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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敲响一只蜗牛的壳 (第2/2页)
年龄,颇有些无奈,不过她不能逼谢鹤辞逼得太紧了,一直缩在壳里的蜗牛,光是探出头来呼吸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有惩罚,当然也得有奖励。 她撬开谢鹤辞的唇和他深吻,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低声道:“小辞,宝贝……我的小辞,乖,你真漂亮。” 她的声音带着点哑,热气喷洒在他脸颊上,痒痒的,谢鹤辞耳根通红,他努力回应她,舌根都有些发麻:“我漂亮吗?老板……唔……你能……能再喜欢我一点吗……一点点就好……” 只要比旁人多一点就好。 应时序亲得他泪眼蒙蒙喘不上气:“你最漂亮,谁都比不上,只喜欢你,只有你,只要你。” 谢鹤辞沦陷在她的温柔里,机械地重复她的话:“只喜欢我……” 像是注入一针强心剂,皱起的眉头舒展,他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以献祭的姿态。 夜深了,他靠着应时序的胸膛沉沉睡去。 应时序拉过被子盖住他光裸的背,她摸了摸谢鹤辞的后颈,关上灯。 过完生日后应时序开始忙着工作上的事,她白天很少在家,经常很晚才回来,渐渐的,她不再依赖那副轮椅,又变成了原本高高在上淡漠疏离的样子。 她还没和她父亲撕破脸,对他大刀阔斧的整改冷眼旁观,像头伏在草丛中的狮子,随时准备咬穿猎物的喉咙。他们父女两的交锋大部分人选择观望,毕竟能待下来的都是些老狐狸,不会轻易站队,她让越书盯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等待鱼儿上钩。 “花房不是有很多品种吗?”越书透过后视镜看到她膝上放着的一捧风铃草,调侃道,“自从您和谢先生在一起,变化蛮大的。” “有什么变化?” “换做以前,想象不到您会冒着大雨去买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 “有伞。” 越书强调:“有伞也不一样。” 他把应时序送到别墅大门口就离开了,某间房还亮着灯,似乎是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窗前人影晃动。 应时序刚踏上二楼走廊最尽头的卧室门就开了,她解开衣领扣子,把扑过来的人捞到身上,谢鹤辞应该是才洗过澡,暖烘烘香喷喷的,坐在她手臂上荡着腿:“老板,你回来了。” “嗯。”应时序把风铃草塞给他,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 他被放在餐桌上,抱着风铃草惊喜道:“是给我的吗?” 应时序撑在他腿侧,身高极具压迫感,几乎将他拢在阴影里,她俯身亲吻谢鹤辞的眉心:“路过看到就买了,我去洗澡,等会儿检查你的功课。” 谢鹤辞点头,他看着应时序关上浴室的门,从桌上跳下来,飞速脱去宽松的睡衣。 因为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应时序洗澡的时候没想过要锁门,被谢鹤辞从后面抱住时一顿。 蕾丝布料浸了水,包裹住柔软雪白的胸脯在她背部上下摩擦,他的声音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有些模糊。 “老板……和你一起,可以吗?” 这算是赤裸裸的暗示了。 应时序转身看他,他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薄薄一层,勾勒出暧昧的弧度。 谢鹤辞满脸羞红:“裙子……裙子还没到,下次做,就能穿上了。” 被修长的手指插得高潮时那条内裤还挂在他腿上,应时序一轻一重按着肠壁内那处软rou,弄得xiaoxue痉挛抽搐,死死咬着入侵的事物不放,她对上谢鹤辞失神的眼睛,另一只手挑开松松垮垮的内衣带子。 “唔!”谢鹤辞挺起胸膛急喘,他靠着瓷砖,水雾愈加朦脓,睫毛承受不住抖了抖,猝然流下一行泪来。 应时序正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吮砸那对双乳,舌头灵活有力,吸得奶尖颤巍巍立起。 说不清是冷还是热,他吊在应时序身上,花洒喷出的水打湿了脸,只能通过其他感官去体会,两柄炽热的性器互相顶弄,时不时擦过含着手指的xue口,他头皮发麻,胡乱摸索捧住沉甸甸的roubang来回撸动。 应时序吻去他眼窝盛的湖泊,抵着谢鹤辞的额头与他对视。 她没有做到最后,帮谢鹤辞发泄出来后抱着他脱力的身子躺在床上,爱怜地亲了亲他的鼻尖,谢鹤辞缩在浴巾里,露出两条细长小腿,迷迷糊糊道:“老板,后天开同学会,可以带家属,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应时序给他系上睡衣扣子,一点一点遮住斑驳的吻痕。 “后天我要去公司,下班早我来接你。”她摸摸谢鹤辞的脸颊,“睡吧,太晚了,以后不用等我。” 谢鹤辞将脸埋在她掌心:“要等的,你太忙了,白天……都看不见,很想你……” 伴随应时序沉稳的心跳声,他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小脸微微泛红,显出几分稚气。 现在是最后的收网阶段,要时刻注意不能出现纰漏,应知裴一直在暗地里使绊子想要抓住她的把柄,每天都有很多麻烦事要处理,越书也劝她干脆待在公司,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了,但她知道家里有个人无论多晚都会等她回去。 她舍不得让谢鹤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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