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帷幕起(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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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幕起(二) (第5/6页)

憾啊,没有信仰过上帝,否则我应该还有祈祷的机会。”

    “胡说什么。”卢卡皱眉,往阿尔瓦身边又使劲贴了贴,顺毛似的搂上年长者柔软guntang的脖颈,“你可别死车上,到时候我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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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那你该开心。”

    全速前进的列车把灯光晃成了摇曳的水波,粼粼的夜影从透亮的车窗外透进来,被衾似的覆在他俩身上。阿尔瓦收了收揽住卢卡腰肢的胳膊,寂寞得好像是只淋了雨的野兽,又像拼命抓住自己最后一个玩偶的小孩。他困乏至极,已经渐入梦境,连声音也模糊下去,“我死了,谁还管得着你?……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我的忌日,你的诞辰。

    生命从未结束,他就是他的新生。

    阿尔瓦梦到了一场大火。

    仿佛点了当年女王含笑浇在旧宫殿里的火油,火焰越来越大越来越旺。飞雪来不及落地便被蒸成了漫天大雨。原来只能通过一辆马车的小路,现在已经能够陆续不绝地踏过几万大军。卢卡斯躲在层叠的人影里——小孩不会舞刀弄枪,阿尔瓦怕他伤了自己,伸出手想去抓他。但是天太黑了,路太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他看见小孩的口型,他知道小孩没在和他说话。

    卢卡斯定定地看着他后面——王都的列车劈雪斩火轰然而至,Omega唇瓣开合,喊得撕心裂肺:

    ——快跑!

    Alpha猛地睁开眼,惊得一直注意着他情况的Omega差点从狭窄的车座上翻下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阿尔瓦揉揉已经褪去高温的眉心,示意卢卡过来。

    他这烧来得急去得快,上半夜还烧得卢卡感觉自己抱着个火炉子,凌晨体温已经回归了正常。阿尔瓦没心情继续睡,卢卡被他吓了一跳,困意也完全褪下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Alpha把Omega掐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揉,仗着自己病刚好到处乱啃。小孩被他咬得下腹guntang满肚子火,翻身就把人压在了下面,双手捧着典狱长那张俊脸把额头贴上去,声音又低又哑,“……你能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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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瓦失声一笑,“的确是该有人来巡视一圈了……看你本事。”

    “二十分钟,”Omega一边扒下两个人的裤子一边自言自语。那张年轻的小脸轻巧地凑上来,舌头请求似的在典狱长唇沿舔了舔,“……借点信息素润润滑。”

    车厢内还是太矮了。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性,车座放得再平,卢卡跨坐在阿尔瓦身上,抬手也依旧能摸到车顶——四处没有借力的地方,身下这个人又大病初愈,Omega干脆咬着唇撑住车顶,用紧实温暖的那处没费什么力气地把阿尔瓦吞进来。炽热的性器因为体位原因重重碾过敏感点,卢卡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阖眸把脖子高高扬起,柔软的臀瓣落在阿尔瓦的胯骨两侧。

    他们两个都没怎么脱衣服,从Alpha的角度其实只能看见Omega剧烈起伏的喉结。年轻的黏膜无论进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销魂蚀骨,热情似火地裹上来挤压他,把他侍奉得喉咙里闷着一声呻吟。阿尔瓦的手掌从卢卡的衣摆处摸进去,带着茧子的掌心摩挲过腰胯、小腹、肋骨……一直游走到鼓胀的乳尖。发痒的两处被随意抚摸玩弄,卢卡险些不分场合地浪叫出声——他红着眼低头瞪他一眼,扭动腰肢似是躲避,然而阿尔瓦的东西还钉在他身体里,他自己把自己禁锢在了这一小片空间。

    自投罗网。

    两个人明显想到一块去了,比起阿尔瓦的笑意盈盈,卢卡已经恨得牙根痒痒,“……你是真不吃亏啊。”

    Alpha闻言挑眉,轻轻顶了顶胯——Omega压着喉咙惊喘出声,分出一只手去捂住自己的嘴。阿尔瓦看他做好准备,终于耐不住温软xue道的邀请。热量随着血液奔流一直涌到指尖,他双手扶上卢卡的腰,把人往下按的同时狠狠抬身一撞!

