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伊L丁做出了选择 (第1/3页)

    房间是漆黑，阴冷的，这里没有窗户，没有灯光，没有任何可以保暖的东西，如果忽略身子底下肮脏的毯子的话。在完全安静的环境下，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喘息和锁链纠缠的声响，不时的，肠胃中的哀嚎会加入进来，警告他必须赶紧填满自己。

    他知道食物就在前方，哪怕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要能弯腰，低头，他就可以吃到东西。但做不到，锁链连着项圈勒住了他的脖子，迫使他保持后仰的姿势，而被折叠后捆绑起来的双臂派不上丝毫用场，只能徒劳的扭动着。

    外面响起皮靴的声音，他恐惧的绷直背脊，更加努力的挣扎起来，锁链在黑暗中噼啪作响。脚步声靠近了，越来越清晰，然后停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在蒙眼的黑布后面能隐约感受到一丝光亮，他的主人进来了。

    “怎么还坐在这里，我难道没有给你钥匙吗？”耳边响起戏谑，他知道钥匙就挂在旁边的墙上，任何人即便以这样一个不舒服的姿势，也是可以拿到钥匙，然后扭着手打开脖子上的项圈的。但在失去十指的情况下，他rou球般的手掌无法抓握，只能徒劳无力的触碰钥匙冰凉的表面。

    “我已经给了你食物，但你却不肯吃，那我只能假设你并不饿。”随着靴子一记飞踢，食盆撞到墙角，发出一阵声响。

    他很害怕，过度的紧张让他在一瞬间觉得浑身燥热，随即激起肚肠中更放肆的鸣叫，太饿了，太饿了，他的胃简直在吞噬自己。

    “主人……求求你……”他哀求着，什么都行，只要别再那么饿了。

    他听见主人靠近的声音，接着冰凉的皮靴撵上他下面的xue口，粗暴的往里面钻了钻，疼痛感逼的他控制不住的挥动双臂，他感觉到底下已经湿润地溢出了yin水，大概还混着血丝，有哪里一定是被撕裂了。

    “饥渴的小东西，还需要我来亲自喂你。”解开皮带的声响，他已经能闻到那里腥热的气味了。

    “谢谢您……”他嗫嚅着。

    “含好，婊子。”roubang捅入口中，他闭起眼睛娴熟的koujiao起来，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他真心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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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开眼睛时看见了从窗口照入的微弱月光，这不对劲，他的房间是不该有窗户的。他坐起身，立刻就感觉到身下柔软下陷的床垫，顿时一股巨大的恐慌扼住了他，他居然在床上睡着了。他立刻翻身下床，双腿一下子无法支撑，让他差点跌倒在地上，床上没有人，也许主人出门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有机会补救。

    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他该跪在门口，就这样一直待到天亮，也许主人什么也不会发现，也许他会原谅自己。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收拾床铺了，主人会看出来的，但他已经没有胆量再回去了。

    有光亮，在拐角处能看见灯光照亮了一小团房间，脚步声，和以往的不太一样，但他依旧颤抖着跪坐在地上。保持好姿势，一个声音提醒他，但四肢却拒绝配合，垂下头，弓起身子，不要看，这样惩罚降临时他或许能得到一丝宽容。

    “伊伦丁？”一个身影从光亮中出现，快速走了过来，他只是刚刚来得及抬起手，想保护脆弱的部位不被殴打。

    “伊伦丁，你怎么了？”一张模糊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对方伸出手，在他闭眼前拂去了某种湿润的东西，视线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在他面前的是门达夫，安心如暖流般融入四肢百骸，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又可以活动了。

    “先生……”伊伦丁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只是一些过去的幻象，他不该因为自己愚蠢的噩梦而吵醒门达夫。

    “很抱歉，我吵醒了您。”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沙哑，更多温热的液体淌过脸颊。伊伦丁想抬手去擦，但门达夫先一步抱住了他，让精灵一时间不知所措。

    “你在星夜城，在家里，你没有做错什么。”门达夫的声音平静有力，在伊伦丁看不见的背后，半精灵的指尖曾闪起蓝光，但在短暂的思考后又黯淡下来，没有施加在他身上。

    “要一起来坐一会儿吗，我还没睡。”门达夫领着伊伦丁走进厨房，一盏炼金灯正放在餐桌上，旁边有一壶温热的牛奶。

    “加蜂蜜吗？”门达夫问，给伊伦丁倒了一杯热牛奶。

    “不用，不用了。”伊伦丁不敢接受这么多好意，这对他来说太过了。

    虽然这样拒绝着，门达夫还是在他的杯中加入了一勺蜂蜜，搅匀后递上前，伊伦丁轻声道谢着，几乎把头完全埋在了杯子里。他们在橙黄色的灯光中就这样静坐了一会儿，听着炼金灯中微弱的噼啪声。

    “您失眠了吗？”随着鱼雯夜结束，之后的几天里夜晚变得愈发闷热起来，沉默给伊伦丁带来的不安让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门达夫笑了笑，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悲伤，“是噩梦吗？”

    “是过去的一些事情。”伊伦丁垂下头，望着自在杯中的影子。

    “过去的事情。”门达夫叹了口气，他想起前几天的谈话，阿尔贝建议他不要让伊伦丁想起一切，也许他是对的，但无论如何门达夫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剥夺选择权，“伊伦丁，你希望恢复记忆吗？”

    是的，他想，当然想了。从知道自己还有过去那一刻开始伊伦丁就想恢复记忆了，其他人都会为了未来拼命，而伊伦丁或许是已经接受自己不会有未来了则只想了解过去，他曾在夜晚不断试图回忆，直到头脑作痛，但记忆也没有漏出一丝一毫。

    但是当对上门达夫的双眼时，察言观色的能力便让他注意到了对方眼底的哀伤，他看着伊伦丁仿佛在看一场悲剧，这让精灵有些畏缩了。

    “我……不太清楚。”

    “那如果你知道自己曾是一个不那么好的人，干过糟糕的事情，你还会想恢复记忆吗？”门达夫继续盯着他，现在伊伦丁真的想颤栗了。

    “我过去做了很可怕的事情吗？”那场战斗，诸神啊，自己杀过人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门达夫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没有亲眼见到它们，但我只能说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会有很多人恨你。而且……”

    它们？难道他过去犯下了罪还不止一点吗？伊伦丁意识到他正死死按着椅子，似乎这样可以稳住他越跳越快的心脏。

    “我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