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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第1/2页)
    闻炀身份特殊,从事的工作也危险,所以一直配备有家庭医生,是从JohnsHopkins花高价挖来的外科主任。    Jesus是个年轻的华人医生,中文名是符佟,他跟外国人介绍的时候连名带姓。    姓Fu,名Jesus。    按照中文顺序连起来就是Fu·Jesus,按照英文顺序连起来就是Jesus·Fu。    不管是FuckJesus,还是JesusFuck,听起来都挺炸裂。    季苍兰第一次去闻炀家的时候就见过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来的还是符佟。    符佟过来看到他的时候并不惊讶,季苍兰中的两枪就是他做的手术,只不过看到抱着季苍兰一条腿蹲在地上的“小蘑菇”,嘴巴张着,想了半天,最后说了句:“卧槽。”    季苍兰朝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也顾不上让季涵叫人,就让开路送他进去,说:“脾脏破裂。”    符佟听到这四个字就头大。    闻炀进去这五年,他也没闲着,去JohnsHopkins的外科手术室进修了五年,好不容易等到金主爸爸出来,终于可以清闲度日了,还没休息个几天,又来活儿了。    连轴转的日子没完没了,符医生表示真的心累。    屋里的闻炀已经撑不开眼皮,耷拉着脑袋进入半昏迷状态,符佟急匆匆跑出来找人抬担架出去,又忙着打电话给人把手术室准备出来。    军刀本来就不长,刺得不算特别深,但是拔刀的时候造成了二次刺伤,需要赶紧去手术室。    他打着电话跟出来,视线垂在地上,刚刚路过季苍兰,两条腿又划一样退回来,指了指地上滴滴答答一滩血,没好气道:“你也过来。”    季苍兰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刚刚使力的时候裂开了,绷带散在裤腿里,血柱顺着小腿流下来。    季涵低头看到了那滩血,有点吓到,此刻听到他又要走,大眼睛立刻被水充盈,有些不安地撇撇小嘴,但很安静,没有出声。    季苍兰把手垂到他面前,问:“跟爸爸一起去好不好?”    季涵乖乖点头,手指轻轻抓住两根长指,用绵绵软软的婴儿肥发冷的手背上,偏着头靠着手看上去,小声问他:“爸爸痛不痛?”    “不痛,”他感觉到手指上抓着不大不小的力气,拇指在肥嘟嘟的脸颊rou上弹了弹,温声道:“你牵着爸爸就不痛了。”    等季苍兰处理好裂开的伤口坐在病床上抱着呱呱,从《小红帽智斗狼外婆》讲到《捣乱的坏孩子会被割掉小鸡鸡》。    呱呱听着最后一个故事又困又惊恐,一边想瞪圆眼睛,一边又撑不住地点起脑袋,两个人都昏昏欲睡时,房门被人拉开。    闻炀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    他靠着枕头坐起来,就听刚从手术台上奋战两小时下来的符佟道:“你俩可真行,这才是夫妻打架,猛男拼刺刀。”    一边说着,一边面无表情地海豹鼓掌。    “还有,”符佟指指一帘之隔的闻炀,真诚地看着季苍兰:“我建议你们少zuoai。”    还不等他说话,就接着道:“真的很容易被干死。”    “哦,”符医生及时补充:“是他被干死。”    五年不见,这位给自己取名Jesus的医生还是这么“幽默”。    季苍兰不好多说什么,扯了扯嘴角呵呵一笑,敷衍过去。    符佟过去五年都在美国医院里忙的生死疲敝,没见过几个故国的同胞,这会儿脱了帽子靠着墙,一边啃士力架一边跟他闲聊:“这几年过得好吗?”    季苍兰一边拍着呱呱的圆肚皮哄他睡觉,一边点头,视线凝在儿子脸上,唇角挂起浅淡的笑,回答他:“挺好的。”    符佟努努嘴,扫了眼床上的小不点儿,问他:“你结婚啦?”    季苍兰顿了顿,摇头:“没有。”    符佟很有社交距离,不再深入下去,换了个话题,瞪了瞪眼,又问他:“别跟我说你现在还是条子啊。”    他一介良民,跟了个黑主爸爸,走在大马路上看到警察都抱头鼠窜。    “辞职了,”季苍兰帮睡着的季涵盖上小肚子,说:“现在在做别的。”    符佟倒是对他现在的职业好奇了,想不出来他现在的职业,好奇地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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