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脂刀_番外 国主(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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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国主(一) (第1/1页)

    “一会儿进去的时候,管好你的眼睛,不要去看国主的脸。”

    李殷站在王帐门口,垂头听训。

    正叮嘱他的是一个会说汉话的嬷嬷,肤色黧黑,满面风霜,一头银发一丝不苟地编在脑后,此刻,正在用一种怀疑地目光盯着他。

    “……真不知道国主为什么……罢了。明日我们动身拔营回去,若是国主相中你,你便同我们一道回去……若是相不中你……哼哼。”

    她冷笑了一声,眼中顿时精光四射,李殷拒绝去想那笑容意指的结局,只是对她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王帐。

    ——据嬷嬷所说,他们托赫锡国遍地流着奶和蜜,国主的宫殿是由全波斯的黄金与宝石铸就,中原的汉白玉作国主踏脚的石阶:如今这一处深红色毡布的豪华王帐,于国主的财宝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九牛一毛——按她的意思,国主能在卖身的奴隶中一眼相中他,是他天大的福分。

    他脸上挂上一抹哂笑:家道中落之后,又被族叔卖作奴籍,险些沦落进小倌馆,嬷嬷那口音生硬的官话措辞,没能给他带来一点伤害。她的“看不惯”带着一点老母鸡护崽般的蛮横,几乎让他从风霜刀剑之中寻到了一丝丝的喘息时机。

    王帐之内,燃着一种气味浓烈的熏香。在他家乡江南,家道还未中落时,他便知道,熏香往往是以清雅淡薄为美;而在托赫锡国,这种气味浓烈的熏香,似乎是上行下效的一种风尚。他的赤足踩在王帐内的波斯地毯上,暖融融的绒毛搔着他的脚心,让他心中怪异地痒了一下;烛光昏暗,在王帐深处的床帐之中,隐隐有一道男子剪影,看姿势,正斜倚在床头假寐。

    他放缓了呼吸——甚至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香味立刻顺着鼻子流淌进他的四肢百骸,这香味之中没有软筋散的成分,却忽而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

    一步、两步、三步。

    床边的纱帐忽而无风自舞,露出床上的一角——李殷一抬头便看见那人垂下来的半截小腿和脚踝——小腿肌rou紧实,脚踝筋骨矫健,蜜色的足背上微微显出几根淡青色的经络,脚趾很长,圆润的指甲泛出贝母般的柔光。

    他顺服地跪了下来。

    在逆境之中,尊严是一种负担。而他早就决心轻装上阵。

    纱帐被从里面掀开——那只手也是蜜色的,一只纯男性的手,手掌宽厚、手指修长,纱帐在他手中流荡开来,李殷只瞥见一眼那只手,很快又低下了头,做出一副雌伏乖顺的模样——或许男人会喜欢这样,他心中暗忖。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已经坐起身来,用那只他曾经仔细打量过的手托起了他的下巴。李殷半阖着眼睛,眼中只有国主的胸膛:原来国主并不是上身赤裸,或者说,他本是半裸的——只见他脖子上箍着三圈足金项圈,最粗的那一根项圈上掐着六条金链,随着他结实肌rou的起伏绵软而冰冷地垂落下来;最外侧的两根连着左右上臂的两圈臂钏,正中间的两根一块儿缀着一只太阳型的金饰,正位于两乳中间,金饰之下又分出几根金链,缠到侧腰,余下的两根链子,便从锁骨一路垂到双乳的乳尖。

    李殷顺服地仰着头,半阖着眼。

    然后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接着他便听见一声轻笑,轻到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屋内的熏香令他头晕目眩,仿佛王帐内的烛光全都撞进了他的眼瞳——下一瞬,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国主胸膛上的金饰。

    那只手不再禁锢着他的下巴,转而压住了他的后脑,他顺从地低下头,扑在对方的床边,而那人已经毫不吝啬地分开了腿——

    从脐下浓黑色的毛发往下,是一只分量不轻的阳具——赤红色,此刻正半勃着。李殷对着那里,忽然很想吹一口气,看他会不会痒得用肌rou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这想法近乎yin猥,将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但国主的目的显然不在于此,那只手拨弄了一下,将他自己的阳具拨到一边;在昏暗的烛光之中,李殷耸动了一下鼻子——他闻到了另一股,和男子不同的气味……

    他凑近了细看,那人几乎是纵容地抚摸着他脑后柔软的长发。

    是一口xue。

    潮湿、肥厚,满是腥甜多汁的气味。这西域奇国的国主,既有枝叶、又有果实。

    脑后那只手鼓励般按了按,但李殷已经不再需要别人的催促。他垂下头,在那口女xue上静静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他将双唇缓缓贴了上去。

    国主身下的双唇比李殷的嘴唇还要柔软,这是怎么样的一块rou啊!仿佛在口中稍稍一抿便会融化,用舌头轻轻一触便会颤抖,他胸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焦渴,尽管他的舌头还很生涩,但他的意愿却极为相反的强烈。他几乎是在吃他的xue!有的时候甚至想要用上牙齿。

    他的手摸上那人暖热的腿根,摸到他颤抖的筋骨,头顶传来不稳的吸气声——那声音是属于男人的动听,低沉宽厚,而他的侧脸也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国主皮肤的热度。源源不断的汁液喷涌出来,又被他贪婪的舌头卷进嘴里,又顶回深处;他感到脑后那只手离开了,不知何时,国主已经仰面躺下,满身的金链随着一起一伏的胸膛溪流一般颤抖地流淌。

    那根阳具已经完全硬挺guntang,几乎抵着李殷的额头,他心生爱怜,腾出一只手来爱抚,直到那根东西在他手中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最后一泄如注。

    他不能看国主的脸。

    于是满室摇曳的烛光之中,国主躬身下来,他只见到他矫健干练的蜜色脊背、一对蕴着两洼汗水的小巧腰窝、还有紧实强健的两瓣rou臀——而他正跪在国主双腿之间,把那红通通硬胀胀的孽物缓缓顶了进去。国主挣动了一下,但他恰恰好好地握住了眼前的腰肢,重新将他严丝合缝地按在自己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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