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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心尖尖像是拧着结(被crus扶着尿尿 接尿) (第1/1页)
简故渊拎着下午给汪池打的皮蛋瘦rou粥探进床帘子里——简故渊自己的床,毕竟不能让汪池一个病秧子在没有被褥子的床上自己卧着。 汪池烧的有点发迷糊,又饿又困又冷的,一张嘴就是腻乎劲。 “你们回来啦。”脸颊带着眼眶烧的粉粉红,声音打着滑分着岔儿,传到简故渊耳朵里就是变着花样儿的“难受”二字。 “状态有点儿差啊,”简故渊看着汪池因为体温高而一直发酸眨来眨去的眼睛,“可能又高了。” 汪池控制着自己不打蔫儿,不见往日的拽和硬气劲儿。 简故渊摸了摸额头,把头探出床帘儿看了看。 然后一下儿把自己额头靠上了汪池的。 “还真是烧的不低。” 简故渊为了控制汪池的脑袋还用手托着汪池的后脑勺。 简故渊鼻梁特挺。 汪池努力低头避免他俩的鼻尖碰上。 “我得找校医借个体温计。” 汪池不敢喘气儿,不敢睁眼,更不敢看简故渊的脸是不是红了。 反正他的脸红了个透。 简故渊出了寝室向校医室跑去。 汪池长呼一口气回味着简故渊的背影。 还量什么体温,来个车接他申请最高体温吉尼斯纪录去。 汪池舀了一勺皮蛋瘦rou粥到嘴里抿着。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粥到了嘴里还是烫的。 简故渊再回来时汪池又在被子里睡成了一团,空空的粥碗放在床头。 “睡神。”简故渊拿着体温计探进汪池被窝里。 汪池怪难受的哼唧了几声,手若有若无地护着裆。 又憋上了? 简故渊想起来自己那次憋急了之后的一两天也总是莫名的尿急。 “起来上厕所吗?”简故渊撩了撩汪池的上衣,鼓胀的小腹像半个小西瓜似的坠着。 怎么憋成这样的。 汪池一下午几杯热水下肚,又喝了一碗粥,憋的来不及害臊不住点着头。 “起来起来。”简故渊小心翼翼托着汪池的腰,“怎么病成这样。” 简故渊扶着汪池到了厕所小便池前。 “憋的…..难受。”汪池神志不太清楚,站那儿表情一僵就要尿。 “诶,裤子脱了啊!”简故渊表情无法形容的扒下汪池的裤子,尿液急促地淋出来狠狠在简故渊手背烫了一下,“靠。” 简故渊一年不说脏话的誓言就搁在这儿了。 汪池手臂撑着墙一通酣畅淋漓。 简故渊表情凝重,刚才大概是他许久以来说的为数不多带感叹号的话。 汪池抖抖身下,心虚的看了看简故渊,然后脑袋一扭提了裤子溜回床上。 简故渊控制好表情把体温计递过去:“量体温。” 汪池眼睛乱飘着把体温计夹在胳肢窝里。 简故渊看着枕着他枕头犯迷糊的汪池,从柜子里拿出两片浴巾卷成枕头的形状。 今天只能枕这个了。 简故渊原本就睡的浅,现在还有个汪池和他在一条床上挤着。 汪池翻来覆去,打着带着粗气和哼唧的呼噜。 “要不你跟我挤挤啊?”徐立群睡眼朦胧盯着简故渊。 简故渊瞅了瞅徐立群床上因为旧的要命而有点发灰的大白狗玩偶:“在汪汪和汪池之间我还是选汪池。” “为啥啊,不都姓汪吗?”徐立群侧过身接着睡了。 “他身上暖和。”简故渊掀起汪池衣服一角确认汪池的小膀胱有无超载,然后掖了掖汪池的被子。 四十多度,确实暖——物理的。 汪池是生生咳醒的。 “吐吗?”简故渊拍着汪池的后背示意王霄拿个盆过来。 汪池呕了一下,简故渊连忙把盆端到人下巴下头接着。 大早上六七点的,空腹也吐不出什么,半天出来点儿胃液。 “差点没咳死。”汪池看着状态好点儿,脸上也回来了点往常的拽劲。 你差点没咳死,我差点没困死。 简故渊腹诽,忍住呼之欲出的哈欠。 汪池早上被王霄强行塞了一碗稀饭和半个卤蛋。 简故渊试图让班主任开个视频通话给汪池开个网课机位,被汪池一口回绝。 平时上课他都不怎么听,更别说什么视频网课了,让班主任单独给他一个差生开机位他还是不太好意思。 于是就在被窝里拿着手机待到了中午。 开门声响起来时才想起来把被子掀开点。 冬天,秋衣,简故渊去上课的时候还留了一个窗户开着通风。 冷!!!!!!! 晕!!!!!!! 厕所!!!!!!!!! 汪池也来不及避人,俩手死死捂住身下。 然后简故渊的声音就猝不及防的在他身后响起。 “怎么了这是?” 汪池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简故渊之后就好像闹了病。 什么病,不知道。 反正只要见到听到闻到简故渊就浑身软烂,说话打腻声音打滑,心尖尖像是拧着结儿。 现在病发又尿急,于是腻乎劲大肆发作一张嘴就带了哭腔儿。 “帮帮我……” 简故渊怪惊异的蜷缩了一下五官,反应极快的从自己桌上拿出了个还没喝干净的大牛奶罐子。 “你这一上午都没出来?”简故渊把牛奶罐子递过去,“想不想上厕所自己不知道啊?” 汪池手忙脚乱解着打了死结的裤带:“我一早上都在被窝呆着呢……挺暖和的我还以为我病好了,结结果一掀被子冷的要命就…憋不住了。” “别解释了,一会儿又弄床上。”简故渊把牛奶罐子开口冲着汪池那小家伙。 之前还以为汪池天天训练腿上全是腱子rou呢,现在脱了裤子发现人大腿精瘦,皮肤冷白冷白的还特嫩。 简故渊喉结颤了一下,发出两声闷闷的咳嗽。 汪池脸蛋子通红。 昨天还只是脸贴脸测个温,今天就伺候他脱裤子撒尿。 太快了…太..过火了。 脑子乱的要命,嘴唇软成豆腐。 “谢谢…我..一见风就特难受,”汪池也不知道自己想说啥了,一张嘴就是撒娇撒贱,“特冻得慌,难受……” 简故渊赶紧扶住汪池的肩膀:“不要晃悠,别弄外面了。” 汪池闭上嘴专心放水。 激进的水柱打上罐子底的牛奶,击起来一朵朵奶花儿浮浮沉沉。 汪池的脸又伴着流水哗哗红上一个度。 滴答滴答。 汪池抿着嘴就要提裤子。 “完事了?”简故渊递了几张手纸过去,“擦擦,脏。” 汪池拿过纸敷衍的抹了抹胯下。 所以他…会擦吗。 汪池胡思乱想,面红耳赤。 “冷,太难受了。”汪池提着裤子,“牛奶…我赔给你吧。” 简故渊看着汪池,迟疑一会。 “这样就暖和点了。” 简故渊带着点檀香味的身体严实遮住汪池的目光。 简故渊抱,他,啦? 汪池愣住了,从简故渊结束这个短暂的拥抱到简故渊要去食堂给他打粥再到简故渊拿了钥匙出去,大脑一直处于停机状态。 一股凉风吹进来敲醒汪池沉睡的心灵。 汪池扶着墙站起来把窗户关上,古旧的床铺吱吱作响,像是有只小鹿崽子蹦跳在汪池的心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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