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这般的爱你_囚老婆14/把尿坐脸T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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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老婆14/把尿坐脸T批 (第1/2页)

    继承人一点都不忙了吗?

    “我做完工作放假了,亲爱的。”

    纤瘦但也有着些软rou的腿被坐在地上的贞悠洁圈在怀里,他脑袋靠在沙发垫上,仰起来的脑袋,因为这个外置可以看见衣服下腿根间若隐若现的旖旎。

    原思颜只好把膝盖并拢着规规整整的坐着,怀里抱着蛋黄色的小黄鸭玩偶衬的他皮肤越发的白。

    “...啊。”

    有点笑意的样子因为好看所以强颜欢笑都显得让人怦然心动,原思颜的眼神好像沾到贞悠洁会过敏似的一下子就溜走。电影说到世界上的东西都有保质期,从那天起就一直播着的电影,保质期这个词对于贞悠洁而言刺耳极了,他害怕原思颜认为自己的爱也有保质期,但是又期待着,原思颜对他的冷淡可以因为保质期的褪去而消减变成一点零星爱意。

    “亲爱的,我爱你。”

    这句话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每天睡觉时贞悠洁都会说,亲爱的我爱你,晚安。

    原思颜说不出来我爱你这样子的话,他靠在沙发里,齿面轻碰齿面,就稍微用力咬了一下。

    “...嗯。”

    疲惫的颓靡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身体,但是看起来好像本色一样,原思颜没有因为这种反应而觉得生气,一开始其实也有过反抗,但是身份不对等就造就了反抗属于微乎其微。

    原思颜是比较会妥协的那一类,在某些方面里容易妥协。

    这些天里他过的一点也不好,先是梦境,被贞悠洁桎梏在怀里在梦里就是被无形的触手牢牢抓缚着,滴落在脸上的是粘稠jingye或者粘腻的血,路之遥的人头高挂如天花板灯。

    梦里都是乎乎的黑雾,只有路之遥的头因为皮开rou绽淌着艳红红的血而被看清了些。

    原思颜在梦里不受控制的仰头,脸跟身体都有着十分微小的颤抖,在他露出来白皙脖颈一点时,黑雾里喷射出来伴随着噗声的jingye,稠粘的一大股一大股。

    先是被噗声惊到,反应有点慢的原思颜迟了半秒的小小一惊,然后就被射在脸上的白黏浓物弄得身子惊缩,呼吸速窒,漂亮眼睛下意识紧紧闭起来,有点皱的被血滴上的靡腻脸蛋看起来是不堪伤害的可怜可爱。

    慢慢掀开来的眼睫挂沾着稠黏质地似的jingye,颤了颤之后才掀上去露出来清浅剔透的眼眸,细小丝状的一点jingye连着上下睫,原思颜慢慢呼又在吸时急促的呼吸要变成主色调了,他侧过脸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带走白黏丝。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jingye,于是属于jingye的味道就好像有点出来了,原思颜没有吃过jingye,他的自慰欲望也不多,这些天闻到的也是花逼里yin液跟jingye混合的味道。

    他不清楚jingye的真气味了,所以梦里是近乎若隐若现的。

    一点一点滴下来的血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喷射出的jingye,贞悠洁的声音在梦里说亲爱的我爱你,亲爱的怎么还不睡?

    路之遥的声音喊着思颜哥,学长...好冷然后在被越来越大声的亲爱的淹没,砍骨头的声音淹没。

    无形的触手松开来就会轻蹭上原思颜的脸颊,街道在这时候出现,他开始试图逃跑,然后一下子感受到脚踝出被喷上jingye,jingye兀然收紧。

    “啊嗬——”

    原思颜惊恐占据的眼瞳紧缩,不安的激颤着,额头会布满细汗,贞悠洁的睡眠很浅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一点点动静都会醒,有时候原思颜在快要进入深睡眠前的浅眠时总是会感到执着可怕的视线,他因此有过杀人犯不睡觉的想法。

    这个吓法因为自己吓到自己所以没有去细想了。

    “怎么了,亲爱的又做噩梦了吗?”

    拿纸给他擦汗的贞悠洁一脸担忧的问。

    他会说很可笑的话,譬如不要怕亲爱的,我就在这里,不要怕。

    原思颜不理会,他只在呼吸,昳艳又稠柔似花的漂亮脸蛋因为折磨看起来有着明显脆弱柔软的神经质小顺从。

    应该是由睡眠不足淡淡色黑眼圈带来的神经质疲倦,不安的浅色系瞳孔慢慢上瞥就是温顺的昭示,但是太过漂亮疏离冷漠,警惕在里头从未褪去,脆弱的小顺从。

    贞悠洁可以轻而易举溺死在里面,他不知道原思颜有时候会等他说话,等他再说一次我为了你什么都会做,原思颜会试探的鼓起勇气说那你去死,然后看他究竟会不会死。

    直觉告诉原思颜他不会生气,原思颜想或许吧。

    有时候的梦里是醒不过来,在家里走,弟弟跟尾巴一样黏在后面,油倒下原思颜说熙熙走开来一点,要溅去的。然后哗啦刺啦的油让他退后一点,手臂不可避免的被细小炙热扎了一下。

    大人说鹤熙离哥哥远点,又在自己退步时说有什么好怕的,上去啊。

    然后就变成小小的自己,在油的四溅了惊叫被吼出厨房,害怕仓皇跑时转头就莫名看见厨房窗上贴着贞悠洁的脸,死死的视线。

    又是碗掉在地上,碎裂里骂声记不得了,原思颜一向不擅长记这些,因为次数不多,在弟弟摔碎时记住的身体下意识僵住,恐惧如约而至,他担心弟弟被骂又说不出话。

    爸爸走过来说干什么站在这里,去拿扫把啊。又说没关系,走远点啊,下次小心一点。

    第一次经历这种的想法冒出来是啊原来碗一不小心摔碎是没关系的,不要骂的。然后替弟弟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梦到这种,原思颜梦到那时茫然又反应不来的情绪,他回房间才敢自己细细感受委屈,醒不过来但是会无声哭,贞悠洁叫不醒他,跟疯了一样轻轻舔掉他所有的眼泪,湿热的舌头在梦里变成无形触手,贴着脸把原思颜拉到黑雾里,然后就是湿热的喷上来的粘糊jingye。

    一开始早上的牛奶,递过来的酸奶,原思颜都不要喝。

    除了梦境还有现实里脚几乎不沾地,贞悠洁不出去时就一直抱着他,在细微抗拒里退而求其次变成了不让走路,吃饭抱过去,睡觉了也抱过去。

    上厕所也是,原思颜一开始被逼哭过一两次,他捂着脸被迫敞开大腿,身子发颤里被贞悠洁亲着脖颈强迫尿尿,僵持了好久才流射出来的尿液,低低的呜咽声是哀嚎。

    安全感只能来自熟悉的事物,确定了是被偷出来的毛绒玩具们,贞悠洁是可耻的小偷,贼。

    原思颜靠在沙发时想要过去拿,那个玩具不远,他打算坐到沙发边伸长手臂试试看,因为不想要贞悠洁碰,不想被抱。

    结果屁股悄悄挪动了两下,贞悠洁就转头问:“沙发不舒服了吗,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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