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脂刀_番外 魔头娶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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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魔头娶亲 (第2/2页)

,忙向玉腰那边躲去。

    “痛?我看他喜欢得很。”

    又有一人凉凉道,冰冷的指尖摸到他腿间两篇蚌rou,信手揉了一揉,道:

    “你瞧,湿得厉害。”

    图罗遮听他一言,那处禁不住瑟缩起来,又被一掌抽开,痛得他想要合拢双腿,两边却有人扳住,不许他动。

    “李殷!你又打我!”他话音刚落,却听见李殷无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师兄,你冤枉好人。”

    所以到底是谁打的他?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焦躁起来。右边那人便顺毛般捋着他的脊背,同他亲吻,缠着舌头啧啧不休。迷蒙之中,又被人灌下了一杯酒——一杯甜酒,尝起来正是合卺酒的滋味。只是不知怎的,这甜酒的酒劲儿格外大,让他呼吸急促,晕头转向。恍惚中,他又听见那三人窃窃私语,接着,他便听见玉腰甜甜道:

    “图郎,接下来,你可得好好儿地猜才是啊。”

    他话音一落,便有一根rou具顶了进来——图罗遮双腿大张,屁股落在床边,女xue给人缓缓拓开,竟一点不痛,只有一阵馋意钻了出来——只是这三个人要是轮番上阵,他恐怕要遭大罪,于是忙喊道:“是、是蜜官儿!”

    他刚吐出一个“蜜”字,体内那根rou杵便猛地撞了进来!对方的胯骨撞在他的双臀,“啪”一声脆响!

    图罗遮全身紧绷,扬起的脖颈上青筋根根毕露,一声尖叫哽在喉中,说不出话。

    “猜错了。”玉腰幽怨道,“图郎怎么把别人的……认作我的。”

    图罗遮只觉腹内一片酸软,下腹痉挛着说不出话;这本该是极痛苦的一件事,可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性器半勃着在肚皮上甩动。他心中骂娘,嘴上却赔礼道歉道:“是,是我的不是……”他一面被那人cao干,一面被另一人捏过下巴去,亲了两个嘴儿,口中“呜呜”不绝,脑中一片浆糊——直到那根火热的直挺挺的东西顶进他体内的那个小口,他一瞬间福至心灵——

    “是,是小船儿!”

    那人本在臂弯之中捞着他的两条大腿,闻言泄出一声气音——果真是应独舸。图罗遮立刻乘胜追击:

    “我、嗯……我……猜对了……你们总好、摘下我的眼罩了吧!”

    回应他的只有一根蘸了脂膏、正在揉弄后xue的手指,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进了另一人的怀中,他一感到后庭安危不保,吓得“啊”了一声,又听玉腰在旁主持道:

    “这回,可容不得图郎再错啦!”

    “不成……不成……两个人不能……”图罗遮扭着身子直朝前躲,反将应独舸的那根吞得更深,喉中“呃”了一声,靠在应独舸胸膛上喘气,后xue中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进出自如。

    另一根rou具已经顶在入口,马上要破门而入。

    “不!不,别……”图罗遮大叫起来,那一根却已经一鼓作气,破开了翕张的洞口,缓慢但执着地入了进来,直到严丝合缝地插到性器根部,两颗囊袋顶在他的后臀,“呃——不行……”

    图罗遮紧闭的眼皮之下,又缓缓沁出两颗泪珠子,可幸他的惶恐远大于他感受到的疼痛。玉腰甜蜜的声音在一旁提醒道:“这回猜一猜呢?”

    图罗遮紧闭双眼,后xue给拓成了那根rou杵的形状:微微上翘,弯刀一般……他缓了好一阵才能张口说话,一张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像是随时要哭泣起来一般——

    “是、是玉腰……”

    “啊……”听声音,玉腰立刻欢喜了起来,“图郎终于猜对啦!”

    “猜对了……能、啊——能不能——”

    “既然这样,就只剩下我了,师兄。”最后一人打断了图罗遮的讨价还价,“师兄怎么忍心不疼我?”

    一阵床褥窸窣的声音,似乎是李殷爬上了床,跪在图罗遮身侧,图罗遮循着声音,茫然转过脸去,嘴巴上却一阵温温凉凉的触感——他疑惑地“嗯”了一声,那潮湿的圆头描画着他丰润的唇形,最后趁着他恼恨得要张嘴骂人时顶了进来。他怕伤了对方,只好张着嘴,一任那根贲发的rou具插到他的喉口。

    这下可好,连讨价还价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一闹,闹到天色刚明时才堪堪停下。

    图罗遮醒来时,天色已经又暗了下去,四个人乱七八糟睡在一张喜床上——多亏这张床是订做……等等,订做,他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他勃然大怒,坐起身来,又因为下身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凉气——分开腿低头去看,只看见前xue肿得不成样子,里头湿湿黏黏的,全都是昨天夜里弄进去的东西……再一摸后头,那处也软嘟嘟地肿着,他脸色一绿,没敢去想后庭是不是也遭受了一样的待遇。

    他想大吼一声,把他们三个全闹起来,可一张嘴,喉咙里就火辣辣地疼痛难言。他坐立难安,又不能说话,只好一个人生闷气——

    “图郎……”玉腰浑身赤裸,梦呓了一声,一翻身过来,两手圈住了他腰,又睡了过去。图罗遮环目四顾:只见到李殷睡得还算板正,两只手放在小腹上;应独舸在另一头睡成了个“大”字形,十分恣意。

    他叹了口气。忽然极为惊恐地想到——

    这样的日子,他恐怕就要过这么一辈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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