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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压制、后背、CS (第1/1页)
16. “出去。” 谢九歌克制地闭了闭眼,强忍着暴躁,把那陌生女人轰了出去。 扭头看到我还在,谢九歌眉头深深皱起,格外幽暗的眸子在这一刹仿若真正的凶兽,是冰冷的竖瞳。 他让我也出去,语气有几分催促不满。 我不解,但我还是乖乖听话地出去,可我刚准备开门,他又厉声喝住我说不能走。 我被他的反复弄得内心也有隐隐的浮躁,我本能地想发脾气,但话到嘴边我意识到什么,一阵心惊地住了嘴。 是我太小看这些气味对人体的持续荼毒了,观谢九歌现在这模样,想来他也深受其害。 在他身边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不耐烦又压抑的模样。 撕去斯文的人皮,被兽性驾驭,归根结底,他也是一个凶残的暴徒。 我看着他体内的兽性逐渐被空间里看不见摸不着的气味唤醒,看着他意识越发不清醒地朝我走来,每一步,悄无声息又掷地有声,砸落在我胸口。 我有点忘了我那会的具体感受,只记得我心口同样涌动着什么,直到我被谢九歌压制在身下,他居高临下,仿若兽瞳的眸子无情又冰冷地睇视着我,视线宛若阴凉的蛇信,从我身上一寸一寸地舔舐过,他在审视,探查应该从哪里下嘴吞了我这个失败的猎物。 失败这个词让我愤怒,可他火热的手掌扼制着我的喉咙,冰冷又陌生的抚摸让我麻了身体,我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意识到,好像有种陌生的情绪正在我身体里游动。 好久之后我才知道,这种情绪原来叫做—— 欲望。 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把它归结为愤怒,被冒犯,被压制的愤怒。 被空气里的气息影响,我仿佛也褪去了那层理智的外衣,我的眼睛是热的,我的血液是热的,我浑身沸腾着怒意,叫嚣着要把身上这个极具危险威胁的男人拉下去。 我在奋力反击。 我记得我们在地上你来我往地打了好几个滚,我的头,身体,不知道撞了多少下桌腿墙壁。 可我到底低估了谢九歌的危险。 我对自己的格斗术是自豪的,骄傲的,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并非是天下第一,但我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我并不认为我会连个罪犯都打不过。 可谢九歌让我尝到深深的挫败是什么滋味,我几乎是被他一只手压制在地上,他姿态轻松,近有我脑袋那么大的手掌轻描淡写地扣在我脑后。 他也很懂技巧,知道什么样的巧劲可以实现最轻松最无解的压制力。 被压着脑袋的我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除了丑陋的、无用的蹦跶,只能任人宰割。 此刻的我无疑是羞恼的,但更让我无所适从的却是谢九歌突如其来的诡异动作。 他从背后屈起我一条腿,让我单腿趴跪着,仅剩遮羞的裤衩如同皮囊一样被剥去,暴露出我们同个性别的雄壮特征。 他把玩起我的性器,同时扣着我后脑的灼烫的指腹或深或浅地摁揉着我耳后的xue位。 我的腮帮一阵酸麻,我的性器不可遏制地硬挺勃起,体内又一次涌现那种陌生的奇异的情绪,集中在性器上。 我头一次感受到连理智都没法压制的暴躁,这种冲动几乎在瞬间蚕食我所有思考能力,让我沦为情绪的奴隶,被这种冲动驱使奴役。 我本能地顺着谢九歌的手掌耸动,我听到了我发出从来没有过的声音,像是叫春的猫在娇媚地呼唤着雄性的到来,声音尖利又高亢。 谢九歌似乎被我的叫声影响到,撸着我性器的力道时重时轻,他像是在纠结犹豫着什么,在我上方的喘息既克制又粗重。 可他到底没有犹豫太久,不知何时汗湿的手掌覆盖到我的侧脸,没有用力,却实打实的剥夺了我呼吸的权利。 我的屁股被抬高,腰顺势下塌,腿屈跪起被打开到极致,露出我平时用来排泄的肛xue。 他仅用一只手就完成了对我肠道的开拓与征伐。 我形容不上来那是什么滋味,只知道我的胸膛、我的脑门、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塞得满满涨涨,只剩下混沌的朦胧。 直到谢九歌的性器抵在我的肛口,不容抗拒,不容置喙,强硬地破开插入时,我才恍然明白,这是羞耻。 被侵犯的羞耻。 可这种羞耻并没有维持太久。 因为我很快进入了一种陌生的状态。 彼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只知道谢九歌的性器在插入时碰到了一个地方,明明只是轻轻的摩擦,我却难受得像是脱了一层皮地怪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哆嗦,不自量力地企图逃离谢九歌的压制掌控。 但我注定是失败的。 我挣扎的双手被谢九歌反剪到身后,不知道用什么绑了起来,腰被他双手箍住,连同屁股一起高高抬起,宛若钉在了这个高度这个位置,被他用粗壮guntang的性器惩罚。 那个敏感的地方过分的浅,而谢九歌又是极懂如何利用人性弱点的混蛋,他用性器反复摩擦着这个弱点,似警告,似惩罚,让我哀叫着连连求饶。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轻易丢盔弃甲,可能是那些有毒的气体蒙蔽了我的理智,摧毁了我的意志,让我变成最脆弱的生物。 我明明是禁得住任何严刑拷打的,哪怕过去那些恶劣残酷的经历,我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示弱屈服过。 我不敢相信这两个字会这么轻易地从我嘴里说出来。 但我的哀鸣并没有换来谢九歌的怜悯,他反而更加残忍地欺负我。 这是人的劣根,我其实比谁都清楚的,可彼时的我失去了理智,失去了铠甲,成了被雄狮以绝对强大的力量压制着的兔子,除了瑟瑟发抖地求饶,哀叫,我想不到任何脱困的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嫌我叫得太惨,太难听,谢九歌就着后背位狠狠插了我十几下后,他猛地把我翻了过来,湿漉漉的手掌捂上我的嘴。 凶戾的性器还塞在我的肠道里,随着姿势的扭转,他的性器也结结实实地在我肠道里调了个个。 那种刺激我至今都没法忘记,因为当下我就毫无廉耻地射了出来。 后来习惯了跟谢九歌上床我才知道,这叫插射,我被同为男性的他,用我们同样拥有的雄性器官,cao射了。 他每次跟我上完床都会在事后像是炫耀又像是显摆地说我敏感点太浅,他每次刚插入我就很容易来感觉,叫得特别好听。 而且我罕见的是那种容易被cao射的体质,他还时常怜悯地拨弄我的性器,假惺惺地可怜我以后再也没法碰触女人,因为我再也没法单纯的用性器射精。 但我并不在意,我本来就没想过跟谁zuoai,男人女人都一样,能不能勃起射精,对我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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