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感 (第2/2页)


    程眠连忙点头。

    雁惊寒扶额，低声说：“一张嘴就没个正经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程眠一脸无辜，疑惑地问：“怎么感觉你们都很熟练的样子？你肯定经验很多，江檐也是吗？”

    “这种话题，你确定要提上江檐吗？”雁惊寒怀疑地打量程眠。

    程眠自言自语地说：“好像也是，提他不太好，我还没做过，只见过，所以有点好奇。”

    雁惊寒不说话了，盯着他看。

    程眠随口道：“感觉有点神秘，算了，有点吓人。”

    说完，程眠却始终心存疑惑，只知道男的跟男的从哪里搞，论细节，他还真不知道，每天那么累，哪有时间钻研。

    雁惊寒有点意外，一本正经地说：“原来你什么都不懂。”

    程眠冷笑，忍不住说：“一天到晚上学累得要命，还要回去写那么多作业，哪有力气搞？别说搞了，我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雁惊寒笑道：“难怪你这么好奇，很好奇吗？”

    两个人贴得很近，程眠看他又笑，更喘不过气，伸手推他，老实答道：“感觉这种东西，怎么说，有点新奇？很少去了解。”

    雁惊寒垂眼，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又看了眼程眠，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程眠狠狠瞪了他一眼，尴尬地收回了手，又道：“你太过分了。”

    雁惊寒却正色道：“又怎么了？”

    程眠老实道：“碰你一下，还说我。”

    雁惊寒顿时无语，盯着程眠看，说：“聊这种话题，你又对我动手动脚，出事的只会是你。”

    这话一说，气氛有点怪异，程眠有点没听懂，怀疑地看了眼雁惊寒，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沉思了几下，明白了点什么。

    “还没听懂？”雁惊寒问道。

    程眠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忙答道：“我懂啊，听懂了！”

    雁惊寒欲言又止地注视他，却听见程眠的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那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江檐跟我一个朋友似乎是热恋中，他俩我都分不清谁上谁下，这个东西怎么看？”

    这话了不得，雁惊寒一脸戾气，冷冷道：“你再提一句江檐试试？”

    程眠尴尬地摆了摆手，解释道：“忘记了，不提了不提了。”

    雁惊寒冷漠地道：“以前稍微对上学好点奇，你都不会抱着试卷哭。”

    程眠抓狂地说：“我的错，别提以前，成绩太烂了，好丢人。”

    “不是不让你问，说这种话题的时候，不要提其他人的名字。”雁惊寒打量程眠，语气认真，“不然真的很奇怪，明白吗？”

    程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雁惊寒看着他，冷冷道：“自己想，刚才是谁一见别人给我发信息就闹脾气了，结果你一直在提江檐，我会开心吗？”

    “好像也是。”程眠淡定地道。

    “你是真那么好奇的吗？”雁惊寒又说。

    “什么？”程眠问道。

    “你不是好奇吗，我可以教你。”雁惊寒怀疑地注视他，主动道，“你也别去问其他人了。”

    程眠的双眼充满了迷茫，仿佛没听明白，问道：“教我什么？”

    雁惊寒没回答，盯着程眠看，表情带了点莫名的意味。

    程眠摆了摆手，茫然道：“这，这不太好吧，况且这种我看看视频就懂了，没事没事。”

    雁惊寒的眉头皱了下，冷静地说：“那就少问，一直问，我都有点心烦意乱了。”

    “身体那么差，还是多注意休息吧。”程眠担忧地说，“你脸色太白了，我在你旁边站着，都把我衬得好黑。”

    雁惊寒一下子愣住了，无奈扶额，把火气忍了下去，平静地说：“谢谢你，但我身体没有问题，也很好。”

    “那就好。”程眠说完，满脸通红，又有点好奇地注视雁惊寒，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令人费解。

    被程眠看得发毛，雁惊寒颇有点奇怪，心里说不出的躁动，随之，便冷静地一瞥对方。

    程眠心里又开始狂跳，一边脸红，又一边想些事，只得尴尬地低下头，心里不住暗骂自己怎么会如此畏畏缩缩，

    黑夜里，微亮的月色，雪安静地落下，鞭炮声隐隐响起，距离新年已然不到一小时。

    程眠生得肌肤白皙，脸长得又十分清秀，双眼清澈无比，却时常露出不太聪明的样子，总让人觉得他像个孩子。

    所以，面对上程眠，两人说点一些琐事还好，但提到一些成人的话题，对上那双单纯的眼，雁惊寒本就消除不了的罪恶感与倍具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