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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磨B磨到哭泣求饶,含Y具勾引,当全宗门面与师尊双修 (第1/2页)
18 三根手指寡情地捣进捣出,粉秀雌xue虽被拓伐得逐渐松软,却始终未泌出浓稠琼浆来。 “师尊,哈啊……你、你摸摸徒儿的蒂蕊,玩一玩那处就能出水了。” 厉云停也不知师尊能不能听见,他声音颤颤起伏,被蒙蒙山雾卷走。 燕寒山怎能听不见,他的神识虽因心魔作主而嘈杂嗡鸣,任何外物的声响都无法传进,却唯独能听到徒儿的浅声yin语。 指腹探到内阴交汇处,触上一颗凸立的软尖,冷意扩散,这只女屄瑟瑟发抖,臀部轻摇,小小的蒂籽也悄悄躲开了指腹的触探。 分明唤我摸摸,却又躲起,是欲拒还迎吗? 燕寒山弹出另一指猛烈捏住,厉云停在石门外霎时拔高嗓音哼吟,整只劲实的屁股摇抖得愈发厉害。 手指随即一掐一悬,将这小红果拧得宛若要爆裂开,同时rou屄内抽插不停,只一两息,rou道内便叽咕叽咕弥漫出水声,一股与松桂香截然不同的腥臊气飘进燕寒山鼻间。 有了天然的yin水作润,区区三根手指已通畅无比,无阻无拦地快速进出,仿佛在训练某种施耍暗器的手法,快到rou眼无法辨清,只剩一道残影。 如此践弄了半个时辰,这原本秀气的雌屄便如被剥去薄皮一把捏爆的浆果,软烂又多汁,红到艳俗的阴rou麻木地外翻,只有靠插入的动作才能将壁膜塞回。 燕寒山将三根手指迅疾甩出,黏连的yin水顺着手臂抽甩的角度洒了一地透明的sao沫子。 三指宽的yin洞闭都闭不拢,厉云停被插磨得嫩屄火热,这会儿手指退出了反倒不适应,缕缕凉风往阴洞里灌。 他抖着sao臀在石门外吟唤:“师尊给徒儿吧,求求了,您的鸡儿不难受吗?徒儿的贱xue会好好给您含着的。” 燕寒山正将插屄的手指抬起来,凑在鼻尖闻嗅着sao水的气味,熟悉的松桂香为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稠到令人反胃的腥膻。 这人真是自己的停儿吗? 反手在肿胀的屄rou上扇了一巴掌,“真臭,哪来的sao贱货色,祸乱本君心志。” 厉云停被打得懵住,屄上顿时传来刺刺的疼,师尊这一掌,打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 本就软烂垂悬的屄rou受这一掌,更显糜烂,便如凄风苦雨里顽强傲挺又摇摇欲坠的芍药一般。 “师尊,我是停儿啊,是你把我带进这秘境之中,你忘了?” 燕寒山赤红的眸光一闪,“本君带进来之人,是妖族的王。” 说着将那sao红的烂xue扒得更开,捋了一把黄色道符塞入。好好一口xue,竟被一堆乱七八糟的符纸填满。 符纸的棱角刺刮着娇软的内膜,厉云停苦不堪言。 而今这局面,若不承认自己就是妖王,恐怕就要化成这石门的一部分了。 “师尊、仙君……徒儿便是妖王,你我之间有命契,你难道觉察不出?” 厉云停说出这些,已是破釜沉舟之态。 胸口红芒纹印瞬闪而消,燕寒山混沌的识海中浮出一线清明,他还没完全扼制心魔,却靠本能知晓了,这人就是自己亲手从死人堆里带回来的徒儿无疑。 挥手撤去道符,他撩了一把yin汁往嘴内递,舌头一卷一吮,依旧没有松桂香,却甜腻异常,令他神思里的污浊涤清了少许。 欲念迭起,燕寒山不再犹豫,撩袍掏出巨根,对着那瑰丽的雌xue一捅而进,踏风破浪般撞开宫颈,直顶到宫腔的尽头。 这道强悍无匹的rou棍让厉云停顷刻身子发软,神色涣散。 就是这种感觉,被强硬地撑开壁垒,捅到几乎要将畸小的zigong壁击穿的深度。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调起来,酸麻的情潮在他每一根灵脉里奔腾游跃。 贫瘠的丹田导入一汩寒霜般的灵流,厉云停冷得直颤,可腹腔埋嵌在石门内,他只能干熬着。 过了几息,实在熬不住,“师尊,莫要强灌灵力给徒儿,徒儿而今才筑基,恐会揠苗助长。” 燕寒山哪里有灌给他,只因心魔未消、气息紊乱,是以灵流也不受约束,到处乱窜。 他一掌击在厉云停臀尖,生生落下五个指印,“夹紧。” 厉云停咬着嘴唇,熬受着丹田内忽冷忽热之感,像个sao妓一般,迅疾缩吮屄rou,将茎柱层层围拢,固定成一个与阳根相匹配的rou套。 燕寒山插得神思恍惚,不知日月,即便他面前仅是一堵墙,连徒儿的面也见不着,唯有一只圆滚紧实的屁股如玩具似的供他亵玩媾和,几个时辰维持着单一的挺胯动作。 每每将阳根塞入这yin热之所,混乱的神思便仿佛被根根捋顺,条条分明,竟比自己打坐调理还要高效。可只要拔出,神思便又缠成一团,将燕寒山变成具行尸走rou。 如此这般,他自然不愿与这嫩屄离开分毫,恨不得长在一起,成年累月地插着。 也不知交媾了多久,但听门外沉闷的啜泣之音,厉云停正用沙哑的嗓子求着饶:“师尊,可听见徒儿说的话了,莫要再磨了,让徒儿歇歇,sao屄要坏了。” 燕寒山一瞬清醒,低首瞧那张软糯屄xue,xue口被一层浓白yin沫覆盖,他伸手一刮,便见媚rou倒翻,血丝分明,内膜异常赭艳,被磨得极薄极脆,仿若再动一动、逗一逗,就要破皮流血了。 他当即轻缓拔出,用掌面按揉yinxue外周,渡些修复之气。想到自己距离出关还有十年八载,便掌心一送,将厉云停推出门外。 厉云停从门上滑出,跌跌撞撞差点摔倒,握剑一竖,才撑住身体。 下肢麻得发颤,他低头一望,大腿内侧皆是师尊纵情时留下的指印,指印之上还黏盖着或干或湿的sao屄yin液,一派下贱之相。 须臾,一股浊液从麻木的雌屄内流淌而出,顺着腿根缓缓滑下。厉云停一见不妙,赶紧施了个简单的口诀将艳洞封住。 这可是师尊的元阳,不可漏了。 他望了望石门,“师尊,徒儿回去养好身体,改日再来。” 过了三日,厉云停又兴致勃勃来到了飞燕峰,扣着石门,一声声地唤着师尊。 燕寒山从冥坐中睁开眼,眸中仍是赤光毕现,并没有缓解几分。心魔一朝凝成,祛除却要经年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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