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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叔侄同牝(修)。 (第2/2页)
性的授孕动作。紧接着,作为娱神祭品的巫女优伶,就要与傩神在傩坛上真刀真枪地表演交合。 扮演祭品的人是谁呀,当然是万众瞩目的白乐师了。 秦皎当然不可能让白卿云再在台上与其他男人表演什么交合画面,他让排戏的巫觋将这些画面通通删去。 巫觋作为一方大巫,受诸民尊敬,自己关于傩服的诉求还没被正视,就被被丞相家二公子这般颐指气使。气得脸上青色的巫纹黥面都扭曲了,差点一口心头血喷出来,昏死过去。 最后,还是白卿云从中调和,让两人各退一步。他不在台上和扮傩神的男优伶交合,也如同那些扮求子妇人的女伶一般,和傩神做些象征性的动作就好了。 这下两边都退一步,本子就这样敲定了。 巫觋倒未必有多想看优伶在台上表演交合画面,他只是气这些中原人数典忘祖,将民间的傩仪视为鄙俚,却又在腌臜龌龊的粉闾中让优伶们将傩仪演成完全污秽的艳舞。 现在,又要让他把艳舞改得“阳春白雪”一些。 他不急火谁急火? 当然,秦皎对于“象征性的动作”也颇有异议,私下找了跳傩神的男伶,让他在台上的时候注意点,敢有什么大幅动作就把东西给他剁了! 男伶惜命,他那么年轻,还不想断子绝孙。最后只有去找乐师大人,把那些“象征性的动作”的细节也敲定了一下。 末了,傩神与巫女这部分情节,基本上就是大美人的独舞和一个当背景板的傩神。 “公子。” 门被轻轻敲了敲,是侍女蓼毐在催了。 “好了,快放开我。” 乐师把手指从少年郎的口中抽出。 委屈巴巴的秦皎拿起一旁的巾帕给白卿云擦干净手指,又理好了衣服。 乐师拍了拍终于乖巧下来的秦皎,示意他让开。 白卿云照着梳妆台上铜镜看了看眼角描的瑶草*花钿,确定没有被秦皎蹭花,这才起身。 少年郎跟着从席子上起来,他最后吻了一下美人眼角的那枚朱红花钿,说到,“去吧”。 白卿云无奈地笑了笑,回吻了一下少年郎的唇角,将纯白毫无描摹的巫女面具从梳妆台拾起戴上。 秦皎在白卿云的房门前,目送蓼毐和一众小厮护卫着大美人下楼。直到看不见人了,才去到自己订好的雅间,那里有最好的观赏视野。 就在这污秽之地,还有两位意想不到的嘉宾都在此汇聚了。 譬如秦皎的正西边那位——世子秦岫。 秦世子并不是冲着谁来的,有人约他在这里见面而已。此人是秦岫多年好友,也算他的同门师兄。 这人便是他那个谋反大伯的弟子——凌天河。 凌天河是建康有名的风流纨绔,时常流连于勾栏瓦肆,不过除了风流这点,他就没别的值得诟病的地方了。况且他为人仗义豪爽,勇猛不凡,在军中也颇有威望,是个受人爱戴的将士。 基本上等于年轻加强版的都亭侯。 “哟!凤峦来了?” 凤峦是秦岫的字。 秦世子头痛地看着豪饮不断,已经醺醺然的友人。 “你喊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坐坐坐!” 凌天河拉着气概不凡的相府世子坐下,“你在军中辛苦那么久,合该放松放松,今天登台的可是一位绝色美人,你且看着罢!” “就为这?” 秦岫知道自己这位好友整日没个正形,习惯地坐下给自己到了一觞酒。 算了,来都来了,大不了到时候顺手把烂醉如泥的凌天河送回凌府。 等秦岫喝完一觞酒,栏杆外的乐声忽然一停,周围的雅间也传来了议论纷纷的声音。 秦岫没注意台上人在宣布什么,转头去问凌天河:“怎么了?” “这是美人要出场喽!凤峦你久在军中,不问外事——今天这位可是真美人儿,从昆仑山上下凡的仙儿!” 谁到了凌天河嘴里都是“美人儿”,秦岫不以为意地回头。 这一回头,目光直接就抓住了台上红衣的男人。 “卿云公子今日怎么捂得这么严实?还带着面具啊……” 凌天河边喝酒边嘟囔着。 1 “你说台上的人是谁?” “卿云公子啊~西山圣客嘛!” 凌天河坏笑道。 秦岫昨天才从下人嘴里知道了白卿云不会离开秦府的消息,既然是父亲敲定的,那一定有他的理由。 可是,这人怎么又在迎仙楼出现了? 显然,世子并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台上的“巫女”做出舞蹈动作,手腕灵巧地翻飞,手指始终掐着“巫决”——以无名指和食指并拢做女阴,以中指作男阳,从中穿过,以其为男女交合的动作。 白卿云穿着落满酒香的绛色傩服在傩坛中间翩然起舞,舞姿飘逸灵动,但因着yin靡的乐声和暧昧的光线,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旖旎起来。 乐师说自己舞技不好,实在是太谦虚了,他的舞蹈的确是比不过他那出神入化的琴技,但也已经胜过了迎仙楼大部分的舞姬了。真要论起来,他大概只比作为头牌的乌媞逊色一些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傩服和傩戏的编排让看官颇有微词。 1 怎么穿这么多?怎么还不真刀真枪地开干? “咚!” 随着一声重鼓落下,“巫女”脸上的面具也应声落地。 四座一静。 所有人都被优伶艳美绝伦的容貌挟住了心神。 朱颜盛色茂,一笑九州倾。 这样的仙姿玉色,居然会在凡尘显现,还是在这污秽不堪的烟花柳巷。 蛾眉螓首的红衣优伶一个旋身,落在了身后高大的傩神怀里。 傩神粗糙的手指捏住优伶小巧的下巴,慢慢俯身。 随着优伶神情的变化,那张出尘昳丽的面容逐渐变得惑人妩媚,这时他又不像那天上难寻的仙儿,成了山中勾人的艳鬼了。 1 帘幕也渐渐被拉下。 最后,宾客们也没看见傩神和美人亲上没有。 场内重新开始议论纷纷,既然没和傩神滚在一块,是不是意味着台上的红衣优伶是给他们留着的? 侍候在左右的翠衣和绿腰都被客人们拉着问价——粉闾的规矩,穿翠鸟纹衣服的丫头和系绿腰带的小子是引客伺候的侍奉。 “这就完了?” 凌天河惊讶得酒都要醒了,“老子过来就是为了看他在台上被干,结果就露了个脸?!” “凌天河!” 秦世子额角的青筋“突突突”地跳。 “你吼我干嘛?这是粉闾!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白卿云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本来以为今天能看上他的好戏,结果还是什么都没露嘛——前半年看他穿着衣服弹箜篌都看腻了,难道明年还要继续看他穿着衣服弹那劳什子箜篌?凤峦,你去哪儿?凤峦?秦凤峦!秦岫?!他娘的!又把老子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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