    “啊呀!?啊、啊啊……呜、轻、轻……”

    请求已经不成句子。卢卡浑身一软,来不及擦掉的眼泪和唇瓣挡不住的涎水一起掉到典狱长那身制服上。他不可置信地去找阿尔瓦的眼睛,呜呜咽咽地把头埋进典狱长充斥着苦香的颈间,“啊、阿尔瓦、呜、过分、过分……”

    “……二十分钟快到了,”Alpha额角隐约可见忍耐的青筋,“按照你磨蹭的速度,我中午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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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呜、你看你、”

    Omega抬起被情热熏得通红的小脸。熹微的晨光照在他汗津津的脸蛋上,可以看见桃子一样细细的小绒毛。座椅晃动的吱呀声被列车碾过铁轨的音浪淹没了,裤子骤然被精水浸湿,卢卡后xue猛地绞紧,口齿不清、呼吸急促,“……这是、我、这样……不就和飞机杯一样了吗!”

    “啊啊啊嗯……!!”

    阿尔瓦喘着粗气,骤然落在臀瓣上的一掌抽得小孩浑身发颤。他平复了好几次,才托着卢卡的手让他能够站起来——白色的jingye从Omega泛红的后xue一路蜿蜒到腿根,小孩眨眨眼,似乎还有点腿软,“……就是二十分钟。”

    Alpha哭笑不得,“嗯,好。不愧是……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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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骗我。

    一阵飞沙走雪,旗帜被交接的兵刃扯成两道融入寒风的冰白。阿尔瓦立在原地,从密集到显得浑浊的絮雪里看出了一缕杀意毕显的冷光——细窄的匕首朝他喉口席逼而来,Omega断声厉喝,打理整齐的刘海被冰寒剜骨的气流急急分拂开,浅色的瞳孔里透出一股决绝的残忍,“——动手!”

    锵——!

    吹毛断发的利器被一股极沉极重的力道挡在半路,戗到典狱长权杖的一瞬间卢卡只觉得虎口发麻,反回的冲击力从胳膊一直传递到心尖。他喉口隐约发腥,几乎被这一下震出口血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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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瓦已经稳住了心神,不过眨眼就捋清了场上状况——这群人没打算和狱卒缠斗,暴乱之后他对临时变心的属下的处理大家有目共睹,所以他们也没本事煽动所有狱卒和他们一起造反……能依仗的不过就是一个奇字罢了!

    出其不意、趁乱而逃——幼稚、可笑、但最优最合理。

    ……但是Alpha能看出来,不代表那些被骤然发难的下属也能看出来。典狱长随手拉过一个骇得躲闪的狱卒,抬手扇在对方脸上,啪一声抽得清清脆脆,“——你现在该做什么!?”

    这一巴掌不止打醒了一个人。他们总算从慌张里找到了自己的靠山——典狱长大人就在这里、保护典狱长大人!

    唰声一片,侍从们纷纷从腰间抽出了自己雪亮的佩刀——杀意无声,刀锋无眼,泼溅的鲜血看得人眼眶发颤。不知道谁嘶声喊了一句杀了他们,裙摆、发丝、血珠、冰屑、锁镣——碎雪分踏、短兵相接……场面彻底乱了!

    Alpha淡淡提醒,“西风敌东——”

    他阖了阖眼,想起那个毫无由来的梦。飞雪、刀刃、大火……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冰主在上,一切都是命运的暗示。

    阿尔瓦再睁开眼,漆黑幽蓝的瞳孔深处只能看见蜿蜒万里的冰霜:

    “……泼油,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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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卡调整呼吸,缓缓调整手腕角度,让刀柄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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