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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还有低热未褪的原因,薛赐性器的温度比往日高一些,谈笙温柔小心地含入口中,连魂魄也被烫了一下,抬眸虔诚地望向薛赐。

    薛赐一直都不热衷于性事,若非处于易感期,若非安慰帖里含有少量的omega信息素,谈笙知道他或许很难让薛赐硬起来。但即使是这样,靠在床头的薛赐神色慵懒,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头展示出一些不耐。谈笙擅自将这样的画面定为世界上最迷人的场景,但那时的薛赐还不吸烟,当日后朦胧的烟雾模糊掉他瑰丽的眉眼,这份冷淡克制的魅力遇水洇开,丝丝绕绕地缥缈着钻进人的毛孔中,才真是勾人心魄。

    自己硬得滴水的性器被踩住,谈笙下意识地吞咽,薛赐因此吐出一声轻喘,随着低头的动作发丝在鼻尖晃动:“......松开。”

    谈笙的眸色一紧,几乎露出凶狠护食的表情,对上薛赐的眼睛,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口中的性器。

    “张嘴。”薛赐说。

    谈笙展示自己的口腔。他的牙齿很整齐,连犬齿也平平整整。

    薛赐产生了一点迷惘,他记得他只对谢岚声说过磨平牙齿。

    谈笙看见薛赐的神色,细小的雀跃在心中漾开:“你每次都会摸我的虎牙,你不喜欢尖锐的牙齿,所以我把它磨平了。”在经历过上一次看得见吃不到的酷刑之后,谈笙自虐地反复回忆那晚的细节,薛赐唯一留给他的温度就是口腔里的手指。

    薛赐伸出手指,指腹轻抚过谈笙平整的牙齿。这种感觉是什么,疼?酸?痒?都是,带起一股强烈的电流席卷谈笙全身。beta矫健有力的身躯应激地绷紧了,指甲嵌入掌心,额头滚落下汗珠来,嘴巴却依然乖乖张大着,抵抗本能的战栗,担心咬到薛赐的手指。

    “疼?”薛赐问,他眉梢放松,一点促狭笑意溢出唇间,脚下guntang的坚硬性器似乎突突直跳,“疼还这么兴奋?”

    钻入神经的酸疼与下身传来的火热欲望交替袭击着谈笙,汗水模糊了些许他的视线,周围的一切都晦暗不明,在谈笙的眼中唯有薛赐是清晰的,连纤长睫毛都根根分明。

    薛赐有这个本领,当他出现的时候,所有其他的一切都会从五感中淡出,你的视觉、嗅觉、味觉与触觉都在薛赐的掌控之下。这和信息素的控制无关,谈笙嗅不到安慰帖下蛰伏的信息素。

    谈笙的大腿肌rou传来痉挛的疲惫感,但他的脊背依然挺直,沉默地跪立着,岿然不动,他的目光也痴迷地锁住薛赐,显示出偏执的不甘示弱来。

    他知道薛赐喜欢什么,他的眼睛里燃着小小的一团火焰,他在告诉薛赐:我可以承受,我可以让你尽兴。

    薛赐松了手,随意转动了一下脚踝,谈笙喉中溢出闷哼,鼠蹊发酸。

    “不许射。”薛赐命令。

    谈笙咬紧牙关。

    “碰你一下你就要射,一会得射多少次?”薛赐环顾了一下房间,“找个东西绑起来。”

    谈笙因为上涌的情欲思维凝滞,露出迷茫的神情。薛赐伸手抽出谈笙桌上的绑书绳递给谈笙:“自己绑。”

    谈笙接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上翘的性器,再次抬头看向薛赐。薛赐捋了一下额前烦人的发丝,伸手握住自己刚被谈笙含硬的性器。薛赐的手指像玉做的竹子,包裹住自己修长的yinjing,对比出目眩的yin靡色气。

    谈笙吞咽了一下口水。

    “......在这里绑上。”薛赐弓起食指,点了点距离自己柱头一个指节的位置,声音因为淡淡的情欲变得沙哑勾人。

    谈笙照做。绳子是塑料做的,毛刺剐蹭着敏感的guitou,谈笙弓起脊背,想起薛赐不许射的命令,狠心用力一系,jingye逆流倒灌,他眼前一白,汗珠砸在地板上。

    “松一点,你要把自己废了?”薛赐也感觉到一些热,汗水粘湿衬衫黏在身上,勾出他流畅有力的身形。薛赐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解开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露出锁骨。

    谈笙稍稍松开了一点,他热切地望向薛赐。

    “好丑啊你系的。”薛赐不满道,“两边不一样长。”

    谈笙才想起薛赐强迫症的毛病来,他立刻调整绳结两边的长度。

    “快点,一会我射了你用什么。”薛赐继续抚慰着自己的性器,相似的场景让谈笙更加迫切焦虑,他几乎手忙脚乱起来,绳子勒进柱身也感觉不到似的。

    薛赐轻笑了一下。他转身从笔筒里拿出剪刀,微微起身,抓住被谈笙弄得乱七八糟的绳子,干净利落地剪掉两边多余的部分,“咔嚓”两声轻响回荡在小屋里。

    “啧,剪得太短了,解不开了。”薛赐叹道。

    冰凉锋利的剪刀触碰到谈笙guntang的性器,谈笙屏住呼吸,浑身发麻。

    薛赐用剪刀点了点绳结处:“一会只能从这里剪开,自己剪。”

    “嗯。”谈笙点头。

    剪刀接触床头柜发出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是薛赐轻巧的命令:“上来。”

    beta男性也并不适合做承受方,纳入薛赐的那一刻生理上的感觉全都被终于拥有对方的满足所掩盖。谈笙的性器憋得发紫,蹭弄在薛赐的小腹上,些许白色液体落在他平整好看的腹肌上,顺着人鱼线滑落。像在玷污博物馆里的艺术品,这样的认知让谈笙头晕目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拼命地收紧挽留着薛赐,死死绞住对方,精瘦有力的腰起伏追随着,喉中发出濒死野兽般的沉吟。

    薛赐单手撕掉颈后的安慰贴,薄荷香铺天盖地砸下来,他掐住谈笙的下巴,声音喑哑:“唔......谈笙,放松。”

    薛赐并不吝啬发出喘息,清冷的声线变得火热又水淋淋的,随着身体贴合的节奏断续地倾洒一地。几乎薛赐喘一声,谈笙就会经历一次恐怖的干性高潮,他的内壁也会发狠地榨着薛赐的性器。

    窒息的包裹感下,汗湿衬衫紧贴在薛赐的腰上,性感的脊沟线条明晰,薛赐咬住谈笙的肩膀,牙齿嵌入血rou,血腥味弥漫口腔,强烈的快感同时袭击了两个人。

    股股jingye射出,薛赐松开口,血珠顺着他的嘴角滚落。

    此刻的谈笙几乎什么都感知不到,他盯着薛赐高潮余韵中微微失神的脸。他只想吻他。就在刚刚结束了最近距离的交融之后,谈笙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吻薛赐。但是他想,自己还没有漱口,而薛赐有小小的洁癖。所以他停在了鼻息相交的位置。

    很久之后,在漫长的牢狱生涯中,谈笙总是会反复想起薛赐那天被汗湿的睫毛,明亮的双眸,因为情欲绷紧的下颌线,平直锁骨上蹁跹的橘色光斑,想起傍晚的风掀开窗帘带来裹着初秋燥热的窥视,车鸣笛声夹杂着孩童玩笑的尖叫,想起空气里翻滚的皂香与薄荷,乘风而来的桂花与樟木香。

    想起那个将落未落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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