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须佐之男总在跃跃Y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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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总在跃跃Y试 (第1/8页)

    须佐之男最近非常苦恼。

    他觉得荒应当在星海里泡久了,都泡傻了,该用星星好好砸一下才行。

    最好是往装满枯燥知识和陈旧礼仪的脑袋上砸——但不能下手太重,轻一些,只要能把那让人头晕的故纸堆开个小洞就好,这样自己就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构,顺便往里面灌点其他东西进去:比如让荒主动凑过来亲亲或者摸摸,或者允许睡觉时他们身体紧贴在一块,再不济,至少让他别在自己靠过去的时候突然矜持起来。

    是的,距他们初次结合过去数月后,荒再一次表现出了让人恼火又委屈的疏远。

    好像相较于习惯了服从自然野性的须佐之男,荒还是更愿意受缚于理智,哪怕已经被信香引诱得浑身冒汗,也总是克制地执行,矜持地回应,似乎生怕越过雷池半步。

    这让小黄金兽颇为困惑。

    因为明明上个月他们还非常亲昵地水rujiao融着,每天都在草地上滚作一团,头发交织,唇舌黏糊糊的,手脚都缠在一起,舒服到连皮rou骨骼都像要在这无休止的欢愉和爽利中溶解。每当他们这么做,荒总是会用温柔而非常热烈的目光注视自己,用干燥又温暖的手掌抚摸自己,这在野兽眼中无异于示好的举动常常让须佐之男感觉浑身都轻飘飘的,喜爱亲密接触的幼兽如在云端,很快就能进入状态。

    须佐之男曾坚定以为这样快乐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谁能想到下个月就被打回原形,如同烧得正旺的篝火被突然泼了盆冰水,不情不愿地熄灭了,心里还在念念不忘。

    可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不甘心,须佐之男一时很难给出答案——大概是觉得好不容易挽回甚至更进一步的友谊竟然就这么重回原点,有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恼怒和不满。

    毕竟自己可是费尽心思,怀着比狩猎时还要严肃认真的态度,才把这颗爱害羞的星星重新捞回来的哦?

    本着坚决不能让努力白费的态度,小黄金兽之后花样百出。

    不仅平日里变成荒的一条甩不掉的尾巴,他甚至还试图用特殊方法,趁夜爬进荒的被窝,用毛茸茸的脑袋和蓬松的兽尾纠缠少年的颈窝和胳膊,rou食类的黄金瞳在极深的夜色里散发着微弱的光,小夜灯似的盯着他那不知为何分外紧张的猎物。

    可那时荒是什么反应?

    哦,想起来了,对方还是一反常态地轻轻推拒自己,眼睛凌乱地四处游离着,哪怕浑身都散发出好闻的气味,又被兴奋到分外浓郁的琥珀香包裹起来,却像贞洁烈女似的,一个劲地温声劝阻。只是天乾总归无法彻底拒绝他的坤泽,所以尽管不太情愿,荒最后还是搂着须佐之男,在其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甚至末了还给他投去略带责备的眼神。

    小黄金兽懊恼地揪了把草,气鼓鼓地盘腿坐在樱树下。已经结束的花期就像他万分渴求却迟迟不来的欢爱,只有深绿的叶子落在头上,然后被金发的主人猛地甩掉,那毛茸茸的脑袋很快随着身子一同丧气地侧倒下去。

    此时荒大抵又躲在星海里看书,那儿是他唯一能不被打扰的地方,最近这招数用得越来越频繁。

    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哪里惹到他了吗?毕竟荒不是会随意发脾气的性子,这让须佐之男不可避免地心里发愁,一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开始思考究竟是哪儿做得不好——是他前几天偷偷拿走了荒的衣服筑巢?不能吧,事后自己都那么可怜地哀求了;或者是上个周半夜强行把人扒光了贴贴?不对呀,荒虽然害羞但很快就适应了;还是说半个月前……

    ——等等。

    须佐之男本来已经慢慢产生困意,这下突然又撑坐起来,眼睛睁大了看着自己的肚皮,像是想到什么,眨了眨,然后手指有些后怕地捂住了嘴。

    哎呀、不会还是因为那件事吧……?

