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思故渊(男憋)_古风番外《拈花》 (失 互相摘蘑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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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风番外《拈花》 (失 互相摘蘑菇) (第1/2页)

    汪池在朦朦胧胧中把简故渊摇醒。

    “公子醒醒呢,王家公子都来邀咱们吃早茶了。”

    简故渊撑着床铺爬起,细软的长发乱糟糟披散在肩头。

    “刚刚几时…怎的就要吃早茶了。”

    “天都大亮……”汪池晓得自家公子没什么不齿的毛病,惟有晨起时要人陪着哄着,“亲个脸起来把头发束了可否?”

    简故渊七分怯意地接受汪池的轻吻:“唔…汪哥哥要叫吮颊的呢,让是阿娘知道我有龙阳之好,还不得把我放到晒盐场晾个个把月……”

    汪池拢着简故渊的胳膊把人扶起,看着面前人含羞带怯的眸子作势又要亲,简故渊一闪身下了床,透粉的脚踝从袍子里现出来。

    汪池便笑着作罢。

    十来年前,七岁的汪池在市场穿着单衣,头上系了草编的十字,等着被奴役或是死于饥寒的未来。

    看见坐在轿边穿着裘皮的简家小少爷向他慢慢靠近时,汪池冻得来不及欣喜,任性的简小少爷伸着小手执意要带小哥哥回家,取了汪池身契时,汪池也只是觉得头上的草编松了松。

    那时带了奴隶回家,按着说法,要在奴隶身上用烙红的铁印下块疤。汪池当时扭着瘦弱的身子吓得要跑,还是叼着糖葫芦的简故渊跑过来帮汪池挣了绳子,把下人轰走,执拗地说怕哥哥痛。

    小少爷脱了裘皮给汪池披上。

    “看着就生疼,”才几岁的简故渊把小嘴儿凑到汪池脸前,“小哥哥疼,我也要心怅……这样不也是烙印呢……”

    泛着寒冬凉意的唇瓣附在汪池生了冻疮的脸上。

    汪池这才怔怔地想起来哭,哭的喉咙嘶哑都不知为何而哭,只是含糊地喊阿娘。

    简故渊也知道,汪池再没有阿娘了,便守在火炉边,抿着嘴帮汪池擦满脸的涕泗。

    那时汪池只顾着哭,根本料不到简家会把他当儿子养。

    也更料不到十年后他和救了自己的小少爷,会成为一个厢房的相好。

    汪池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断袖之癖,只会窃笑着怪简故渊七岁时那个凉丝丝的吻。

    汪池跟在已扮上刻丝锦袍的简故渊后头进了膳厅,王家少爷早在正厅傻乐着了。

    简故渊和王霄公子是同一私塾的学友,虽也算不上诤友,但简家买盐有官府的许可,王家茶庄又有大批的商队,故两家互相依傍,吃早茶或是过节看花灯的都会叫着简故渊和汪池一同。

    看着爹爹又在对着王霄一口一个“令尊”的问,简故渊就明白今天这壶早茶又要喝到晌午去。

    汪池倒不恼,拿着盏茶细细酌,在旁哄着简故渊吃糕。

    简故渊撇个嘴,拿起块茯苓饼大口咽下,噎的被汪池灌了半壶茶水。

    汪池依旧半生不熟地陪王霄客套,简故渊就闷闷地在一旁品茶吃糕。

    “汪哥哥…一会儿张先生还要来陪我习字……咱们去更衣?”简故渊拽着汪池腰侧的衣褶,悄声问。

    “今天这件袍挺合适的,”汪池端详着简故渊的衣服,“注意点别把糕浆蹭上了。”

    “真的,不用更衣?”简故渊接着问,小眉头蹙的紧。

    汪池疑惑地笑了笑:“真的不用。”

    只消一会儿,简故渊一双桃花眼就又望向了汪池。

    “真的,不用更衣吗?”

    这小矫情怎得又犯轴?

    “真的,不用。”汪池微微皱眉,提高了点音量。

    简故渊被这一凶,脑袋一扭,背过身去一褶一褶捋着桌布。

    汪池看着小孩的小动作,不是挺身就是挪屁股。

    “不是要更衣,是要去净房吧?”

    “嗯……”简故渊直接把桌布盖在下身,白皙的小手早不知道捂着哪里了,“好急呀……水府…嗯尿囊胀死了……”

    不齿的词都从小嘴儿里冒了出来,想必是憋的急了。

    “王公子,爹爹,小简一会儿还要跟张先生习字,我们先离席去更衣……”汪池想了一圈,也不知还有什么更好的借口,就接着简故渊想出来的往下编。

    汪池出了膳厅就拽着简故渊往净房跑。

    这小子从小得过急病,倒不影响身子,就落下个管不住尿包的毛病,哪怕是汪池初到简家的那两年,已七八岁的简故渊夜间遗尿或是在学堂尿了衣裳也是常有的事。

    如今好歹十岁有六,但一憋急了还是要汪池带着找茅房,晚个一星半点就要出糗,到时候可几日几宿都哄不好。

    “汪哥哥莫要再拽……受不住了,要泄,尿囊真要破了…要、尿了……”

    简故渊在背后把小手一松,汪池就明白了事态之严重,抓紧扭头去望,望到简公子一脸的涟涟。

    “都说了莫要再拽……”简故渊把濡湿的衣服翻的杂乱,“腰封卸不下来……受不住了。”

    汪池俯下身去,只见简故渊鞋上红色的螺纹早已被水液染作生褐,水盈盈地泛光。

    “你受着点儿,弄到石板路上干不透,到时爹爹可就要试问。”汪池费力地把手伸进简故渊层层的衣服里把小公子的玉茎从亵裤里掏出来。

    “泄吧。”

    简故渊撩着衣服,小腹一使劲儿,铃口松松却不见有水液出来。

    “出不来,刚才是憋急了……玉茎捏肿了出不来……”简故渊蹬着小腿儿干着急,狭长的眼尾耷拉着,红成一片。

    汪池凑近把人衣服撂下来,嘴里安抚着:“就是忍过劲了,去汤房,我拿水给你润润……”

    简故渊大腿扭了扭,想必还是不舒服。

    汪池拿一旁的苕帚把水迹在草丛里散开,拉着简故渊的手,由着他慢吞吞地跟着,往浴房走去。

    “这下三路的事还要我管,”汪池帮简故渊褪去了鞋袜,“还有几年就到了弱冠,这要怎么办好啊?”

    简故渊坐在摆浴桶的石台上任由汪池帮自己脱衣:“……一直要汪哥哥管,到了弱冠,我们就成婚,我们拜堂,我们、圆房……”

    汪池脸一红,在简故渊小腿肚上抽了一下:“莫提这档事。”

    “我又没说不该说的!官人和娘子也要、圆房的……”简故渊吃痛把腿一收,“倒是汪哥哥,我明明从股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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