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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qj挖一点g向的东西 (第2/2页)
的手臂上又多出了几个没见过的伤口,像在定位一样在几个疤痕处浅浅地试探着挖下去的伤口。 “做家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到的……”一彩的视线越过磷音往其他地方看过去,语速也很快,像在背提前准备好的稿子。 受伤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一彩的反应太过奇怪。 “你还在担心那些事吗?都已经过去了。”他试着和一彩讲道理。 一彩没有回答他,只是问:“哥哥真的觉得我们可以摆脱之前的一切吗?” “如果哥哥真的这么想的话……”一彩又摇了摇头,“他们会追过来的,不管我们逃到哪去。” 一彩有些神经质地自残和不安的神情像羽毛挠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他有时候看路上出现的任何一个路人都会觉得那个人是邪教徒,是来抓他们的警察。在平静生活的伪装下是两只惊弓之鸟,今天被一彩吓得彻底乱了套。 磷音已经走了过来,把躲在床后面的一彩拽出来,他不会反抗的,所以连绑住他都用不了多少力气 “为什么要这样做?哥哥。” “这是我现在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忍耐一下吧。” 不管一彩想要回去还是什么,只要先把他困住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我很失望,一彩。”他看着被重新绑起来倒在床上的弟弟,一字一顿地说着,言语像处刑的钝刀切割他的rou。 “我以为你逃出来之后,看到城里的东西,遇见不同的人,会变得好起来……” “至少之前我真心实意这么想的,我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正常的生活……但是你都推开了。” 一彩低着头不敢说话,只知道他好像又让哥哥生气了。 磷音的话恶毒又露骨,像块秤砣砸的他脑袋晕乎乎的,每一下都像一把刀,捅进去的还有磷音之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对一彩的期望。 期望也没了,磷音便换了种思路去看他,被绳子绑紧了脖子而涨的通红的脸,汗水浸湿的碎发还粘在额前,他喘着气,只能睁大了眼睛无措地看着自己。 一彩的裤子很快被脱下来,冰冷的润滑液倒在了那个部位,几根手指只是草草地捅了几下后就退出,一根炽热的东西已经抵住了那里。 跟着一起闯进身体里面的还有其他东西,一枚小巧的跳蛋,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在结肠处虐待着痛苦的肠子。 “哥哥……这样好痛。” 疼痛与恐惧让他的脸惨白一片,却依旧阻止不了身上人的动作。 “你的身体不是受过那样的教育吗?这样对你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吧?” 开关被按下,哥哥的yinjing也开始动起来,每一下都把跳蛋往更深处推,异物入侵的恐惧让他害怕的扭动身体,更多的快感更是转化成了痛苦,从小腹那里源源不断地传来。 磷音为了不让他乱动,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脸颊因为窒息而开始变红变紫。身体反应过来不断收缩绞紧了后xue,隔着避育套也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别提guitou处抵住的跳蛋还在不断地震动,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 很快就射了出来,小小的套子顿时被灌满,磷音取下像个水滴样的避育套,把开口对着还在不停咳嗽的弟弟,“都咽下去。” 他冷冷地命令到。一彩也就顾不上鼻涕和眼泪,张开了嘴把苦涩的jingye一口又一口吞下去,那个比药还要难咽,他还从中尝到了一些眼泪的酸味。 被当做物品一样使用很痛苦,但更难过的是哥哥的态度,他嘶哑着嗓音开口,“哥哥……定位器……” “什么?” “我,我不知道在哪……可能是四肢的任何一个地方……”他边哭边说,上气不接下气,磷音还是勉强辨认出他的意思。 “我之前试过挖出来,但是,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太没用了,找不到……”他的哭声越来越大,“那个在的话,他们就会一直追着我们……而且按时间来算的话,他们今晚就能到了。” 像宣判死刑一样无情。 磷音把他拖进浴室,丢进浴缸里,从那个前不久才使用过的黑色手提袋里面取出了几把刨刀。 “在哪个位置?”他打算直接用刀挖出来。 一彩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不停地发抖,即使这样还是撑着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可能得哥哥一个一个的试才行了……” 于是第一个目标选择了影响不会很大的右脚,刀一下刺进了rou里,在里面来回刮着,一彩的惨叫在浴室响起。 “啊啊啊——” 没有,没有,不在这里。 他双手开始冒起冷汗,几乎要握不住刀。磷音对赌运向来自信,这次他却开始痛恨起博弈师的骄傲,在赌这件事上完全没有作用。 “哥……哥哥,看来不是这个。”一彩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才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再试一次吧哥哥。他是一个很能忍耐疼痛的孩子。 不试了不试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丢下还沾着血和肌rou组织的刀,抱住了面前的一彩。 “不敢赌了吗?” 一彩的语气倏然冷淡下去,没有了恐惧和疼痛,留下的是冰冷的无机质的眼睛看着他。 “这样就一点也不像哥哥了。” “和之前一样,哥哥做过很多次了。” 他们在仓库里分尸那个女人,还有在集会上用锯子切割那个男人,死在他们手下的人不胜其数,磷音每次都是做的最干脆利落的那个。 “我不会怪哥哥的,哥哥也是为了救我们才这样做的吧,都是迫不得已。” 他恍惚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吗?重新握住了地板上的刀,这次瞄准的部位是左手。 “抱歉……一彩。” “嗯嗯!没事的,这样的哥哥才像君主一样呀。” 剧烈的疼痛加上失血过多,他近乎要昏厥过去,抬眼看了一下自己血rou模糊的四肢,森森白骨都从下面露出来。还有一脸麻木地握着刀的哥哥…… 是吗,又没赌对吗? 他感受到温热的血溅在皮肤上,经脉被刀挑开,在rou里来回翻找着。 模糊的视线摇晃了几下,终于在酷刑结束之前彻底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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