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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iry Tale (mob//帮派设定/粗暴/dt)  (第1/3页)
    高耸的楼房,宽敞的街道,缤纷的霓虹灯,繁华喧闹,冰冷刺骨。    无人注意的小巷传来阵阵打斗声。    “砰!”    “啊!”    袭来的拳头被你轻巧躲过,同时抓住对方的腕关节,猛力向下弯折,对方一个不注意核心放松,身体向前倾倒,你顺势用力踹向他的膝盖,对方不敌,应声倒地,接着你大力踩在他的尾椎处,用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碾碎般的力度踩踏着他的背脊,他吃痛不已,喉间爆发出尖叫,片刻后就失去了力气,头一歪,竟是昏迷了。    确认他失去行动能力后,你终于吐出一股浊气,撑着膝盖起身,气息有些许紊乱。    只见你身边倒下了一堆人,地面一片狼藉。到处是散乱的武器,还有氧化变黑的鲜血。    解决完这群来找茬的人,哪怕体力再好,你也有些疲软了,你弯下腰,手指勾起公文包的带子将其整个提起,随后单手提包挂在身后。    麻烦。    你皱了皱眉,转身走向小巷的出口,却不曾想门口有几个人等待已久了。    “你出来的比我们想象的快。”为首的人看向你,尖锐的刀片在他的手心里翻滚。    你对这些人有点印象——手下败将的同伙。    “报复?”你问着,从包里摸出来一把折叠刀,傲慢地仰起头点了点他们,颇有些有恃无恐意味,“试试?”    突然,你敏锐察觉到身后突然多了一个呼吸,迅速反身向身后踢去!    下一秒,咽喉处被枪口抵住。    你的脚跟离袭击者差之毫厘,差一点他的脑袋就会被你踢碎。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报复的,”为首的人一副和善的模样,只是其余的人腰间别着的刀让人难以松懈。    “输给一个女人,是这个组织的无能,没有任何报复的必要性。”    你收起抬高的腿,漠不在乎地双手插兜,神色自若得仿佛枪口没有抵在你的脖颈上,“所以?”    “我们收到消息说你出现在这种混乱的城市里,自然是要来跟你叙叙旧的。”他一抬手,身后的人向你包围着。    “呵,”你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无情道:“你们也配?”    你的眼瞳瞪大,浑身释放着危险信号,像下一秒就会咬穿咽喉的狮子,你扬起下巴,下了结论,“等到我叛出帮派才敢来找茬的懦夫,也敢叫嚣?”    你睥睨着抵住你咽喉的那个人,“我会折断你的手。”    下一秒,你抓住了枪身——    一阵恶战,最后还是因为你的体力有些不支才被制服的。    你被强行拽进巷子里,巷子里还七零八落的躺着你之前打趴下的人。    “嘶——你是真能打。”为首那个戴眼镜的逝去嘴角的血,握拳打在你的面颊上。    “噗!”    剧烈的冲击使你的脸变形了一瞬,颧骨处都隐隐作痛,你被打到歪到一边,吐了一口血沫,被打过的那一边高高肿起,红得发紫。    此时的你格外狼狈,西装外套扔在地面,白色衬衫的扣子被粗暴的全部扯开,连衣服都变形了,衣衫褪到肩头往下,露出冷白的锁骨和细腻的肌肤。    身后小麦色肌肤的强壮男人牢牢攥住你被脱臼的双臂,反扣在你腰后。    戴眼镜的上下打量你一番后,朝你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以一个无良混混的语气调戏道:“你还挺漂亮。”    就算此时落入下风,也不能在你的脸上看到丝毫慌乱,连那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都没有变动分毫,白净精致的脸蛋上带着血,哪怕一边红肿着,也不失野性的美,唇边透着一丝殷红,低低的喘息,衣衫几乎变形,露出结实的小腹和漂亮的锁骨,贴身的长裤整齐却沾着些尘土,整个人凌乱得让人心怀恶念,引诱人玷污撕碎。    折断她的傲骨,让她哭泣。    你被健壮男翻身压在墙壁上,脸上的rou被挤压得变形,脑袋抵在瓷砖上,衣领扯开,露出修长的肩颈。    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你的肩部以上的地方,危险的红光闪烁。    戴眼镜的挑了几个角度将你此时的模样完完全全地拍下,笑道:“你说我把这些发给你的前首领,他会气死的吧?”    “随你。”你对此毫不关心,甚至表示了赞同。    如果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那个嫉妒心强的记仇怪会把他们的内脏挖空的。    想到这里,你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波动,一联想到那个疯狂偏执的老男人看到你的艳照会露出的表情,你就不自觉流露出一分笑意。    如同初雪化冰,春光融融。    他们从来没见过你如此明显的笑意,不得不说,那是带着杀机的艳丽,惹人上瘾。    “……你之前帮派里的人怎么忍心只让你做一个打手的?”拿枪抵住你的人轻佻地按着你的眼尾,“你没当过情妇?”    “少跟她废话。”另一个长卷发的人蹙着眉头,抬头命令你身后的健壮男,“把她抓紧点。”    当你的裤子被脱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显而易见。    “你们喜欢做这种事?”你漠然地看向他们,毫不在意,隐约有些讥讽,“果然是弱者的爱好。”    拿着枪的男人笑了,恶意道:“待会你傲慢的zigong就要装满弱者低劣的jingye了。”    你的双腿被掰开,腿心的雌花在冷风中绽放着。    下一秒,不属于人类的器具硬直地插了进去。    “嗯——”    是手枪——    没有任何润滑,冰凉光滑的枪身破开干涩的yindao,玷污着那块宝贵柔软的地方,由于疼痛,那干涩柔软的xue道剧烈收缩,不知道是排斥还是接受。    “如果我开枪了,子弹会直接穿破你的肠子,在你的脑袋上开一个洞。”他用言语恐吓你。    你垂下眼,冷漠道:“那真是可怕。”    “不过你那么漂亮,这种死法太不适合你了,让我想想——”他的眼睛眯起来,双眸弯成一个愉悦的弧度。    “我们把你玩腻后就卖给暗街的窑子怎么样?每个夜晚都穿着挡不住身体的衣服,在恩客经过的小巷里,撩起露出大片屁股的裙摆,张开红肿烂熟的xue,渴求他们把jiba插进去,灌满yin荡的宫腔,只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卖身钱,最后成为一个摇尾乞怜的娼妓。”    下流的言语带着低劣的侮辱性。    你半盍着双眸,他们没有在你那张精致的脸蛋上看到任何一丝动容,你甚至还有闲心应和他们,语气有些厌烦,“然后在日复一日的性交中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被cao到流产了就再怀上新的,直到报废,是吗?”    这种荤话你听过太多次了,你刚加入帮派的时候,想跟你上床的人数不其数,有向你开出条件的,也有威胁你的,他们总喜欢用粗俗的言语和行为表示对你的“欣赏”。你虽然并不在乎他们对你身体进行的性侮辱,但是他们会影响你的权力。    如果掌权者得不到敬畏,就会轻易失去领导的权力。    这是你的首领教会你的。    你知道单纯的反击没有任何作用,伤口会痊愈,记忆会淡忘。那么什么是短期的有效手段呢?    ——你当众砍下了一个强迫你的人的头颅,将它挂在门把手上直到腐烂,再将那人的双眼送给了威胁你的人。    有效,但不够震慑。    后来你血洗了一个又一个的帮派,以最残忍的手段铲除异己,你成长的速度很快,让其他人瞠目结舌,而在他人的忌惮中,你成功坐到了帮派干部的位子上,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人敢非议你了。    再次听到这些下流的话,你还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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