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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疼 (第1/1页)

    “别,别弄了啊……嗯啊……”他呜咽出声。

    体内的性器还在不停的抽插顶弄,捣弄的甬道湿润软烂。

    裴宴附身去舔许轻舟的唇,喉结,锁骨,越来越往下,最后含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rutou。

    许轻舟脸上潮红,眼里被泪水弄得朦胧,被舔的哼哼唧唧的,发出绵软的声音。

    裴宴进去的很深,耻骨贴着许轻舟的臀上,弄得许轻舟眼眶里盈满泪水,仰头哼出声:“啊……裴宴……太深了……”

    声音绵软动听,听的裴宴下身硬了生疼,忍不住的往里面顶了顶,开凿出最深处,被紧紧缠住吮吸,爽的头皮发麻,掐着许轻舟的腰就往什么顶。

    黑亮湿润的眼眸看着裴宴,一声声唤着裴宴的名字,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一句话。

    爱我一点吧。

    轰。

    最后一丝理智犹如喷发的火山,失控了。

    一句话而已,裴宴疯魔一样,抓着他的腰,往深处顶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划过许轻舟敏感的前列腺,含住他红肿的rutou,发狠地蹂躏。

    喜欢zuoai时真的,想要蹂躏也是真的。

    爱,或许也是真的。

    许轻舟被折腾的直接哭了出来,想方设法的躲,不过下一秒就被抓回去了,后xue再次被那根yinjing嵌入。

    rou体的拍打声,分开与进入时黏腻的水声,绵软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声。

    在寒冬深夜,多了一分热。

    衣服都被撕烂了,被抱出来时身上裹着的是裴宴的大衣,很浓的烟味夹杂着淡淡的薄荷香。

    他想,裴宴不是不喜欢抽烟吗?

    再往深处想就头疼了,他现在浑身疼,怕的要死,裴宴说的果然没错,无论他怎么逃怎么逃,都会被找到,他们就像是块磁铁。

    衣服被扒掉,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T,许轻舟坐在浴缸里,里面没有水,冰凉的瓷面激了他一下子。

    他刚要抬头就被水淋了个彻底,冰凉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来,冷的他浑身发抖。

    他最怕冷了。

    许轻舟想要出来,还没动一下,就听到带有压迫感的命令:“待在里面。”

    他一字一顿,冷声道:“凭,什,么?”

    “凭什么?”裴宴带着笑重复了一遍,说出了许轻舟最不可能想到的话:“凭你爱我。”

    许轻舟怔然,任由水落在身上,不为所动。

    是啊……因为你知道我爱你,所以就敢笃定我什么都顺从你。

    许轻舟笑了起来,道:“我现在不爱你了。”

    “我不会走,淋到你爽了为止。”

    他自虐一样被冷水冲着,浑身抖个不停,指甲深陷在掌心里,扣破了皮,渗出血丝。

    好冷……真的好冷……

    “我最怕冷了,所以穿的很多,看起来很臃肿,很难看。”

    “好看,你最好看了。”

    “裴宴,今年冬天真冷,还好有你陪着我,有你……抱着我。”

    裴宴的怀里很温暖,像个小火炉,许轻舟很喜欢,经常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

    “那就抱着,我不让你冷。”

    “好。”

    最好的少年,不就在时间里。

    “我疼……”许轻舟嘴唇微启,轻声吐出两个字,很难被听清。

    裴宴也是狠了心,说淋就淋,眼睁睁来着许轻舟冻得身子通红。

    裴宴:“冷不冷?”

    许轻舟感觉身体越来越沉,浑身无力,倔的要死,凭着仅剩的意识,摇了摇头。

    眼泪和冷水融为一体,谁也分不清是谁。

    “那就继续,直到你求饶为止。”

    许轻舟听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可是水声太大,水流也是,把一切都阻挡住了。

    十八岁的裴宴,你心疼了吗?

    怎么会不心疼呢?十八岁,二十八岁,到死也心疼。

    水流的温度早就被裴宴调上去了,算是温水,可是许轻舟太难受了,没有感受到。

    “裴宴,我疼。”

    这下,他听到了。

    花洒被扔在地上,裴宴把许轻舟捞起来,抱在怀里,身子很凉,温水怎么会不管用呢?

    心脏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疼的滴血。

    许轻舟找到了热源,忍不住的往里面蹭,嘴里嘀咕着什么。

    他哭着说好冷说我疼说别恨我了。

    一字一句都扎在裴宴的心上。

    他是那样温柔地说:“别哭,宝宝。”

    “说爱我,宝宝。”裴宴垂首,轻吻许轻舟的唇。

    “说爱我,许轻舟。”

    许轻舟扯了扯嘴角,道:“我不爱你了。”

    好不容易哄睡着许轻舟,自己倒是失眠了。

    后悔,只有后悔,自己明明知道他那么怕冷。

    阳台上是一个孤单的身影,风把单薄的衬衫吹的鼓起来,漆黑的夜,两指间夹着一根烟,忽明忽暗,持续了半个夜。

    这辈子都不会忘,许轻舟红着眼睛跟他说疼。

    他又让许轻舟疼了,明明早就答应过不让许轻舟疼了。

    他食言了。

    在他离开卧室后,许轻舟便醒了,轻手轻脚跟了过去。

    他在阳台站了一夜,从未回头,许轻舟便陪了一夜。

    “裴宴,我怎么都摸不透你。”许轻舟低头呢喃。

    他真的很想离开。

    你不能让向南的人陪你向北。

    在裴宴回头的那一刻,他躲起来了,回到了卧室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他感受到了裴宴温热的手掌在隔着被子抚摸自己,听到了裴宴低声说的话:“别想离开我,许轻舟。”

    不知何时,两个人都睡下了。

    许轻舟很累,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困住了。

    偌大的卧室里,床被铁笼罩住,铁笼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门被锁住了。

    他一动,脚腕就一痛,低头一看,是镣铐。

    “醒了?”

    许轻舟猛地抬头,等着裴宴,道:“你什么意思?!放我出去。”

    “别挣扎了,没用。”裴宴打开铁门,进去搂住许轻舟的腰,轻吻对方的唇,道:“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不好,裴宴,你放我出去吧。”他苦苦哀求。

    “不可以,”裴宴的手指抵住许轻舟的唇,笑道:“你只能属于我。”

    “别想着逃出去。”

    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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