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直男联姻对象失忆后_新婚(笨狗T热情服务老婆,把老婆G到失后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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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笨狗T热情服务老婆,把老婆G到失后X) (第2/4页)

远洲直起身,很是满意。

    白西服上别着镶着一圈钻的棱形蓝宝石胸针,垂坠一枚水滴形天然珍珠,动作之间,莹白珍珠轻轻摇晃,惹眼招摇,保准和宴知韫说话的人第一眼就要落在胸针上。

    宴知韫低头看了眼,笑了起来,道:“很漂亮,谢谢。”

    简远洲耳根蹿起一抹淡淡的红,闷声应了,又挑了个差不多款式的给自己戴上,道:“我的就这个吧。”

    他们去台上走了最后一次彩排,到了宾客进场的时间,宴会厅角落管弦乐队演奏起柔情缱绻的浪漫乐章,厚重雕花大门徐徐推开,身着礼服的众人鱼贯而入。

    宴知韫和简远洲站在门口处接待着宾客,简正和在里间作为长辈招呼寒暄。

    前来的宾客基本是商圈名流,宴知韫提前背过客人名单,准确无误地认人打招呼,接受客套话的祝福,言辞间游刃有余,简远洲站旁边,板着脸地递去伴手礼,看起来格外不好惹。

    宴知韫视线余光向旁边掠去,现在暂时没人,便伸了手过去,轻捏了下简远洲的掌心,想宽慰他几分不用那么紧张。

    简远洲却会错了意,一脸恍然地飞快握住了他的手,力度很紧,炽热的掌心渗着紧张的薄汗。

    恰时有新的一批客人走进来,宴知韫不好挣脱解释,只好就这么打招呼,人也变得不自在起来,后来的客人们瞧见了他们握住的手,还要打趣一句夫夫感情好,惹得两人愈发羞窘,更像是一对脸皮薄的新婚小夫夫。

    待客人们基本入了场后,两人去后台等候,简正和在前面说着致谢词。

    简远洲拉着宴知韫没松手,偷听着简正和在台上发表的演讲,道:“简正和说话还是一股方言的味,哇他还拽几句破烂英文呢,不怕别人笑他吗?”

    宴知韫无奈道:“以简总现在的背景和名气,不会有人敢笑简总的。”

    简远洲纳闷道:“几年不见,简正和生意做这么大了?还是他企业涉黑了?”

    宴知韫被逗得发笑:“你都在想什么呢。”

    简正和的演讲不知何时结束了,前台传来司仪热情澎湃的声音,大声道:“让我们将热烈的掌声送给新人出场!”

    角落的小提琴乐队变换新的音乐曲目,底下观众配合地响起掌声,两人从后台牵着手走出,砰砰两声纸礼炮声响起,无数金银彩纸纷纷扬扬从头顶洒落,落了他们满身,闪烁着细微光亮。

    他们站在台上对望彼此,宴知韫眸中掀起涟漪般的清浅笑意,伸了手,摘下简远洲脑袋上的一张金色碎纸。

    音乐与人声交织喧哗,台下的闪光灯频闪,司仪手拿小卡片对着麦克风深情款款说着祝福词,世界喧闹得好像一场精心安排的盛大演出。

    宴知韫心知都是假的,可是对视间少年的视线坦荡热烈,专注得好像只能看见他一人,周边嘈杂声响如潮水褪去变得安静。

    宴知韫恍惚听到了自己胸腔中紧张急促的心跳声。

    咚——

    咚——

    一声比一声响,他疑心着简远洲会不会听到了。

    简远洲却小声道:“阿韫,我的心脏跳得好快。”

    宴知韫一怔,耳根蔓上热度,低声道:“……我也是。”

    司仪宣布到了互换戒指的环节,宴知韫给简远洲戴时,手指有些轻颤,差点没戴上去,刚入场时显得手足无措的少年反倒没显出半分怯场,极自然地捧着他的手,动作轻柔小心替他戴上对戒。

    “恭喜我们的新人,”司仪笑道,“现在你们可以互相亲吻携手余生的爱人了——”

    满座善意哄笑中,宴知韫脸上流露出茫然,被定住了般身体僵硬。

    他分明记得几次彩排里都没有这个环节,后面就该直接由他发表两家合作项目的介绍才对。

    面前的少年同时怔愣了瞬,而后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

    简远洲笑着,轻唤一声:“阿韫。”

    宴知韫预感到了什么,手心发热沁出薄汗,应了声。

    简远洲黑曜石般的眼眸专注地看他,视线灼亮热烈,唇角泛着灿烂笑意,在无数对焦着他们的闪烁镜头中,他低了头,贴上了宴知韫的唇。

    如绒羽轻擦而过,一触即分,却泛开酥酥麻麻的麻痹感。

    简远洲克制地退开,司仪又说了几句诸如百年好合的吉利话,将话筒递来,宴知韫才意识到宣布两家合作事项的时候了,好在稿子经过数方校对,他提前背得不能再熟。

    待有条不紊宣读完下了台,宴知韫的手足才像冬日冻僵后回暖了般找到知觉,发现自己还牵着简远洲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松开来,道:“谢谢。”

    简远洲有些疑惑,问:“谢什么?”

    宴知韫一时哑然,简正和恰时走来,笑呵呵招手道:“小韫,走,我带着你正式和他们聊聊。”

    宴知韫点了头,执起侍应生端来的托盘里的一杯香槟,对简远洲道:“远洲先回房间休息吧,我让他们把切好的蛋糕送来。”

    按原计划本来有分婚礼蛋糕、新人敬酒致谢等环节,但奶奶他们都担心简远洲伤势未好,流程长了闹得头晕,将步骤能省则省。

    简远洲担心道:“香槟度数低但喝多了也容易醉,要不我留下来给你挡酒吧。”

    宴知韫笑道:“你头上还带伤呢,帮着我挡什么酒?”

    简正和在旁看戏,慢悠悠道:“你听不懂又喝不了酒,跟着你老婆做什么。”

    简远洲听得不乐意,道:“今天不是我和阿韫结婚吗?我缠着他怎么了?”

    “知道了知道了,”简正和道,“我就带他见几个业内前辈,保准很快就把时间还给你们,行了吧?”

    简远洲这才勉强答应,回了房间后又实在不放心,唤了几次侍应生帮着去看宴知韫的情况。

    简正和只打算带宴知韫结识几个重要的人,但架不住想攀谈的其他人如水流般源源不断涌来,宴知韫在场算是刚入行的晚辈后辈,轻易脱身不得。

    绕是香槟度数再低,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宴知韫也禁不住生了醉意,感觉有几分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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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知韫面色风轻云淡,托侍应生要来房卡,又温声请人帮忙给人群中心的简正和说一声先走了,便往宴会厅外的方向走,路上却又被宾客缠住了,依旧是祝贺新婚和侧敲旁击项目内容的说辞,宴知韫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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