多的富商私生子。而作为家族的补偿,他接手了一个曾经有污点但无伤大雅的公司,又听说有过一面之缘的故人正在为慈善事业筹集资金之后,便主动联系了你们。

    真的......是这样吗?

    对于这番说辞,你虽然持怀疑态度,但考虑到莫翻译和你的童年都在救助院度过,也确实知道他在墟州消失了两年,你只能暂时按下不表,面不改色地和他交涉。双方都没有提到广结社与蜉蝣会,可你知道,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字里行间的用意。莫翻译无意说破,你也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谈判的流程和你预想的一样,按部就班地平稳进行。对方似乎只是出于对于故友的情谊而伸出援手。他们提出的条件诱人又公正,此时再表示拒绝,不仅有违谈判的初衷,更显得你像是公报私仇。

    你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那么......”莫翻译挥挥手,让下人将封装好的合同放在你面前。可明明是由己方把握的节奏,你却有一种一点一点落入对方陷阱的压迫感。

    是错觉吗?还是面对某种危险的本能?

    你接过厚厚的纸张,越发谨慎地翻阅着合同,逐字逐句地再次确认上面的条款,迟迟没有动笔。

    “小老板是在担心它还有问题吗?”莫翻译适时地流露出一点疑惑,敲了敲白纸黑字的文件,暧昧地勾起你的指尖,带它划过一个一个铅字。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你警惕的神情:“需要我的帮忙?”

    你的的手指一缩,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可他脸上和煦日光般温和的笑意,很好地抹去了话语里任何带有危险性的暗示,让你找不到发难的落脚点。

    你哽住了,谈判桌上陷入了一阵悠长的沉默。

    “......不,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合作愉快。”这场无声的斗争最终还是由你主动打破。你在众人审视的目光里签下名,盖了章,向对方伸出了手。

    莫翻译摘下了手套,纯黑的丝绸与他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合作愉快。”他伸出手,陌生的冰凉触感让你略微一惊。

    到底是他的体温更低,还是今天的月色更加刺骨?

    这个问题突兀地闯进你的大脑,短暂的空白后,你忍不住为这无厘头的想法而感到发笑,掩饰性地摸了摸指腹下一小块干冷的皮肤,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合作进行的如此顺利,无论是真心也好、伪装也罢,至少表面上双方都各自得到了谋求的利益,表现得心满意足,随后的晚宴里也是一派祥和。

    作为这场晚宴的核心人物之一,你本应是全场的焦点,此刻却静静地站在宴会厅的一角,看向远处被几个人围住的莫翻译。他的手下沉默寡言,像木偶般散落在周围,也不来打搅你。而蜉蝣会的其他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准备再多和这位“好心公子”打探点消息。

    反正他两年前就知道自己和蜉蝣会......如今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你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放任同僚们去试探这位贵客。

    大概你心底也有那么一小部分希望这都是真的:消失的这些日子,莫翻译找到了失散的家人,离开了广结社。他放下从前的执念,和你殊途同归,有了共同爱民救民的目标——或许换一个和平的时代,你和他还有成为朋友的可能性。

    你又抿了一小口葡萄酒。你不是嗜酒之人,却也不知不觉地多喝了几杯,不过并非这晚宴的酒味道有多好,你只是想借它稍微麻痹一下矛盾复杂的内心。

    当你再一次为自己斟上一杯时,似乎是因为喝得有些过头了,你的手倏地一软,深红的液体摇摇晃晃地一抖,溅出杯口,弄脏了你的礼服。

    看着血迹般深红的污渍,你呆了几秒,恍惚地看了一眼挂钟,再眯着眼迅速扫了一眼众人——时间尚早,也没人注意你,足够你偷偷回房换一件备用的裙子,再回来送客。

    你没有必须要下人服侍更衣的陋习,反正现在也无人叨扰自己,在酒会上冒冒失失把衣服弄脏这件事,听起来有些丢人,更没必要让外人知道。于是你独自一人,悄悄绕到偏门,轻车熟路地往卧室赶去,因此完全忽视了宴会厅里只剩下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可怜人,以及那些尽职尽责的木偶侍从间的诡异氛围。

    你从衣柜里找到了新的礼裙,却没有第一时间更换。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些恼人的酒味,你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般靠在床头的木制雕花边,轻轻闭上了眼睛。

    比起金碧辉煌、尔虞我诈的晚会,你还是更喜欢在这间略有些年头的卧室独处。谈判顺利带来的的喜悦慢慢地发酵、膨胀,压过了紧绷着的神经。你稍微任性地放纵了自己一次,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再让自己多放空几分钟。

    咔嗒。

    卧室门口传来声响,是钥匙插进锁扣,再慢慢扭动而产生的摩擦声。

    有人在开卧室的门?

    酒精让你的五感变得有些迟钝,你心里一沉:难道是晚宴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吗?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房门被来人轻轻合上。床边有一道古朴的屏风,隔开了小客厅与卧室。纸幕挡住了你的视线,让你看不清究竟是谁。

    那个人安静地走了进来,一步一步,却没有开口说话。

    “是谁?”一片寂静中,你的声音有些突兀的尖利,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了?”

    “......看你在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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