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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泄Y小书童??恶劣少爷 (第1/3页)
“小矮子,你再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掐死你。”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大掌如铁钳般死死擒住细弱的脖颈,将矮他两头的人提起,阴鸷的嗓音挟裹着磨砺嘶哑的狠戾,乌黑嗔怒的眸底让人胆寒。 书房内,碍事的纸笔墨被一手挥下,男人猛的用力将手中拎着的快要窒息的人扔到书案上,宽大的广袖覆住案上瘦弱的身体。 男人掐住咳嗽不止的人,逼着她凝视自己病态阴冷的目光,尖牙如蛇般伺机而动,黏腻毒性的话侵入耳膜, “说话!听到了吗?” “听,咳咳听到了…” 男人情绪终于逐渐的平复下来,可桎梏仍旧如千斤重,将人压得喘不过气。 案上躺着的人捂着脖子咳嗽,声音又小又细,泪水沾湿黑羽长睫,巴掌大的脸憋得通红,书童的打扮俏生生的,像极了个俊俏小生。 “小矮子过来。” 少爷倚靠在椅背上,双腿张开,手臂撑在大腿上,姿态肆意,眼神恶劣又热切的看着与他同性别的人,暗示的含义不言而喻。 一个月前。 冬日暖阳,身形在一众男子里显得瘦弱可怜的人儿蹲在最角落,阳光映射在些许未被污泥遮盖的肌肤上白若霜雪。 还算干净的手里捧着一块刚被人不小心撞落而沾了半边泥的馒头,小口啃着干净的地方,一双格格不入干净透彻的双眼小心谨慎的打量四周。 这是你流落到京城的第四天。 战乱后,大批难民南上,运气好些的跟你一样顺利来到了最为安定繁华的京城。运气差些的被冲散到其他贫瘠偏远的地方。更别提路上饿死的、被强盗杀死的、染上瘟病的。 父母都因这场战乱丧失性命,不算富裕的积蓄早在路上打点完了,到京城的第一天你就混进了难民堆里企图跟他们一起找份糊口的差事。 可扮作男子却隐藏不住瘦弱身形的你根本抢不过他们,在招工的地方几乎落不下脚的被挤来挤去,脚也不知道被人踩了多少次,最后为了不让自己窒息而亡只能凌乱的从里面钻出来。 啃完最后一口馒头,你拍拍屁股正要再去碰碰运气时,一旁围着告示的几人讨论声让你收回了迈出去的脚,装作不经意的侧头听一嘴。 “这都第几个了?” 穿着卦衫的男人倚在墙上,对着新张贴上去的告示小声讨论。 “这月是第八个了吧?啧啧啧,怕是以后没人敢去碰这份差事。” “是啊,薪水高,那也得有命拿到啊。” 你越凑越近,竖起耳朵鬼鬼祟祟的蹲在角落长蘑菇,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从他们七嘴八舌的嘴里听到了重点。 等他们离开,你来到那张无人问津的告示前,看着下面咋舌的薪水,忽略了刚刚他们口中危险的警告,手蠢蠢欲动。 京城王爷府唯一的小少爷招书童,只要求识字,吃苦耐劳即可。 你左右望望,确定没人再来关注这份告示时,最终还是掏出了最后几块馒头的钱,去买了一身干净的旧衣服。 远离嘈杂的人群,那份新鲜的告示在你手里露出个尖角。 祝君漠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嫌恶,警告你离他至少三丈远。 “哪里来的小乞丐,给爷滚远点。”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布丁,没有异味,但是对比一身华丽锦袍、琻冠玉带的少爷来说,确实和乞丐没有分别。 雕梁画栋恢弘大气分府邸,你垂头揪着袖摆,显得有些局促,一旁的管家好言好语的劝说这位大少爷,祝君漠不为所动,直到管家搬出他母亲的话。 祝君漠从来都不惧任何人,但最不喜人唠叨,偏生他母亲是个喜欢念叨的,少爷没有书童在侧,说出去让人笑话,就算不收了你,下一个不知道又是什么样。 至少你这张脸,他还算看得过去。 祝君漠冷哼一声,转头离开。 你一头雾水的被管家送去下人房,换上了书童青衫,纵然是下人的服饰,却因为会贴身伺候少爷,所用的料也是寻常人家买不起的。 在这庄严府邸总算穿着恰当的你跟着小侍去往祝君漠的书房,他不在,案桌和地上散乱的书籍足以说明主人家的随意和散漫。 你蹲下一本本的整理书卷,直到天黑,也不见祝君漠来到书房,扶了扶久蹲酸疼的腰,你看着整洁的书房,满意地拉上门离开。 看来,这个差事没有他们口中说得那样恐怖。 回下人房要穿过后庭院,庭院中央是片小湖泊,天开始回暖了,引渡来的湖水也破冰了,只是看着还是冰冷。 “啊!!” 就在你经过湖边时,一股子大力突然袭上你的腰间,将你一把踹进了湖水中。 “—、—!!唔!!咕……” 寒冷彻骨的湖水瞬间侵蚀你的身体,鼻口被灌进冰水,下意识的像张口求救,却被湖水灌得说不出话,仅仅顷刻间,手脚就被冻得麻木。 生死只在一瞬间,全身僵硬着往下坠时,你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闪过掉下那刹那看见的人,是祝君漠。 你甚至来不及产生后悔的想法就快失去意识。 万幸你还活着,最后是管家让人把你捞上来的,你狼狈的趴在地上,嘴鼻不停的往外淌水,晌午时精心整理的男士盘发也散落肩上。 “谁准你碰爷的东西?小乞丐。” 鬓发沾在侧脸上,隔着一米远,少爷用折扇挑起你的下颚,不顾你还没从生死一线中缓过神,居高临下的质问。 “以后没爷的允许,再敢进书房,就让你在这湖水里待一整天。” 折扇在你头顶重重敲下,然后犹如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被少爷随手扔到湖里。 在家人溺爱和万人尊捧下成长的祝君漠向来看不起比他地位低贱的所有人,即使是皇宫里最尊贵的那位也因为亲缘关系对他极为包容,造就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 自从因为好奇跟着母亲去施过一次粥,看见了那些穷人既没有素质哄抢着他平日里看也不会看的食物,又浑身透着让人恶心的穷酸味时,他在对所有人平等的看轻同时,更不屑贫民。 显然你成了少爷最讨厌的人。 可你与管家签了契,没有银子可赔,只能每日半夜爬起来趁着天色未亮去收拾书房。 这天夜里你乍一推门,一桶水从天而落,将你浇了个透。 昏暗只有些许月色透进来的书房,少爷睡眼惺忪地盘坐上方,白寝衣黑发,过腰的长发丝毫不似他刺人的性格,软绵地披散,只要不开口便人畜无害的脸蛋,衬得他犹如一只矜贵标志的大猫。 他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的支着半边头颅,剑眉星眸,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夜风从门外灌进来,你冻得瑟瑟发抖,说不清是身体带来的寒冷多还是心里的凉意更胜一筹。 “再敢进来,就把你扔湖里泡一天。” “当小爷跟你说笑呢?” 恶劣十足的话充斥讽刺意味,想到那天在湖水中窒息的无力,你下意识的避开少爷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往门外退了一步。 “躲什么?滚进来。” 进去不会再加一天吧? 你犹豫的看着脚下的门槛。 砰的一声。 沉重的案几被踹得移了位,你瞬间幻视到了自己脆弱的腰上,脚下一个踉跄,仓促又慌乱的跌进书房。 “啧,蠢得要命。” 祝君漠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你一米开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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