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哭美味小妈_一见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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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钟情 (第1/1页)

    容澜眨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口,被子盖在鼻子上面,葱白的手指露出一角攥着被子。

    容澜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慢慢有了困意但还是倔强的想要从门口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人。却抵挡不住困意闭上眼睛平缓的呼吸着。

    傅斯年攥紧拳头,只要一想到容澜会有危险自己就接受不了,快步走到容澜院子门口。

    一阵冷风让傅斯年打了个哆嗦,脑子在一瞬间清醒过来,心里咯噔一下。

    要不是自己,容澜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

    柔和的月光洒在容澜的院子里,中间的榕树枝干繁多,再过几天就要到了春天,抽出嫩芽时冬天就过去了。

    傅斯年感到一阵寒冷,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容澜的屋子外面,手臂轻轻抬起,在触碰到门的前一秒,傅斯年忽然顿住,指尖发凉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推开。

    今夜的月光很亮,傅斯年却躲在暗处,月光照不到他,暗处一小点猩红的亮光一闪一闪。

    傅斯年指尖夹着洋烟却不抽,抬着头看着月亮,好像清楚的就在眼前,连上面的黑影都能看见。

    傅斯年肩膀忽然抖动一下,xiele气靠在墙上微微偏头,一半冷峻的脸庞暴露在月光中,另一半的眼神隐没在黑暗中。

    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腹忽然猛的一刺痛,傅斯年呼吸都没变,手指上的刺痛好像不存在一样。

    所以自己一开始就喜欢上了容澜,是戏台下的惊鸿一瞥,还是他冒失冲进自己怀里抬起眼慌乱的看向自己。

    或许都有,傅斯年忽然轻笑一声,眼神不再怯懦,是势在必得,露出他一贯的表情。

    傅斯年一定会堂堂正正和容澜在一起。

    烟头被扔在地上捻灭,傅斯年在风里又吹了一会将身上的烟味散干净。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将热乎乎的容澜抱进怀里,被子往下掖一掖露出鼻子和嘴巴。

    容澜被傅斯年的动静弄醒了,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清是傅斯年后才窝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

    傅斯年没说话,拍了拍容澜的后背想要将他哄睡。

    容澜语气懒怠带着浓郁的睡意:“你……抽烟了吗……”

    傅斯年哑然,心里想着是小狗鼻子吗,这么灵。

    “嗯,不好闻吗?我去洗个澡。”傅斯年捏了捏容澜rou嘟嘟的脸颊,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容澜没睁眼,双手环住傅斯年的脖子微微摇头:“不要,睡觉。”

    自顾自的将头埋在傅斯年的胸前,很快就传出他平稳的呼吸声。

    傅斯年轻柔的摸了下容澜的呆毛,闭上眼睛在熟悉的香味中安然入睡。

    开春,容澜院子里的榕树已经开始抽芽。

    容澜站在院子里眯着眼睛抬头看绿油油的嫩芽,小环揣着手从院子外过来,笑得十分开心。

    容澜笑了声眼睛弯弯的看着小环,“才从松子那边回来呀。”

    小环笑着的脸忽然羞红,磕巴着说:“先生!你,你怎么这样!”

    容澜笑眯眯的转移话题,“哎呀,我之前给外面的空地打扫出来了,让他们把种子种上。”

    小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纸包:“对了先生,松子说这是二爷给你的。”

    容澜眼睛闪了一瞬,面上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哦了一声,“给我看看,也不是什么稀罕……呀!”

    容澜嘴上还想找补一下,忽然惊喜的叫出声,是他之前总是想要却没有机会得到的雪莲种子。

    容澜惊喜的拿着它不舍得松手,小环心里也跟着开心,打趣道:“先生这书喜欢种子还是喜欢送种子的人呢?”

    容澜太过专注没注意,半天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收起种子盯着小环,“好啊,现在都敢打趣你主子了。小环你跟着松子变坏了。”

    “先生!你也变坏了!你跟二……哼。”

    小环还是害怕傅斯年气的跺脚,满脸羞红跑开。容澜看着小环的背影隐隐高兴,转身叫人拿来工具自己亲自动手。

    晚上睡觉之前,容澜还是下意识的盯着门口看,只是他等到快要睡着了也没见到傅斯年。

    开春的夜晚吹着冷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吱呀一声城隍庙打开了门。

    内里开门的人只露出一条缝隙,一只眼睛警惕的转来转去看清是傅斯年之后才微微侧过身子打开门。

    傅斯年点点头侧身闪了进去,那人警惕的来回扫视外面的情况,确定没人之后才关上门。

    破庙之后的隐秘的角落忽然闪现一张人脸,狡黠的眼珠子闪了闪往黑暗处紧缩着身子,安静地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不知道等了多久傅斯年才从庙里出来,扣上帽子看了眼周围便匆匆离开。

    那人露出锋利的眼眸蒙着面,微微偏头露出一只眼睛,另一半隐没在黑暗中狡黠的眼神流露出点点得意。

    “你说的都是真的?”康德辉靠在太师椅上,带着成色上好的玉扳手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桌面上,眼神有些深不可测,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谄媚一笑弓着腰,正是傅斯年的二叔,傅海峰。

    “千真万确,我生生等了老二出了门回家才离开,城外的城隍庙早已破败不堪,要不是藏着什么谁会深更半夜去那里。”

    傅海峰笑得眼角皱纹堆在一起,看着康德辉像是不太相信的样子身子往前倾低声说:“老二不比老大来得心思细腻,只是个莽夫。回蓉城后整日不学无术挂在女人身上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这蓉城最后还是您的天下,更何况老二身边又有个女子,倒是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把她捉到手也就不怕拿捏不了他了。”

    康德辉眼神一眯看向笑着的傅海峰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指勾了勾。傅海峰连忙凑上前笑得灿烂。

    啪!

    一根黄灿灿的金条放在傅海峰手心里,康德辉又往后一靠看着傅海峰的反应心里发笑。

    傅海峰贪婪的看着金条,死死护在怀里眼神脸上的皱纹都堆在一起咧着嘴笑。

    恨不得跪下来给康德辉磕几个头谢恩,康德辉笑眯眯的点点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办的好黄鱼比这还多。老傅啊,我很看好你啊。你倒是比傅家大房聪明的多。”

    金碧堂皇的屋子里满是精贵的摆设,一只青瓷瓶摆在柜子上却不插话,远着看能看见两人交谈兴奋的嘴脸。

    傅海峰揣着金条一路谨慎的回了家,康德辉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去,烟雾缭绕的面前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一双不大的眼睛在烟雾里闪着微光,端坐在太师椅上想着什么。

    车轮声滚过地面轧断树枝声在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傅斯年跨进傅宅才摘掉帽子。

    站在自己院子前忽然顿住,掏出怀表才发现已经夜里一点多,傅斯年眼眸深沉看了眼容澜的院子肩膀忽然泄气的往下一放,忽然很想看见容澜。

    就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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