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芳心_〔一〕夏天好短,好寂寞(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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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夏天好短,好寂寞(3) (第1/2页)

    很小的时候,家里附近的蝉叫得大声,扰人清梦不说,感觉一天的生活由嘈杂打开,心情也变得暴躁。

    那时候的我摀着耳朵,天气cHa0Sh闷热,黏腻感甩也甩不掉。

    小小年纪,觉得夏天里里外外,只有缺点,最讨厌夏天。

    记忆中,有人说了这麽一个故事:

    每只蝉破土後的生命都只有一个月,在这短暂、能够看见天日的时光里,有一只蝉Ai上了另一只蝉,Ai意正浓,牠们嚷嚷着,「我们的Ai把夏天融化。」

    好景不常,相Ai也无法违抗天理,大嚷地再大声,牠们都注定只能相Ai一个月。

    蝉先生与蝉小姐在一个月的时光中,起先牠们谈Ai,後来牠们谈来生,最後的几天,牠们谈道别。

    所以当蝉声特别响亮时,就是一对蝉Ai侣,正在道别。

    当我们耳边被吵杂的蝉声吵到不耐烦时,停下来想,那可能是牠们的一生。

    我拿着手机,看着一个生物科普专页最新的一则贴文,标题明晃晃写着:〈蝉的寿命只有一个月?其实有些蝉的寿命有17年!〉。

    地下生长的时间过长,出土後的时间过短,会不会在地底下的蝉,已经Ai了好几个四季?

    难道相Ai的长短,能够与其价值相提并论?

    那感觉有点像多年後才发现,自己的一片真心被一个善意的谎言轻轻搧了一掌,就像相信圣诞老人一样,会不想承认自己接近愚的虔诚信仰。

    转头看向大树,不见任何踪影。

    蝉好像有隐身的能力,从没见过蝉真的在树上,但是声响又不停提醒着我,蝉就在四周,可能还看着我发情。

    「你在看什麽?」

    蔡幸洁从远处走来,我指着一旁的大树,「看蝉。」

    她的目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延伸,那棵大树的枝叶茂盛,隙缝中塞满了生机,一时间也无法看得仔细。

    往大树的方向移动几步,她回头,「没有啊,没看到,哪里?」

    我故作神秘,笑容在脸颊两侧舒展开来,「潜意识里。」

    系庆的准备如火如荼,即将步入收尾的阶段,当天表演活动敲定,拿着刚传到我手边的流程单,小声跟一旁的怡昕学姊问道:

    「学长还会弹吉他啊?」

    流程单上最後一个环节的表演「吉他自弹自唱」,表演者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余轩辰。

    好似他的世界里,再往前一步後,又崩解出了更多视角。

    怡昕学姊微弯嘴角,小小声地说,「被b的。」

    我抬头看向站在长桌最前方,背微靠着白板的余轩辰,白素t感觉都要跟白板融合在一起,反SX笑了下。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原本在跟闵志说话的余轩辰看了我一眼。

    立马收回目光,转头对学姊咬耳朵:「为什麽说是被b的?」

    流程单背後是流程细节与分工内容,有几项的人员还没有写上名字,我确认自己的名字乖乖被写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安心地吐了一口气。

    「表演不够,闵志说最少要四个,很多人都被拖去表演了,轩辰学长前两年也有表演,今年闵志说想看他弹吉他。」

    怡昕学姊说话的时候,嘴角不停上扬,感觉像是小孩子拿到bAngbAng糖,有种计谋得逞的狡诘。

    顺着怡昕学姊的话,开场的街舞表演的表演者写着几个实验室里熟悉的人名。

    大概扫视了几眼,实验室每个人的名字几乎都有出现在节目表,我为自己跟蔡幸洁逃过一劫觉得十分庆幸,又不免为被排除在外觉得有些沮丧。

    矛盾感从x口蔓延开来,继续漫不经心地看着节目单,「学姊怎麽没有被拖去参加表演啊?」

    「因为她要迎宾。」不属於学姊的低沉嗓音,余轩辰把我手上的节目单cH0U走,翻到背面,从口袋里cH0U出一支笔在工作分配表上写了几个字。

    对於他不明所以的一系列举动,我朝怡昕学姊投以一个微妙的表情,学姊却只回以我一个很微小的笑容。

    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不用看别人,你也要迎宾。」余轩辰顺手把笔塞进口袋後,把他加了几个字的工作分配表递给我。

    接过单子,顺着有他笔迹的那栏看过去,迎宾那一栏的人员潇洒俐落的加上三个字,「陆佳宁」。

    看着被加上的名字,我立马转头跟余轩辰叫板:

    「为什麽?我根本谁都不认识啊。」

    想起那时候余轩辰要我整理名册,难道这是他早就规划好的陷阱?

    余轩辰冷回,「其他人都被拿去凑开场表演了,还是你要生一个表演?」

    突然觉得刚刚为了被屏除在外而伤感的自己,有多单纯与愚蠢!

    细思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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