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的书房(1V1)_佳偶天成-替换线初夜温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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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偶天成-替换线初夜温情 (第1/2页)

    三月初七,宜嫁娶,安平郡王大婚。

    今日你出阁,父亲将埋藏十六年楚纸封坛的状元红全取了出来,为首的一坛酒敬给了祖父。

    诣前跪拜后,你昂首望向画像中祖父的眼眸,喃喃道了句“爷爷,琳娘出阁了。”

    家庙祭拜礼毕,还未等众人退离就听着门外头的唢呐声接近。总领的傧者朝你匆匆行了礼后,急忙赶向设给新郎官的围帐。

    【傅清绝】“某奉制命行亲迎礼。”

    三书,迎书;六礼,迎亲礼。凤轿自东街起沿着朱雀大街至丹凤门,乌压压抬轿人后头是天下第一皇商嫁女的十里红妆。

    过御桥下轿,分列入龙尾道。后持牵巾,登含元殿。傧者呼迎亲,百官传九声。

    “大礼虽简,鸿仪则容。天尊地卑,君庄臣恭。男女联姻,鸾凤从龙。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新人双双恭拜天地,拜高堂,拜媒人,行三跪九叩。夫妻对拜,大礼即成。引路长安殿,点灯含章阁。

    长安殿乃是明宣帝离宫开府前的居所,其内的含章阁则是明宣帝大婚之夜的宫室。其内陈设摆件与当年分毫无差,唯一的变化便是过夜的主角。

    一秤金挑起喜帕时,你已被珠翠冠折磨得只想一头栽下去——强撑着没有御前失仪的你在行合卺礼前摔进了傅清绝的怀中。

    【傅清绝】“起居郎,去请太医院院判。”

    旁侧的女官诧异地望向安平郡王——迎上傅清绝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时默默垂下头。

    【傅清绝】伸手替你取下凤冠“早些时候便嘱咐你不要逞强了。”

    【沐琳】“这是祖制……”

    【傅清绝】轻笑“哈,祖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你莫名觉得傅清绝此时话里的“火气”很重,遂而昂头望向正掂着凤冠的男人。

    【傅清绝】“等下合卺礼的酒会给你替换成白水。”

    【沐琳】“……”

    【傅清绝】笑“我们可是在宫里,这里都是眼睛——况且含章阁可是我舅舅大婚之夜的居所。”

    【沐琳】“你调开起居郎就是为了将合卺酒替换吗?”

    正红的礼服赫然靠近——傅清绝躬下身子,刻意压低声音般在你耳畔低语道。

    【傅清绝】“皇宫内大婚之夜的酒都是为了‘益绵宗社隆长之福’而备下的——你可想清楚了。”

    听及此话,你的耳rou和面颊臊得红热,整个人默默地朝后撤了一点点幅度。傅清绝笑眯眯地看着你举动,轻轻笑着“呵”了一声。

    太医院新院判细细替你把过脉,讪讪地说道是未用膳而体力不支的缘故。你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却正好撞入傅清绝的眼眸。

    【沐琳】“笑什么?”

    【傅清绝】抬手轻轻刮了下你的鼻尖“小孩子。”

    被调换的合卺酒入腹,同牢三物进馔完毕,更常服,行敦伦之礼。

    你死死抓着藕合鸳鸯戏水绸衣的衣领,深深懊恼着量体裁衣那日自己为何没能好好“体会”韩尚仪的“话里有话”——这身常服轻巧舒适,可常服之下却是空无一物。

    【傅清绝】自顾自地侧卧在床榻中“你抓着领子作甚?”

    【沐琳】支支吾吾“为何会是这样……”

    见你欲言又止的模样,傅清绝瞬时便明了你的羞意源于何处,轻叹了声后单手拍了拍胸前空余的床铺,示意你上来。

    【沐琳】“……”

    【傅清绝】“你是要自己上来还是我把你抱上来?”

    在他颇为坦诚的目光下,你紧紧夹着衣领,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榻并且满怀戒备地躺在傅清绝身侧。

    【傅清绝】伸手将你揽入怀中“那些图册没看吗?”

    【沐琳】“原先是想着大婚前再读的……给睡过去了……”

    【傅清绝】手掌轻抚脊背并向下行进“睡得好吗?”

    【沐琳】“尚可……你——别、别碰——”

    别碰的词句都是无用功,只能勾得身侧之人噙着笑,敷衍地嗯声答应,而手指拨撩衣领的动作愈发快了。粗糙的指面抚摸过小腹的软rou,激得你登时便想脱逃,却被他抢先一步梏在床褥之内——毫不起眼的挣扎使得本就松垮的绸衫下摆敞开,促使腿心深处圆润饱满的蜜蚌无处可藏。

    你只觉得羞意难忍,可怜巴巴地眨眨眼,并试图将双腿合拢,而他使坏的手却早早地笼盖住那从未有外人来访的秘境——“啪”得轻拍一下后便自下而上得反复抚弄着蜜蚌坚硬的外壳。

    傅清绝的手真得很长,修长有力同时指骨分明,饱满的指面经由风刀霜剑的摧残留下粗糙的茧,而这些茧子摩挲蜜蚌掀起的波澜绝非寻常指尖可比拟。你强忍住哭腔,右手死死攒成拳狠狠地抵压住唇心与鼻尖的空挡,明眼地可见的颤抖与藕荷衣摆遮挡下的起伏同步。

    嘴巴不严的蚌壳在温和的抚弄下渐渐放松了警惕,暧昧的黏连的水声从他掌心传出,宣告着他初步占有的成功——蜜蚌壳投降似颤悠悠地将内里深藏的红珍珠吐出来,娇艳欲滴的红珠刚刚冒头便被粗糙手指的捻了一把,激得你猛然从床褥内弹起身,死死抱住面前的罪魁祸首。

    他依旧从容将你搂入怀中,低低的笑声引发的胸腔共鸣顺着脸颊贴附的肌肤传递而来。你刚昂起脸想要瞪他却被猝不及防地深入的指节唬得僵直脊背,直挺挺地朝后倒去,而那只搂住你的胳臂此时却牢牢地将你定在原地,硬是让你圈成蒸熟的虾样嵌在他的身前。身体的蜜蚌也仿佛感受到采珠人的威胁般收拢了小蚌壳,堪堪伸入的中指被蜜蚌反击似的死死咬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般加重了被入侵的不适感,难受得你泪花涌现。

    傅清绝屏息,试图慢慢地讨好蜜蚌内里的软rou,而软rou却层层叠叠的犹如捆仙绳将他牢牢锁在原地,每次轻挪都难如登天,吮吸得傅清绝不有暗忖若是自个儿那事物——他方起个头便听着你的啜泣。

    傅清绝微微叹息,小心地拔出藏匿在衣摆的手并原路返回原先的城池,继续讨好着已经不高兴的赤珠,而唇脯则贴近你的眼眶轻轻吻去溢出的泪花。

    【傅清绝】“娇气的。”

    【沐琳】“不要了……我不要了……”

    衣摆下的起伏停止,沾着欢爱爱液的作乱的手不舍地摩挲着藕荷绸衣的边角,而身旁的男人也试探性地俯身吻住你的唇。

    起初是四片唇瓣细密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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