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黑化后师尊被迫成为炉鼎_16T咬菊蕊开发,阳根浅入徒儿抬T迎合,绳结两X塞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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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T咬菊蕊开发,阳根浅入徒儿抬T迎合,绳结两X塞满 (第1/2页)

    16

    “大王,不好了,那姓方的道士被您的炉鼎挖了心肝,死翘翘了!”

    小妖连滚带爬地前来报讯,厉云停正与妖臣议事,挥挥手先让对方退下了,问那脸色煞白的小妖:“没看错吧,若是胡乱制造美人的谣言,可要摘了你的脑袋。”

    小妖深知大王对这炉鼎迷恋至深,给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胡言乱语。

    这炉鼎在这妖界待了数日,与人为善,安分守已,从未惹出半点麻烦,妖众都以为他就是这温温和和的性子,哪成想今日在狱中凶相毕现,把那臭道士的胸膛开了个大口子,转身气定神闲地走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果然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大王,这炉鼎定也不好惹。

    小妖一字不差地将当时情景复述完,厉云停亦是疑惑重重,先前费劲救方子若,怎么转头就杀了?师尊不是这般狠毒之人,其中定有蹊跷。

    “知道了,你先退下,本座去见见美人。”

    燕寒山在妖池边净手,手上的血渍令他倍感腥臭难闻,反复搓洗了数遍都觉得洗不干净。

    真脏,早知道就不自己动手了。

    停儿解了他一半修为,他便用这些灵力探了方子若识海。

    这个表面正直的师弟,原来是个龌龊腌臜的伪君子。

    将可怜的停儿吊在屋中抽打,鲜血淋漓,皮开rou绽。有些伤痕深可见骨,却仍丧心病狂地反复鞭笞,甚至抽打得那碎rou都从骨头上挂下来。

    怎么敢的,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吗?

    还有在自己被附体的那些年里做的事,桩桩件件叛离人道,死不足惜。

    “仙君好大脾气啊,那方子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厉云停施施然走来,在燕寒山身侧站定,随即踢了颗石子入池,池中血水尽数化开。

    燕寒山站起身来,湿手随意地在袍子上擦了擦,看着面前人,突然觉得好对不起这徒弟,百年前的苦痛,憋着肯定很难受吧。

    “妖主忙吗,可想做?”

    厉云停愣住:“青天白日,仙君转性了?前几日借口颇多,这个不愿那个不肯,今朝怎么想开了?”

    燕寒山脱口道:“好歹是炉鼎之身,而今无门无路,无处可去,唯一的徒儿也不知所踪,大约是见我这师尊不成气候,弃我而去了吧。我形单影只,除了讨好妖主你,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厉云停半信半疑:“你把方子若杀了,也是为了讨好本座?”

    燕寒山知道他定会寻来,便斟酌着道出在方子若神识里瞧见的那段画面,“他虐我徒儿,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不能放过。”

    “原来是为了你那个徒弟……”

    厉云停喜怒莫测,沉默了一会儿,领着燕寒山往寝殿走。

    他将衣物一件件褪尽,懒散地往床头一倚,“仙君今日伺候伺候本座的后xue如何?那处依着仙君先前吩咐,每日会花一些时辰塞一塞绳结,如今已十分松软,不会让你的阳具绞痛了。”

    说着凭空召出那粗长绳结,调了个身,屁股朝外,头朝里,双膝跪伏在床面上,两脚脚背搭在床沿,一顶圆溜溜的rou臀向着屋顶翘起。

    厉云停肩膀抵在床褥上,两只手折到臀边,一手掰着臀瓣,一手握着绳结。股沟线受力打开,一朵肥嘟的rou菊跃入燕寒山眼眸。

    rou菊的芯眼被厉云停的手强扒着张开,露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眼,外圈褶肌被微微拉平,里头显出一圈深色rou环,泛着淡淡水光,便如一枚嵌入其中的玉髓平安扣,着实精致。

    另一手将绳结的顶端慢悠悠戳入这窄小芯眼中,沿着绳结的螺状纹理旋转着往里深进。

    嫩肥的rou环被这绳结搅成了一个中空的套子,边缘瞬间绷紧渗红,绳结的细小毛刺让厉云停轻微地哆嗦起来。

    不过这毛刺不硬,倒像是幼鸟的羽绒,厉云停的哆嗦并不是因为疼,而是过分密集的瘙痒。甫一进入,肠壁便被这些细微的绒毛刺刮着,撩sao内里密致分布的经络,每一根经络皆向天灵传达着爽意,舒快感便层层叠叠地侵袭而来。

    这绳结对厉云停来说,是个自渎的好物件。

    直至整根吃入,剩一段扁状的堵头卡在肛门口,厉云停才呼了口气。

    “仙君,你拽着堵头抽插几下,若是里头出水了,便可将你的鸡儿放进来了。”

    这套准备工作并不漫长,但对于干看着的燕寒山来说,却是备受煎熬。

    每一瞬息,他都想跑出去不干了,他今日和徒儿zuoai的目的,已与先前迥然不同。不是为了什么别的人别的事,也不是为了压制徒儿体内的阳火,单纯是出于自己的yin念。

    他借着方子若的眼,看到了年少时厉云停对着自己的画像暗自撸茎的画面。

    少年面色潮红,吐着yin舌,一面轻轻地哼哼,一面蹭倒在画像上,用嘴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水墨绘就的粉唇。最后将一通纯精喷吐在那张宣纸上,晕染出一朵阴暗低贱的yin花。

    原来自己始终被徒弟肖想着,那样一个小小的身躯,在暗处默默念着他,思着他,守着他,却从未当面言明。

    而今,这孩子也只敢换个身份与自己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幼稚地以为这个做师尊的永远不会知晓。

    “仙君,犹豫什么,莫不是反悔了?”厉云停口气不善,“进了这屋便别想出去了,仙君还是收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燕寒山硬着头皮上前,两指捏住那截堵头,慢慢往外抽拉。厉云停的十指抠紧两侧腚rou,保持着扒开的姿势。

    自入金丹境,修者不再需要通过吃凡食来填补饥饿,这口xue便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交媾了。

    肠rou吸附着绳结,被拉扯到肛口褶肌外,极薄极嫩的一小片,燕寒山用指尖触了触,尚干燥,摸不出丝毫水渍。那肠rou被他一摸,却羞涩地一缩,藏回甬道内,像有自我意识的活物。

    燕寒山追着软rou将绳结往内一捅,再度没到堵头处,再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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