    一个月前,须佐之男曾跟着荒钻进过他的星海里。

    对于踏入别人领地这种堪称挑衅的行为,小黄金兽心中没有任何负担。这种自信大抵来自于星海主人对他毫无底线的包容和默许。在他的印象里,荒一直都是这么个随和又好说话的性子,愿意陪着自己到处玩,也擅长处理自己闯下的烂摊子,就像一颗神奇的许愿星,总是无条件地满足他的全部想法。

    所以当他第一次提出想要去星海逛逛时,荒也只是愣了下,然后奇怪地红了脸,但还是答应下来。再滴水不漏的口袋只要扎了一个孔就不再稳当,从此很快星海成为了第二处沧海之源,成了调皮爱玩的幼兽不为他人所知的隐秘净土。一度孤寂单调,只有星轨静静流转的无垠之海,就这么突兀又自然地闯进来一抹雷光,风风火火地夹着一堆凡尘俗物填满了这里。

    而就和世间所有孩童无异,须佐之男深深喜爱着这位总是接纳自己的少年神使,瘦小的身躯经常亲昵地黏着对方,热衷于与之掌心相触,面颊相贴,甚至是唇齿交缠,水rujiao融。这头不曾被过多点化的小兽懵懂地追随着本心,因为没有开悟,所以并不在意所谓的礼义廉耻,只是满足地将珍贵的、淡蓝的许愿星藏在rou垫下,收进绒毛厚实的肚皮里。

    未熟的果实在星海间滚动。

    原本须佐之男打算只是照例去游泳和捞银河里的星星,顺便看望一下养在里面的鱼。可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本该伸向黑色水流的手突然调转方向去扯了身旁荒的衣服,鎏金的兽瞳兴奋地竖起,在少年神使又惊又羞的目光中,捕猎似的将人扑在身下,纤细的胳膊撑在对方脑侧,然后看着那张比自己年长一些的面孔,有点困惑,又迷糊地嘿嘿笑了一下。

    猫咪拨弄着它最中意的那颗星子。

    温暖的琥珀香一时在星海中失控地扩散开来,黏糊地萦绕着与之结合过的天乾,像人间千百年后会时兴起来的奶油,甜腻地赖在荒的身上,连同那微妙的孕期特有的气味,拨弄着少年神使本就敏感的神经。

    荒能感受到须佐之男的躁动不安。对方看起来亢奋极了,爪子都收不好,划破了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像贪图他的温度一般,胡乱地撕扯着对黄金兽而言不值一提的布料,然后将更加guntang的身体贴了上来,让隆起的孕肚挨着紧实的腹部,讨好似的不停磨蹭。

    呼雷唤电而生的黄金兽变得像寻常猫咪一样,耳尾都没了桎梏地缠着它的猎物,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呼噜声,爪子尖利的手捧着荒的脸颊,用脑袋左右蹭来蹭去,毫不掩饰对天乾的依赖和眷恋,甚至伸出布满柔软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对方的下巴。

    显然汛期无休止的交媾让须佐之男迷恋上了爱欲带来的欢愉,外加他本就是直白的性子,更是让求欢来得理所当然——似乎只要他想,就会纵容心中的野兽,毫不犹豫地抓住尚且腼腆的荒,yin乱地在沧海之源随便哪处交合到难舍难分。

    彼时荒还没有生出反对的心思,所以即便被这孩子过于坦荡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依然配合地替他脱掉碍事的衣服。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勾着风暴勾玉项链,将其连同衣物一起浸泡在随主人心情变化而波澜不断的星海中,然后看着须佐之男托着对那具身体而言有些沉重的肚子,赤裸地骑坐在自己胯上,接着扭动腰肢,用他的性器挤开那已然湿润的rou瓣,粗喘着让被沁润过无数次的阴蒂贴住隐隐跳动的柱身,听见对方紧抿的唇瓣间漏出一两声舒服的呻吟。

    荒颤动眼睫,抬起胳膊护着他的坤泽。少年神使本性并不暴虐,尽管汛期可能会激发其一些意料之外的举动,但本质上这是一个足够温柔的人。所以哪怕面对须佐之男的盛情邀请,他也只是动了动扶在须佐之男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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